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揣了卷王的崽(系统):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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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妃怎么回事了,因此十分配合今日的行动。

    007都要炸了,疯狂用特有的联系方式轰炸白缘。

    【宿主,你快醒醒啊!别睡了!马上就要露馅了!你最怕的医生来了!】

    萧沉轻轻将白缘的手腕从被子里拉出来,江神医立即伸手过去诊脉。

    然而在触碰到他手腕的前一瞬,那截纤细的手腕却忽然缩了回去。

    白缘睡的沉,感觉到007在喊自己,也是半晌才反应过来,直到听到“医生”两个字,他才彻底清醒。

    他的心脏跳的无比剧烈,几乎以为萧沉已经发现了他给他戴了绿帽的事。

    他睁开眼睛,整个身子都缩在被子里,尽量让自己语气镇定:“王爷这是做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的脸色看起来有多么苍白,声音也是抖的。

    萧沉深深皱着眉,挥手让江神医先出去,自己坐在白缘身侧,要去握他的手。

    白缘立即向后挪动,离他远了些。

    萧沉伸出的手一顿,语气缓和:“江神医不是坏人,他为我治过病,医术高超,你不记得了吗?”

    “所以你就让他趁我睡着时做我不喜欢的事吗?你把我当成什么,一个玩意儿吗?”白缘偏过头去,故意将话说的重,他必须让萧沉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否则难保下次又出现这样的事情。

    “本王并无此意。”萧沉沉声道,“讳疾忌医,伤的是你自己的身体。”

    白缘当然知道这个道理,也知道萧沉是担忧他,但他从前不在乎自己的身子,不让大夫瞧,如今就更不能。

    白缘不理他,只留给他一个倔强的后脑勺。

    萧沉盯着他后脑勺片刻,最后叹口气,语气放缓道:“本王知道你不喜大夫,但你总得给我个理由。”

    他脱靴上床,强硬地将白缘抱起来,循循善诱:“你年纪小,可能觉得这不是大事,但等到你身体反应更严重了以后,就晚了,你就算不为自己想,就不能为本王想想吗?”

    白缘被抱起来也不反抗,但就是低着头不看人。

    萧沉很少做这种哄人的事,他少有的哄人经验,也全在白缘身上,可白缘也从未像今天这样过。

    “不然这样,你告诉本王到底为何抗拒大夫,否则本王日后也还是要想法子……”他耐心不多,说到一半,便去捏白缘的下巴,想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可他突然摸到了一手濡湿。

    萧沉声音一顿,慌了:“哭什么,本王不问便是了。”

    白缘的脸被迫仰着,他平静地瞧着萧沉,漂亮的眼睛却仿佛泄了洪的堤,眼泪止不住地流。

    萧沉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

    白缘看似柔弱,实则外柔内刚,他不惧权势,有一身反骨,越是强硬的,他对抗的越是厉害,何曾像如今这般,什么都不说,无声无息地流泪,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萧沉怎么受得了这个,他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疼,只恨不得从未发生过这件事。

    狸奴感觉到主人的情绪,自觉跳上床,窝在白缘手边。

    毛茸茸是无辜的,白缘仍不说话,却抱起小猫,一下一下地撸着。

    “你想知道这狸奴的名字?”萧沉不敢硬掰他了,一边为他擦着眼泪,一边换了个轻松的话题,“本王为它取了个小名,叫汤圆,但既是送给你的狸奴,大名便由该由你来起,你来为他取一个名字吧。”

    白缘终于吭声了,声音带着些鼻音:“送我的?”

    萧沉:“是。”

    白缘垂眸,打湿的眼睫显得可怜极了。

    他又不说话了。

    萧沉从未觉得事情这样棘手过。

    他甚至都不知哪里句话有问题,白缘的情绪就又低落下去。

    片刻后,白缘开口:“不了吧,我一时想不起来什么好听的名字。”

    若是从前,他是极乐意养一只小猫的,可是如今,他自己都不知将来如何呢,怎么能养好它。

    起了名字就有了牵绊,万一他走后,再因此让萧沉不喜它了,就得不偿失了。

    萧沉不知他所想,还在试图安抚他:“那你慢慢想,不急。”

    “哦。”白缘慢吞吞应了一声,就不再开口了。

    不知不觉,他整个人都缩在萧沉身上,不知在想什么。

    萧沉忽然生出一种,明明怀里抱着他,却又觉得抓不住他的感觉。

    那感觉稍纵即逝,他想不通为何会如此。

    白缘心悦他,他亦如此,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被他忽略了……

    他皱眉思索时,白缘忽然开口。

    “我从前,生过一场病,他们将我送到一个大夫那里治疗。”

    萧沉的思绪被打断,也不深究,立即收回了注意力。

    白缘声音平静:“那个大夫对他们说,我就是日子过的太好了,才会得这种矫情病,很快就能治好我。”

    “那个地方像监狱,那些大夫一遍一遍对我做重复的测试,只要错了,就会受到惩罚。我跑出去,他们很快将我抓回来,惩罚的更重。”

    他说的平静,但是萧沉觉得,他好像要碎了。

    “后来我被官府的人救出来,从此便不敢再看大夫。”

    萧沉顿时明白,他在解释为何会不喜大夫。

    他不知白缘竟经历过这些,头一回对自己的自作主张生出后悔的情绪,轻声道:“本王不会再逼你。”

    白缘抬头看他,问:“我有病吗?”

    萧沉没有问他到底得了什么病,没有问“他们”是谁,也没有深究晋安白家的公子怎么会经历这些,而是单手将他抱起来,圈在怀里,语气坚定:“是他们的错,你没有病。”

    他宽阔的脊背好像避风的港湾,白缘有一瞬间觉得自己要在他的声音里沉溺进去。

    “不,我有病。”他一次次陷入梦魇里,一次次心存死志,他知道,他从未走出那个囚笼。

    他不想再多说,迅速跳过这个话题,笑了笑道:“今日太温柔了王爷,不像你。”

    “本王从前不温柔吗?”萧沉并不追问,用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本王一直如此。”

    外头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下人们安静地掌灯,柔和的光将屋子照的温暖。

    萧沉的动作,似乎给了他一种错觉。

    他无坚不摧,他可以成为保护他的铠甲。

    “你……”白缘似乎想要说什么,但话到嘴边,还是被他咽了下去。

    他掐着自己的大腿,防止自己失言。

    不能问,不能打破这层窗户纸。

    萧沉没有察觉到他的动作,他体贴地没有追问,似乎要将这不熟练的温柔贯彻到底。

    未来时间还长,不急在这一时。

    第37章 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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