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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替嫁给纨绔太子后》 40-50(第7/20页)
“那你拿出点诚意来。”
谢玉庭张开手臂,明晃晃的意图。
罢了,哄一下就哄一下吧,她还想安生一点沐浴呢。
姜月萤抬步走过去,倾身抱了他一下,结果就再难抽身,谢玉庭牢牢箍住她的腰,强行把她抱坐到了腿上。
灼热的温度袭来,滚烫堪比炭火。
这个无赖,又趁机偷袭。
她抬眸瞪人,努力把眼睛睁得很大,奈何在谢玉庭眼里,少女瞪圆双眼的模样煞是可爱,像是发怒的小鸟。
“嘴巴翘这么高,打算啄人?”谢玉庭调侃道。
他食指轻点自己唇瓣,狭长眼睛微眯:“不如啄这儿。”
姜月萤拿这家伙没辙,气鼓鼓拧他胳膊,对方只是笑吟吟说舒服,气得她耳廓嫣红。
面对不要脸的太子殿下,姜月萤甘拜下风,板着小脸严肃强调:“谢玉庭,我真的要沐浴,你赶紧回自己的厢房,大不了……等我洗完你再回来。”
“有屏风遮住,你怕什么?”谢玉庭捏捏她的脸颊肉,“孤绝对不闯进去。”
闻言,姜月萤抬眼望向所谓的屏风。
前方竖立一架半大的描金三折屏风,屏风由丝线织成,烟雨江南的山水画,由于丝线精细色浅,能够照映出后方浴桶的轮廓,朦朦胧胧,隐隐约约。
不能完全看清,但也不能说完全看不清。
倘若真在这扇屏风后方沐浴,跟犹抱琵琶半遮面有何区别?只会更引人遐想罢了。
姜月萤的脸腾地一下变红,有些抗拒道:“遮不住。”
谢玉庭看出她的疑虑,拍了拍她的后腰,姜月萤唰的起身,双手朝后背捂住臀,鼓起腮帮瞅着他。
见状,他从榻上站起身,慢条斯理解下自己身上的宝蓝色外袍,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浮光锦缎晃人眼,好似星河倾落。
怎么就开始脱衣裳了,他也要沐浴?
该不会是想跟她一起……
姜月萤呼吸停滞,一眨不眨盯着对方:“你又要搞什么名堂?”
望着小公主如临大敌的可爱模样,谢玉庭没忍住笑出声,慢慢悠悠走到屏风前,把自己的外袍搭上去,遮住半透明的锦绣屏风。
他的身形高大颀长,衣袍自然不短,搭上屏风,足以遮蔽大半光景。
如此一来,轮廓也看不见了。
姜月萤眼睁睁看着他做完一切,才明白自己误会了对方,原来他不是狼性大发,而是真的在体贴人。
“现在可还满意,小公主?”
姜月萤抿抿唇,耳根绯红,垂着脑袋钻进屏风后面,开始一言不发装哑巴。
谢玉庭坐回床榻,支起脑袋瞥一眼,一片宝蓝色锦缎遮住少女身影,浴桶里的热水升起氤氲的水汽,从屏风顶端朦胧扩散,好似雾里看花。
很快,一只玉白的小手伸出来,把粉白衣裙搭在宝蓝色外袍之上,衣物交叠,无端显出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紧接着,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谢玉庭往后一躺,眯起眼睛打盹。
天渐渐昏沉,一勾弯月挂天幕,皎洁月色染白了夜。
屋内烛火旺盛,火苗飘忽。
哗啦啦的水声停歇,屏风后传来动静。
砰!
突然响起磕碰的声音,打瞌睡的谢玉庭猛地惊醒,来不及思索直接冲了过去。
越过屏风,意外跌倒的少女浑身泛着水淋淋的光,青丝一泻如瀑,遮住赤.裸的胴体。
她惊慌抬眸,眼底闪过水润的潮湿。
脆弱得好似风雨中飘摇的花瓣。
谢玉庭当机立断,扯过搁置一旁的宽大沐巾,把她严严实实裹紧,而后打横抱起。
快步走向床榻。
姜月萤还没从慌乱中回神,浑身颤抖,几颗晶莹的水珠顺着下巴滚落,滴在雪白的沐巾之上,晕成一朵水花。
抬眸,是谢玉庭紧绷的下颌线。
她被轻轻放在了榻上,谢玉庭皱紧眉头,问:“摔到哪儿了?”
语气严肃,声调也冷得不像话。
摔懵的姜月萤突然有点委屈,眼眶霎时发红:“膝盖。”
谢玉庭二话不说去扯沐巾,想要看一眼她的膝盖有没有发肿。
终于回神的姜月萤弓起身子,把自己团起来,不让人碰,白皙的皮肤从头红到脚,羞得几乎冒烟。
刚刚……谢玉庭是不是把她看光了。
而且她当时摔在地上,一定是个很丢脸的姿势。
会不会很丑……
耳垂几欲滴血,她把脑袋也缩进沐巾里,像只小鹌鹑,不敢面对谢玉庭。
谢玉庭直接强势开口:“把腿伸出来,否则我就扒光你。”
“……”
不容置疑的语气令姜月萤一抖,迫于威势,她只能小心翼翼把腿伸直,露出磕红的膝盖。
宽大的手掌一把攥住
她的腿,指腹拂过膝盖,谢玉庭问:“疼不疼?”
姜月萤点头。
谢玉庭转身去找伤药,从行囊中取出一个小玉瓶,里面装着活血化瘀的伤药。
捻开药膏,他熟练地替她抹药。
冰凉凉的药膏在皮肤摩擦,好在上药之人的指腹滚烫,很快凉意被温热取代,疼痛随之减弱。
姜月萤瞅着男人认真的侧颜,心里酸酸的,甜甜的,忍不住贪恋这种体贴。
他的眉毛还未舒展。
“你是不是生气了……”她总觉得这家伙好严肃,平常的嬉皮笑脸仿佛一瞬间消失了。
“没有生你的气,”谢玉庭替她把药抹匀,盖紧药瓶,“气我自己没照顾好你。”
“这种事你又没办法照顾。”
“有的。”
姜月萤茫然,发出一声疑惑的嗯?
谢玉庭说:“我就该跟你一起洗,这样你就不会摔。”
“……你正经点。”她有点无奈。
“孤很正经。”他揉了揉她的脑袋。
夜深灯烛旺,姜月萤早已换好干净的亵衣,把自己埋在被衾中不露头,满脑子都是谢玉庭冲过来的那一幕。
明明一直在调戏她,危急的时候却没有趁人之危,甚至还会用沐巾把她裹起来。分明看清了一切,可他的眼底看不见半丝欲望,抹药的时候都很规矩,除了膝盖没碰其他地方。
怎么会有如此矛盾的人。
难道他平常调戏自己只是为了看自己羞恼,实际上根本没打算真的亲她,更没打算圆房?
否则稍微强势一点,自己根本没法拒绝,可他从来都是点到为止,没有真的越界。
谢玉庭是正常男人吗,怎会如此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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