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妇京城寻夫记: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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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曾经的古琴旁,他拱手行礼道:“臣陆誉见过陛下。”

    皇帝笑着说道:“承玉上次派人送来的茶已经没有了,朕甚是欢喜,你可还藏着些?”

    陆誉眼眸闪过一抹阴郁,唇角勾起道:“若是陛下喜欢,臣自当竭力为陛下准备。”

    皇帝眉眼笑着,又想起了要事,沉声说道:“承玉,你还是太过于年轻。”

    陆誉故作不懂道:“还请陛下明示。”

    “和亲便是安稳这帮子蛮夷最快速的法子,一个公主能稳住十年局势,朕的军队便能再发展十年。”

    皇帝冷漠地说道。

    陆誉反驳道:“朔北这些蛮夷已然不是十年的样子,只要有强兵出击,不出一年,定会剿灭。”

    “砰—”

    一道剧烈的拍桌声打破了屋内的平静,皇帝怒而说道:“胡夷部自愿臣服,你可知一场战事下来要废多少银子,要耗多少粮草,一个公主便能解决的事情,何须再废功夫。”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陆誉拱手俯身道:“臣可以领兵出征,一年之内定能平定朔北,还请陛下三思。”

    “朕乏了,承玉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

    看着儿子离开的背影,皇帝拨动着琴弦,低声喃喃道:“诺诺,咱们儿子和你一样,总是能惹朕生气。”

    说罢,他躺在沈诺曾经睡过的床榻上,淡淡吩咐道:“给朕把京城所有三品官以上的未婚女眷的信息收集一下,做得隐蔽些,莫要被他人知晓。”

    李公公俯身应道:“奴才这就去办。”

    陆誉行至宫门口,回头看着红墙琉璃瓦,巍峨的皇城赫然屹立在京城的中央。

    皇帝定会在朝会上商议此事,还有机会让臣子驳回皇帝的想法——

    五日后,大朝会前。

    在秦华门和安睿门中有一段上朝官员必经之路,内务府太监经营许多的摊子,专门为了解决大臣们早膳问题。

    礼部尚书揣着两个烧饼,大步向前走了两步,撞了撞老兄弟的胳膊:“喏,给你一个,今天怎么乐呵呵连早膳都不用了。”

    定王仰着头,看着家中只有三子的老兄弟,炫耀道:“你自己吃吧,我女儿今天早晨做了酸汤饺子,一会散朝回去再吃。”

    礼部尚书吹了胡子,冷哼一声:“就你有女儿。”

    “是的,就我有,你没有。”

    定王哈哈大笑道。

    站在他们身后的陆誉也听到了定王的话,他垂眸抿了抿唇角,眼中满是思念。

    在穷困的西北,能吃上一顿饺子便是了不得的事情。

    他们没钱的时候,挽挽知晓他喜欢酸味的食物,便总是跟着邻居婶子摘野菜,制成野菜饺子。

    之后,他在镖局教骑射攒了些银钱,挽挽便能去买些羊肉做饺子。

    他们日子清苦,但总有盼头。

    他眼中闪过一抹苦涩,在心底轻叹一声,径直向前走去。

    随着三名强壮太监在大殿前甩鞭,震耳欲聋的噼啪声在大臣耳中响起。层层接力的传唱声回荡在未央殿前。

    “百——官——觐——见——。”

    雁行有序的文武百官整齐划一跪拜在大殿前,如山呼海啸般的声音在殿外响起,“臣等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心中瞬间涌上出无尽的快感。

    皇权至上,他便是天命所归。

    “前几日,朔北胡夷部想要朝中公主和亲,以示交好,众爱卿怎么看?”

    皇帝手指拨动着桌子上的小册子,淡淡问道。

    不等陆誉说话。

    征北大将军姜以安,高声回禀道:“回禀陛下,胡夷部单于已然年过六旬,其子不足为惧,我朝可以一战。”

    文官当即有人反驳道:“户部银钱所剩无几,不论是太庙修缮还有东南抵御沿海倭寇,已然是捉襟见肘了。”

    下面众人熙熙攘攘说着自己的观点,皇帝睥睨着阶下大臣,转头问道:“陆誉怎么看?”

    “臣不同意和亲。”

    皇帝点了点头,又转头望向另一侧,看向至交好友问道:“定王呢?”

    “臣不知。”

    当定王还是世子的时候,老定王就告诉他,朝中不需要一个有能力有权势的异姓王,只有保持中庸或是无能,定王府才能在朝廷中生存传承下去。

    他从小就跟在皇帝身后,从师兄弟到至交好友,他从不会在皇帝面前表现出他的能力。

    皇帝也知晓他的无能,一般不会在朝中询问他政事,他参加朝会不外乎便是走个过场罢了。

    今日皇帝却有些反常,但他之后的话语仿若五雷轰顶直接把他震在原地。

    “从太祖传下来的百年基业不能毁于一旦,朕思量了许久,朝中公主没有适龄的,便从宗室女中择一进封公主,赏赐封地,荫庇家族,前往朔北和亲。”

    武将当即俯身劝诫道:“陛下万万不可!”

    皇帝漠然睥睨着伏跪的臣子,兀自说道,

    “朕思来想去,宗室郡主数下来,唯有定安郡主合适,虽是寡居但门第甚好,朔北蛮夷大抵也不介意郡主是二嫁之身。”

    定王的眼前瞬间一黑,脑袋沉重当即就要昏倒,他踉跄了两下,咚的一声不知是摔倒在地,还是磕在地砖上。

    他声音哽咽,连话都不能言语。

    此刻,另一侧也传来了一道沉重的磕头声,

    陆誉洪亮的声音中带着一抹难以克制的颤抖,“臣不同意送郡主去和亲,我朝百年基业怎能让柔弱的女子承担。”

    陆誉似是不怕痛般,额角重重磕向地砖,高声道:“臣愿领兵前往朔北,歼灭胡夷。”

    皇帝看着他寄予众望的儿子,眼眸中满是失望。

    “陆大人莫不是糊涂了,父皇乃是一国之君,为臣子者,自当忠君。”

    二皇子看着陆誉吃瘪的样子,心底已然笑出了声,把老情人送去和亲就这么难吗。

    此时,定王的神智逐渐回笼。

    他伏跪在地上,颤抖着身躯,声泪俱下道:“陛下,臣的女儿流落在外,又受了十几年的苦楚,还没有过上几年好日子,怎能送到那荒凉刁蛮之地和亲。”

    说着说着,他含着泪不停地磕着头。

    他没有想到身为陛下多年好友,都难抵皇权利弊下的牺牲。

    那他这么多年小心翼翼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的父王告诉他要中庸要无能,他又这样教导他的儿子。

    他的小舒宴一柄银枪武得虎虎生威,便是老将军见了都要说一声这小子年少有为。

    只因皇帝淡淡说了一句:“定王世子以后还是多读读书。”

    他含着泪派人把林舒宴的手臂给打骨折,只得对外宣称是习武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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