仙君被我折辱上瘾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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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短暂的僵滞时间,再回神时,人已经陷入她早就布置好的牢笼中,再也挣脱不得。

    北溯望着他这副清冷模样,肆虐欲上来,一边用自己的力量炼化他,一边给他添些痛苦。

    “道君,你可要好好受着。”

    “一切才刚开始。”

    第24章

    她按住成镜肩膀,一个翻身,位置颠倒,她在上,而那位一直端正衣襟面容冷峻的道君,如今在她身下,衣领敞开,发丝凌乱,眼眸泛着水雾,眉头紧蹙,这次倒是清楚看到他面露痛色。

    “我还没开始呢,道君就疼成这样?”

    成镜压抑着丹田处越来越裂的烧灼感,吐出一句话:“我不可能成为你的容器。”

    “那可不是你说了算。”北溯抬手,抚上他的眼,被他偏头躲开,碰到他眼尾。

    有些凉。

    她如是想,加快星子炼化的速度。

    “体温这么凉,我帮你热热?”

    北溯捏住他的下巴,逼迫他面对自己,俯身咬上他的唇,帷幔不知何时禁锢他的双臂,骤然勒紧。

    猝不及防被这么一勒,成镜无法自控地轻呼一声,旋即被吞没,灵巧的舌探进来,席卷扫荡。

    眼睫蹭到脸颊皮肤,很痒,还有股冷意。

    完全没有办法抵抗,本来月圆之时身体就敏感,她的每一次唇齿轻磨,带来的感觉都成倍增加。

    只轻轻碰上唇,那股酥软瞬间传遍全身,甚至自己的身体都跟着一起泛上一股酥麻感,令他不齿,却无力驱赶。

    那股独属于她的气息扑面而来,汹涌澎湃,混杂着的莲香似乎与他身上的同源,欺骗性十足,骗过身体对气味的警惕防备,就这么长驱直入,轻轻一呼吸,全都是她的味道。

    屏息不闻,无法呼吸且唇还被掠夺,不过片刻便呛了出来。

    北溯稍稍退开,颇为悠闲地欣赏他此刻的模样,发丝散乱,唇被自己咬破,仰着的脖颈血管凸起,只要用匕首那么轻轻一割,他就会死去。

    但她要的,不是一时的痛快,而是日日折磨,直到他亲口说出求她。

    求她放过他。

    人族在她身上施加的伤害,她全都会一一还回去,更不会放过他。

    见他面色涨红,以为他是疼的,低叹一声:“忍忍就好了,我会尽量轻一些。”

    成镜偏头不语,握紧双手,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再等等,再等几个时辰,月圆之夜便会过去,他便可将一切屈辱都湮灭。

    腹部骤痛,如同一只手在里头搅动,翻找什么,已经无法感知丹田的存在,只能通过腹部传来的痛推测有什么东西在逼近丹田,要占据他那唯一一处干净之所。

    先前女子说的话回荡耳畔,怒意重新覆盖双眸,意识到她真的要这么做,怒声出口:“你究竟要用我的身体复活谁?”

    “唔……”北溯诧异,她什么时候说要复活谁了?是因为那些梦境,才令他产生这样的误会?误会便误会吧,待他孕育上鳞舞,那时发现自己猜想错了,他的表情应当是很精彩。

    北溯微微俯身,与他的双眼对视,感受他对自己的怒火,故意激怒他:“将被你杀死的妖兽都复活了。”

    她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唬人的谎话张口就来,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他们在某种程度上算得上是我的子嗣,只复活一只,可不够。”

    成镜难以抑制地去想她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她要他生出一只又一只妖兽

    似乎被气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北溯等了有一会,都没听见他再说话。

    低头一看,男人面色煞白,双眸紧闭,胸膛起伏,气息不稳,无声之中处处透着抗拒。

    好像把人吓到了。

    北溯瞧着他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随着他胸膛起伏而凸显出来,忽然动起了别的心思。

    她问:“现在还疼吗?”

    意料之中没有得到他回答,北溯也不恼,直接上手去摸他额头,指腹碰上莲花印记的一瞬间,成镜蓦然睁开眼,抬手握住她的手。

    发现自己手可以动,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北溯没有抽回手,状似无奈道:“你看,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情况。”

    这话显然没有得到男人的相信。

    成镜依旧紧紧攥着,双眸注视着她一举一动。

    丹田的位置又一次抽痛,痛得握不住她的手,无力坠下。

    北溯瞧他的样子,便知她的力量已经进入成镜身体,正引导鳞舞的能量往成镜丹田处聚集。

    炼化,终于开始。

    “道君若是觉得疼,可以说出来,我会停下。”但只是暂停,不会中途结束,更不会放过他。

    成镜几次尝试挣扎反抗,但得到只是加重的压制,她说的好听,动作从未停下过。

    丹田处再次绞痛,这一次他极力忍耐着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便是脸上都未露出痛苦的神色。但那痛越来越越难以忍受,身体对痛的敏感度加倍增长,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反而让这个真凶畅快。

    他想的是对的,北溯就是想看他撕破那副平静的模样,看他因痛苦而无法自控,直到亲口说出那句话。

    源源不断的力量随着阵法涌入他体内,趁着他力量散尽,占据他的灵脉,被操控着往丹田而去,那里已经有无数星子凝成圆球,静静等待被推入丹田,彻底融合。

    炼化的过程对于成镜而言,是漫长而痛苦的,北溯需要再次使用灵源保证鳞舞的力量与成镜的身体不会溃散,这很危险。

    灵源已经耗费大半,再这么用,灵源用尽,她会死。

    但她不在乎,她只想修复好鳞舞,且享受着用灵源炼化成镜的过程。

    将自己的力量充满他的灵脉,下一步,便是神魂交融,以神魂之力将鳞舞的能量与他融合,在他的丹田稳稳扎根后

    ,便成功了。

    剩下的只等他将鳞舞孕育成形,静候他生下来。

    翠绿竖瞳盯着他的身体,从上到下,寸寸游走,他身上的衣裳宛如薄纱,视线畅通无阻,清晰瞧见他身体里的各处灵脉,从脖颈到胸膛,再往下,汇集到丹田。

    那里一团火烧着,逼迫丹田打开,迎接不属于身体主人的力量。

    只待丹田打开,将鳞舞的能量纳进去,北溯就会开始用神魂炼化他。

    但现在仍旧有阻力。

    北溯逐渐认真起来,挺直了身子看躺在莲台上的男人,他确实能忍,都已经到这个地步,没有发出一丝声音,身体还强撑着不让她进去。

    抗拒么?

    她歪了歪头,瞧着他闭眼忍耐,缓缓笑了。

    起身蹲在他身侧,问:“道君一点都不觉得痛?”

    男人一句话不说,握紧的双手手腕上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此刻身体情况。

    很疼,但能忍。

    北溯轻轻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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