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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掳走男主他哥后》 130-140(第8/16页)
持着低调的习惯,但在再一次被兄长欺辱且忍无可忍的情况下,他奋起反抗,造成了三脚猫兄长折了手臂。
即使并没有造成什么恶劣的后果,父亲还是呵斥他下手不知轻重,懦弱的母亲也随之附和,说他不懂事,私下里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少出风头少露锋芒。
站在天河尽头,夜幕降临,远方的天际染上一层鲜红的背景,让偶尔停留的云层铺在周边,形成一点点像杂质一样的墨迹,像是触目惊心的脏污。
少年喝完了一坛又一坛的酒,将所有的愤怒与不公全部写于纸上,封进见底的潭中,又扔进不见底的深渊……除此之外他没有别的宣泄方法,只有将满腔的愤怒和委屈投入这奔腾不息的河流中。
毕竟在他身边,连一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
但是某一天少年在喝完一谈粗瓷瓶糙米酒后,正要将酒坛扔进长河中,却发现脚边有四只酒坛。
“一、二、三、四……”数了几遍也仍旧是四个,少年有些发懵。今日的钱也只够买三坛酒,为什么会出现四个坛子……以他的酒量,也不至于才喝了这么点就开始眼花。
四个酒坛都是空的,但其中有一只的口被封好,少年打开看,发现也是一个诉说心事的“漂流瓶”。
不,不是诉说心事的,而是针对他的心事,给予回复的回信。
少年一共丢过三个坛子,分别说的是自己最近的遭遇、命运的不公和自己想做并且明明可以做到但却不被懦弱的母亲所允许的事……她说所有的锋芒在别人眼中都如同尖刺,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他的优秀可能只会给他带来无尽的祸事。
坛中有三封信,针对这三个问题分别做了回应。
一封信是安慰,一封信是帮他分析现在的处境,还有一封信类似于毒鸡汤,叫他跑快点,跑到修得只能摧毁别人却不能被别人所动摇一步的地步,那时候无论是谁都不会并且没有资格再在你面前指手划脚。
信上的字迹隽永清秀但十分有力,少年坐在河边读完了三封长长的回信,心中郁结的气氛也终于有了一个宣泄的口子,连同着多年来的烦闷也一扫而光。
少年继续往天河中扔漂流瓶,也不知道这漂流瓶还能不能再漂到对方的手中,更不知道对方身在何处,是在大荒原?千湾河流还是百丈河……
他不确定是否还能得到回信,心中十分忐忑,但令他失望,在数月之后,他所提出的问题,再一次得到了对方的回答。
针对他的疑难杂症,对方都能给出精准的解决方案。
他开始频繁和对方交流,再扔出漂流瓶,隔几日后便能收到对方的回信……
在那一段暗无天日的年少时光里,天河中漂流的酒坛是他无聊生活中唯一的光。
后来和对方慢慢的熟了,少年开始对对方产生好奇。这样一个清醒沉静而又异常温柔的人,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形象?
对方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是我族类还是异域之人?于是怀揣着满腔热血,懵懂的少年委婉问对方身处何处。
那人说自己驻守在百丈河,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望着极昼与极夜,百丈河飘过的信件是她无聊生活中最有意思的东西。
少年有些奇怪,百丈河周围磁场复杂生存条件艰难,怎么会有人长期驻守在那里。对方回答说当然是因为自己内心坚毅本领强大。
少年问你是修真界中的人吗。对方说是的,我是乾元剑宗的剑修。
居然也是剑修?
少年开始和对方谈论剑术,并且无意中得知对方是一位背重剑的少女。
仿佛置身于茫茫的黑暗中,至此看到了一处明亮的灯塔。少年开始期待和对方见面,但是对方以身份特殊为由,总是有意无意的拒绝他的探问。
不过少女对他似乎也很有意思,她是个很聪明的人,在与对方的交谈中隐隐猜出了迟纵深的身份,并且告知他,有缘分的话,他们总会相见的。
少年的成长很快,后来确实到达了少女所说的其他人再也追不上的地步——连迟家家主都不得不正视这位不宠爱却异常光芒四射的儿子。
这个儿子优秀、勇敢、沉浸、聪慧、果断……他完全符合下一任迟家家主的所有条件。在为他预留这个位置之前,还为他挑了一个从未见过面但门当户对可以助他一臂之力的世家之女作为他的未婚妻——便是修真界极为有名的女修,那位一剑破十魔的乾元剑宗云中峰小师妹钟蕴。
【作者有话说】
迟纵深:靠捡漂流瓶捡了一个白月光(甚至都没有见过面)
接下来大家可能都快要猜到了,或许,可能,没见过面的白月光不一定是真的?(我爱狗血,我爱真火葬场,我爱古早狗血认错人呜呜呜)
136
第136章
◎你不可能为这一切画上句号◎
说实话,迟纵深不反感钟蕴。这个姑娘漂亮、勇敢、坚毅,能力也十分出众。迟家给他选的未婚妻,是最适合做迟家夫人这个位置的。
迟纵深尊重钟蕴,但也仅仅是尊重。二人相知相遇相爱再到结合,一切都就这样水到渠成,顺利的让人心慌,迟纵深本来也以为自己会这样平静无波地正常生活下去,直到在婚礼前夕,遇到了那个同他在无数个日日夜夜里传送书信的无名姑娘。
金珏抬头望着他,平常普通的双瞳中闪着异样的光芒,“恭喜你,终于变成了自己想要的样子,也终于得到了一切所希翼所期许的一切。”
迟纵深愣住,坚决金珏伸手在他面前晃一晃,“好久不见呀,无名公子。”
迟纵深设想过一百种和对方见面的场景,也设想过这位素未谋面的心上人该是什么模样,少女的外形并没有那么出众,但是笑起来眉眼弯弯的,额前细碎的卷发微微掩盖住她落寞的目光,让迟纵深觉得特殊又特别。
在这之前,两个人并不是没有见过,在他多次来往藏云峰时,这位不爱多说话的小师妹总是背着一把大剑独来独往。从前迟纵深没有注意过一切并不出众的她,但是此刻,在这茫茫的带有冷意的夜色中,所有的回忆仿佛穿过激烈跳动的心脏,在心海最深处燃起点亮一把火,“哗啦”一声熊熊燃烧。
却没想到奔现是在这样匆忙而又尴尬的情形下,少女难堪地笑了笑。她靠在师姐的房门前,眼神落寞地望向远处铺满红妆的十里长路。
心中既是重逢后的喜悦又是对一切无能为力时的惋惜,迟纵深甚至感觉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他问少女,为什么你没有早一点告诉我?
已经接近年关,入夜前刚下了一场雪,呼出的热气在空中凝结成实形。少女垂下头,很长时间保持着沉默,长长的睫毛上似乎都挂了冰霜。
许久后才开口,她说这样不才是刚刚好吗?
对你,对师姐,都是最好的。
迟纵深没有回答。
是啊,像现在这样,他得到了一切想要的,又拥有所以支撑他去同兄长母族抗衡的力量……这样不好吗?
迟纵深不知道,也没办法正视自己的内心。
只是在那一夜,他又坐在长河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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