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制文中的炮灰前任: 11、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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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圣衍,你在看什么呢?”夏明珠精致的眉眼疲惫又精锐,接过侍从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

    夏圣衍站在窗前,唇角的弧度是发现秘密的惊喜:“看见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什么?”夏明珠不太在意地询问。

    “姑姑,真的要任由范音尘这么登堂入室?”夏圣衍眯着眼。

    “正轩没在了,范义是个没用的,这辈子可能都生不出其他孩子了。”夏明珠捏了捏眉心,她虽然和范义是政治联姻,但两人也算是青梅竹马,并非没有感情。

    范义有弱精症,在这个年纪早就失去了生育能力。

    “范音尘到底是范义的儿子……”夏明珠中年丧子已经竭尽心力,日子似乎已经没了新的指望,只要范音尘不蹦跶的太过分,她什么都不想管。

    “但只怕姑姑想要和平相处,范音尘那小子可不是善茬,一朝得势怕是要把您踩进泥里。”夏圣衍从小就会察言观色,真正的官宦子弟,在帝都有名的小爷,被人捧着长大,一眼就能瞧出谄媚和真心的区别。

    夏明珠弯了弯眸子,不太在意的模样:“姑姑这不是有你吗?”

    夏圣衍因为父亲和母亲工作繁忙,中学时期都是跟着夏明珠,所以和范正轩以及夏明珠的关系极好,也就越发瞧不出范音尘这样的私生子了,在他们家,私生子是这辈子见不得光的存在,毕竟谁也不想举报私生活混乱。

    ……

    范音尘喝多了,他心情很好,脸上一直带着笑容,陈树在车里等他,看着他被助理搀扶着进来,自然地用手贴了贴他发红的脸颊,“怎么又喝这么多啊。”

    并不是责怪的语气,更多的是担心而已。

    “开心啊。”范音尘靠在椅背上,微微眯着眼,灯光错影中望着陈树,荡漾着笑意。

    陈树怔了怔,没想到自己也会被阿音用这种温柔的眼神注视。

    “开心就好。”他也跟着他笑了笑。

    “阿音要一直这么开心啊。”陈树很轻的摩挲着他的脸颊,眼底似有浓郁到化不开的情真意切,要将陷进眼眸的范音尘溺死。

    范音尘没有躲,任由陈树试探又亲密地靠近。

    但陈树没有下一步,收回手,安静地坐好。

    陈树背着范音尘回到居住的别墅,夏明珠和范义都早已经休息,范音尘要安排所有的后续工作,忙到最后,两人轻手轻脚地上楼,范音尘靠在陈树肩膀上,喧嚣和热闹散去,肾上腺素下降,迟来的平静和低落袭来。

    旁边人的存在就显得弥足珍贵了。

    范音尘被放在床上躺好,陈树坐在床边给他翻找解酒的胶囊,灯光剪影下陈树的眼神如同温柔的春水,平和而又让人安心,他毫无征兆的红了眼,左手的无力让他心脏钝痛和扭曲着。

    陈树察觉到他情绪的变化,抬眼看过去:“怎么了,阿音?胃难受吗?”

    “不是。”范音尘眼底的陈树因为泪意模糊又清晰,嗓音里藏着自己都未察觉的依赖:“左手......左手好疼。”

    陈树视线落在那只五指修长的左手,手腕和小臂连接处存在不明显的畸形扭曲,小臂上存在永远无法消失的伤疤,让那只原本足够漂亮的手存在一种残缺的美感,他抬手握住范音尘的左手,垂着眼,轻柔的吹了几口:“呼呼,病痛飞走。”

    他知道范音尘的左手已经愈合,现在的疼不过是心理的病痛。

    陈树掀开眼皮,对上范音尘灼灼的目光,又缓慢的垂下,他牵着范音尘的手,嘴唇缓慢的靠近,温柔的吻落在范音尘的手背上,丑陋的伤疤也被依依吻过,坚定而温柔。

    柔和的灯光,笨拙又轻柔的吻,有什么无声的东西在安静的空气中生长、发酵。

    陈树被掀翻压在床下,范音尘压在他身上,气息有些不稳,眼神藏着深沉又浓郁的欲/望,陈树偏头看向他的左手,表情有些着急:“手不疼了吗?”

    范音尘摸着陈树的脸,将碍眼的眼镜摘掉了,随意扔在床尾。

    “诶?别扔,阿音……”陈树顾头不顾腚,散乱的刘海露出一点光洁的额头。

    范音尘望着那张不断张合说话的嘴,自顾自地凑近,吻住,声音消失了,陈树像第一次接吻般生疏,紧紧双唇相贴,就已经感觉到了陈树的震惊和激动,他抓着范音尘的手臂骤然收紧。

    “阿音……”陈树喉结滚动,尾音被范音尘吞没。

    陈树的嘴唇比想象的软,范音尘脑袋被酒精腐蚀,脑仁传来阵阵钝痛和难受,只是凭借本能在和陈树亲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两人的位置已经对换了。

    陈树主动又认真,手捧着他的脸,时轻时重地回应着他。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唇舌交缠的水声,像是激烈的交响乐,沉重又湿润的呼吸也彼此交缠着。

    范音尘轻轻咬了一口陈树的下唇,陈树睁开眼,顶着一双湿漉漉的黑眸看着他,声音可怜委屈地喊了一声:“阿音……”

    两人的嘴唇红润,范音尘故意冷着脸质问:“谁准你亲我的?”

    明明是范音尘主动吻他,但这话问出来,陈树第一时间道歉:“对不起……”

    陈树说着就要起身,但范音尘抱着他没动,两人对视一眼,范音尘仰起头,又吻了一下陈树。

    这次陈树没敢回应,只是待在原地,像根木头似的。

    范音尘啄了几下,语气沙哑:“张嘴。”

    陈树眨了眨眼:“嗯?”

    他原本就没抗拒,所以范音尘轻而易举地撬开了他的齿列,舌尖又彼此抵在一起。

    ……

    陈树给范音尘准备好了醒酒药和温水,坐在床边等待着洗澡的范音尘,他抬手揉了揉被吮肿的唇,神情有些呆滞。

    范音尘的脚步声混合着粘连勾芡的水声,他擦着头发,吃了陈树给他准备的药,脑袋更疼了,眉梢紧紧拧着。

    “去洗澡吧。”范音尘神情恹恹。

    “我先给你吹头。”陈树从浴室拿来吹风机,插在床头。

    范音尘的头疼欲裂不准备和陈树发生争执,脑袋越来越重,额头抵在陈树肩膀,陈树小心翼翼地打开暖风。

    轻柔的暖风,手指摩擦过耳后,宽阔又温暖的肩膀,范音尘意识愈发模糊,头发还没吹完,就趴在陈树肩膀睡着了。

    随着肩膀一沉,陈树动作更慢了些,将人放在床上睡好,才往浴室走去。

    ……

    范音尘闹钟响起,意识回笼,腰间收紧的手臂,陈树被打扰的轻哼,藏进了他肩膀,他想到了昨夜两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的身影,虽然只是亲嘴,却也够匪夷所思的。

    “闹钟,阿音……”陈树嗓音哑哑的,见范音尘久不反应出声提醒道。

    范音尘关闭了闹钟,拿开陈树的手臂起身,仅用半分钟接受了昨夜发生的一切。

    ……

    陈树依旧在请假,梁姐给他打了电话,他没接,当作没听见。

    他一下楼,就瞧见大剌剌躺在沙发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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