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人带号穿进游戏后[综武侠]: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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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桌边坐下,为自己倒了一盏茶。

    “那位王公子在你们走后不久便离开了。”

    楚留香说出了王怜花的去向,他和王怜花待在这里等两人回来,但没等楚留香询问王怜花的名字,王怜花便走了。

    尽管初见时风萧向楚留香介绍王怜花时说他名为王狗蛋,说得斩钉截铁,但王怜花愤怒的反应摆明了他不叫那个名字。

    当时冷血只是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如同习惯了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没有解答楚留香疑问的意思。

    所以直到现在,楚留香仍旧不知道“王狗蛋”的真正名字究竟是什么。

    楚留香看着风萧。

    面对楚留香的告知,风萧平静的面容上竟然流露出高兴的色彩。

    “他终于滚了。”

    楚留香默然无语。

    这两人到底是关系好还是不好?如果不好,怎么会一起跟着冷血来呢?

    冷血习以为常,没有投来半分视线,只是盯着地上的南宫灵沉思。

    “风萧,他多久能醒?”

    冷血询问风萧,没等蛊师回答,南宫灵的眼睫微颤,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是坐在桌边翘着腿的蛊师少年,对方面容冷淡,目光居高临下。南宫灵茫然一瞬,记忆回笼,立刻从原地蹦了起来。

    他一向镇定威严,也长着一副永远淡定的脸,乍然表露出如此激动的模样,看起来分外不和谐。

    蹦起来之后,南宫灵这才注意到楚留香,目露疑惑,身后响起冷血的声音。

    “你醒了。”冷血走到他身前,说,“把你所知道的事全部说出来吧。”

    南宫灵皱眉,想要反驳,但目光触及一旁安静的蛊师,瑟缩了一下,又隐隐感受到了蛊毒发作时的疼痛。

    楚留香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心情微妙。

    风萧的目光淡定不已:“不想说呢?”

    他像是马上就要让南宫灵再次尝到蛊毒发作的滋味,南宫灵立刻道:“冷血捕头办案无可厚非,你凭什么插手?风萧说:“凭我看石观音不顺眼。”

    “……”

    南宫灵哑口无言, 脸色憋得通红。

    南宫灵彻底拜倒在蛊师的淫威之下, 冷血和楚留香对此心情复杂,配合办案是好事,但有风萧在场,威逼意义太重,竟显得他们像逼良为娼的恶人。

    南宫灵知道的事情并不多,起码他不知道石观音和蝙蝠公子绑架晏游成功却谋杀休夜未遂,石观音本人还被昔日旧识掳走的事情。

    冷血将此事告诉南宫灵,晏游如愿见到了南宫灵惊愕又茫然的神情。

    “水母阴姬……?”

    石观音从未向两个儿子提到过她与水母阴姬的旧事,所以南宫灵难以理解为什么本该以除掉休夜为目的的阴谋诡计中会突然蹦出来一个画风不同毫不相干的人。

    除了晏游,恐怕所有人都难以理解水母阴姬的突兀登场。

    冷血没有多说,尽管他已经从师兄那里听到了由陆小凤和司空摘星描述的八卦,但总归来说与案件无关,不值一提。

    ……

    水母阴姬没有带着石观音和雄娘子回神水宫,她作为定下规矩的一宫之主,当然不可能主动带男人回宫。

    石观音重伤,雄娘子重伤,水母阴姬请人照顾俩病患,出钱又出力,晏游搞不懂她为何如此优柔寡断不识真心实意,但这并不妨碍他看热闹。

    石观音的伤比雄娘子还要重,休夜那一剑与其致命之处只有一毫之差,雄娘子能下床时,石观音仍旧躺在床上断断续续地发烧。

    她本来身体康健,所练功法诡谲奇妙,为报家仇而留下的陈年旧伤早已痊愈,在沙漠称霸的那些年里,石观音从不曾有过如此虚弱的情况。

    宛如苟延残喘,行将就木之人。

    石观音的心中恨意翻涌,但伤势暂且不提,更让她觉得不妙的是水母阴姬。

    水母阴姬待心上人情深义重,洗手作羹汤,甚至会亲手喂她喝药。

    在石观音昏迷不醒的期间,水母阴姬每件事都亲力亲为,但石观音醒来之后,宁可来给她喂药的是雄娘子。

    天知道当她半梦半醒间看见水母阴姬伫立在床边、目光幽静而深情地凝视着她时有多么惊悚。

    石观音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一种用言语无法描述的颤栗。

    正因为看懂了水母阴姬眼睛中所传达出的意思,石观音才更想离开水母阴姬身边,在雄娘子给她端药来时,石观音低声问他:“你到底是什么打算?怎么跟在她身边?”

    明明在静水寺分别之前,他们是共同躲避水母阴姬的不稳固同盟。

    一段时间不见,雄娘子竟然改换了立场,石观音愤怒又不解。

    雄娘子表情平静,然而一双眼睛看向石观音时甚至带着点隐隐的怜悯,他沉重地说:“我帮她得到你,只有她安心在你身边,我才能和女儿一起过上平静的生活。”

    用一种通俗易懂的说法解释,水母阴姬得到白月光后就会放弃女儿的抚养权。

    但他俩都没有考虑过另一个当事人的意愿,石观音听雄娘子这么说,一肚子火,差点又要吐血,连忙拂着心口平心静气。

    于是石观音更加烦躁。她考虑过计划失败的后果,但水母阴姬阴魂不散,石观音的当务之急又成了摆脱她。

    “你想的倒美。” 石观音气不过,冷嘲热讽。

    一个采花贼罢了,破坏无数家庭,竟然还敢想象过上幸福生活?做梦。

    雄娘子笑得略有些得意,他可没忘记当初石观音对他呼来喝去指使他当仆人的经历,如今石观音屈居人下心有不甘,他心中欢喜不已。

    然而转念一想,石观音不肯让水母阴姬端药近身,而水母阴姬竟当真听了她的话让他来端药,心情立刻又变得很不愉快。

    “喝吧。”

    雄娘子伸出手指碰了下勺子。勺子在深褐色的药水中晃动,与碗壁碰撞后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的语气就像那声音一般,相当随意。

    两人如今的境地已不可同日而语。雄娘子犹如小人得志,张狂不已。

    石观音冷笑一声,抬手掀翻了药碗。雄娘子被泼了一身药水,黑着脸瞪她,旋即转身气冲冲地离开。

    水母阴姬在一刻钟之后来到房间,石观音原本愉快的心情立刻降到冰点。

    “观音……他也受了伤。”水母阴姬说,“你既然想让他替你端药,便不该那么对他。”

    听起来像是在为雄娘子说话。

    石观音不看她,冷着脸闭口不言。

    “若是这样,只能我自己来……”

    水母阴姬缓缓地说。

    石观音惊出一身冷汗。

    “不必!”

    “……”

    水母阴姬目光幽幽。

    石观音还是不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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