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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禁忌暧昧》 30-40(第14/18页)
耳边有微风吹拂,接着,她听见自已的心跳声层叠如浪。
这个问题问的好,她心道。
但现实不给他们任何缓冲的余地。
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靳远聿兜里的手机也震响了起来,他只好缓缓松开她。
迎面已经有几位高管等在电梯口,一个个精神抖擞,目光炯炯。
“靳总早!”
“早啊,靳总。”
“早。”靳远聿淡淡一个字,侧过头深深望一眼温梨,欲说还休。
温梨才猛地惊醒,这不是靳远聿的私密电梯,而是平常她上下班都会乘的另一部总裁专用梯。
啊啊啊,有监控的。
她忙按住电梯,错身让接起电话的靳远聿先走,余光瞥了一眼头顶的摄像头。
人彻底麻了。
她边走在靳远聿身后,边给康叔发信息:[呜呜呜康爹救我。]
康叔:[小祖宗怎么啦?]
温梨:[9:52分,总裁电梯里的监控,能不能删掉?]
几秒后,康叔:[今天电梯也没报警啊。]
温梨已经走进会议室,她急得咬唇,[快删掉,我在电梯里帮靳总涂遮瑕膏,被人发现我就该领饭盒了!]
她全程都在低头打字,心慌中绊了一下谁的椅背,那人也没反应。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她心不在焉的道歉后在靳远聿身边的位置坐下。
直到康叔给她回了个[okk],她悬着的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
会议室的茶水以及咖啡都由小六和格子间的其他秘书负责,她的工作只围绕着一个人转,那个人就是靳远聿。
她调整好状态,手机调到静音,然后打开笔记本,准备开始做会议记录。
“你的笔掉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在她左耳畔响起。
温梨侧过头,对上一双深邃阴郁的桃花眼。
靳之行竟然就坐在她左手边,椅子扶手紧紧挨着她的,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带着自小被人捧惯的淡淡傲慢。
温梨瞳孔一缩。
好不容易调整到最优的微笑被冻住。
她并不是真的惧怕这个人,只是不想招惹他。再说这里是集团总部,大家都是来开会的。就算放到古代,他也不是天子,不会动不动就要砍人脑袋。
只是他今天看起来有点吓人。
那张纨绔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皮肤白得像鬼,眼睛和鼻子却是红的,西装没系扣子,领口松松垮垮,戾气重得好像刚刚死了老婆似的。
温梨表情僵了一瞬,而后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看向主位上的靳远聿。
靳远聿也正好在看她,眸色深沉,微微挑眉,她秒懂,平静地把准备好的资料逐一递过去。
两人对视一秒,温梨率先收回视线,低头打字。
心怦怦乱跳。
总觉得背后有道目光在盯着自已的一举一动,意味不明,却锐利如鹰,让她隐隐不安。
“今天会议主要讲两件事。”
靳远聿睨一眼文件,神色淡淡,修长的手指捏了捏领结,声线低沉冷冽,话事人的强大气场震慑全场。
“一是关于年会的抽奖项目分配和奖金启动;二是关于景达公司经营权的并购方案……”
温梨认真听着,指尖快速敲击键盘。
而一旁的靳之行全程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钢笔在他手里转啊转,一个字也没写。
当靳远聿讲到“景达刘成”的时候,他终于动了动,撩起眼皮,扯了扯唇,身体慢慢往后靠。
靳远聿也终于看向他。
兄弟俩短暂的目光交流,一个扬唇轻笑,目光阴沉莫测;另一个目光静谧,如平阔的冰湖,一丝波澜也无。
气氛微妙而窒息。
外人不会懂,但温梨分明看见靳之行放在桌下的手动了下,已经缓缓捏成拳头。
她心一悚,有种不祥的预感。
片刻后,一张纸条递到她面前,是靳之行写的字———
[这三天你和我哥睡了多少种姿势?]
轰!
温梨耳边似有什么东西炸了,脑袋嗡嗡作响。
没等她从羞愤中回过神来,第二、第三张纸条接踵而至———
[从车库到顶层一共九十九层,你在电梯里高/潮了多少次?]
[他的cock大抵21?要不要试试我的?22]
第39章 打架【VIP】
温梨感觉四面八方的空气都成了尖锥形的钉子,刺破她的皮肤,穿透她的血肉,将她活活钉在羞耻柱上。
羞耻,愤怒,还有什么别的无法形容的情绪汹袭而来。
纸条被揉成团,掌心的冷汗浸湿了墨。
她死死盯着面前的白玉茶杯,手在抖,双肩也微微发抖,忍了又忍,才没有拿起杯子砸在靳之行头上!
出于某种直觉,原本看着投影数据的靳远聿突然偏过头来。
几乎是一秒就捕捉到她的不对劲。刹那间琥珀色的瞳仁深得漆黑,下颌绷得冷硬。
再看靳之行,他手上的钢笔在纸上流畅勾勒出轮廓,仍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姿态,只有握笔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出卖了他的情绪。
“跳过这一步。”
靳远聿狭长的眸眯了眯,随即叫停那个滔滔不绝演示PPT的高管,语气很平,“大家回去看纸质资料,今天的会议到此结束。”
被叫停的高管一脸茫然,半晌,才尴尬的合上嘴巴,“好的靳总。”
感觉到头顶笼罩的低气压,大家果断拿上资料,光速撤离。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三人,气氛压抑到快要爆炸。
“你画的什么?”靳远聿站起来,步步逼近仍在涂鸦细节的靳之行,嗓音幽冷得犹如从地狱中传来。
“随便画画。”靳之行低声轻笑,笑得迷人,笑得忧郁又决绝。
他今天的情绪极低落,已经颓得不能再颓了。
“哥,五年过去了,我以为我变了,你也变了,却没想到,你还是那个拉我下地狱的魔鬼!”
靳之行近乎咬牙切齿,笔尖刺破纸张,留下一个墨洞,盯着靳远聿的双眸猩红欲滴,“你早知道刘成是个人渣,却故意让我去找他?他———”
他滞住,后面的话说不出口。
那晚在巴赫塔的台球厅,他以为靳远聿是真心想和他公平交易,毕竟他妈妈确实长期打压这个哥哥,他于心有愧。他相信终有一天自已也可以和哥哥各施所长,和平相处。
于是他第一天就去景达找刘成,谁曾想,他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一幕———
他高贵冷艳的妈妈,竟因寂寞而自甘堕落,成为刘成诸多情妇中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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