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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星际逃婚指南》 60-70(第8/28页)
隙偶尔回复伊桑。他说自己很好、很安全、很忙,他远远地指示伊桑应该去找谁,怎么做,如何联合其他议员提出一个动议,如何完善草案法案,如何游说关键议员。
伊桑联系了马库斯,马库斯诚意满满地告诉伊桑,当然了,他当然非常愿意把莱昂送还给伊桑,但是他过于繁忙,以至于没有时间亲自来天穹星。如果伊桑愿意去找他,他自然是非常乐意的。
伊桑气到破口大骂但又无计可施。凯泽便安慰他,他们还有机会,迟早有一天,他们能把莱昂救回来的。
凯泽的身体在缓慢地恢复。出现在任何公众场合的时候,他都坐在轮椅上。但当凯泽半是祈求、半是强行搬进了无忧宫草坪上曾经属于埃文和伊桑的房子时,他又好像恢复不少。
伊桑劝他最好待在自己的寝宫,凯泽却执意要和伊桑挤在小房子里。他的理由是充分的,伊桑和他有一个终身标记,在他身体虚弱的时候,Omega的信息素有助于他的恢复。替他给出这个理由的医生正是塞缪尔劳埃德。
这位凯泽的私人医生在伊桑送他离开之时,向伊桑请求一个拥抱。伊桑大度地拥抱了他。
这一幕被凯泽看到,成为了他抱着伊桑入睡的理由。
——虽然伊桑没有搞懂这两者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
但是伊桑愿意给凯泽这个拥抱。关于凯泽的各种谣言四处流传,从他不体面的出身到不光彩的登基,再到他和莱安万瑟伦成迷的婚姻状况。这些谣言从星网流传到办公大楼的茶水间。当面的冒犯自然是没有的,但有好几次,伊桑都能感觉到其他议员助理眼神里对他的探究和好奇。
伊桑心里清楚,这一切的起源都是他发起的《告选帝侯书》,他把凯泽推到了谣言的中心。他对凯泽的愧疚感让他无地自容,只能接受凯泽日益亲密的肢体接触和不断入侵地生活边界。
凯泽的个*人终端已经响了三分钟了。来电人是莱莉万斯,凯泽之前的副官。现在已经很晚了,如果不是紧急状况,莱莉不会在这个时间点的打扰凯泽的。但凯泽已经进入浴室快二十分钟了。
伊桑犹豫了很久,最终拿起了个人终端,敲响了浴室的门。
“凯泽,莱莉的紧急通讯。”
门内传来凯泽的声音:“进来,拿给我。”
伊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滚烫的蒸汽瞬间将他吞没。视野所及之处一片白茫,空气里饱和的Alpha信息素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劈头盖脸地将他罩住,让他呼吸一滞。透过朦胧的水汽,他能看到凯泽高大的身影站在淋浴的水幕之下,许多狰狞的伤疤在他的背上纵横交错,像一幅残忍的战功图。
伊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将终端递了过去。
凯泽转过身,那双冰川蓝的眼眸在水汽中显得格外深邃。他没有立刻接过终端,而是先伸出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握住了伊桑的手腕。
肌肤相触的瞬间,伊桑像被电流击中,猛地一颤。
凯泽却仿佛毫无所觉,他关掉了水,从伊桑手里拿过了终端,另一只手却丝毫没有松开。他就这样握着伊桑的手腕,当着他的面,用那种沉稳冷静的、属于帝王的声线,对另一头的莱莉讲话。
伊桑想要回避,这不是他适合听的话题。但是凯泽牢牢抓着他的手。
“……封锁消息源,让第五舰队的发言人出面澄清,重点强调这是为了应对星盗活动的常规调动。是的,是的。”凯泽对电话那边的莱莉说道。
他处理着帝国的军机要务,却赤裸着身体,将自己最脆弱的伤口和最强势的控制欲,同时展现在伊桑面前。
伊桑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他被困在这片狭小的、充满对方气息的浴室里,手腕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被迫听着这个男人用最理智的声音下达工作命令。
终于,通讯挂断了。
凯泽随手将终端丢在了一旁的置物架上,但他握着伊桑的手,却收得更紧了。下一秒,凯泽再次打开了热水,而后猛地一用力,把他整个人都拽进了淋浴的水幕之下!
“凯泽,你疯了!放开!”伊桑终于压不住心底的惊怒,低吼道。温热的水流瞬间打湿了伊桑的衣服,布料紧紧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他因为震惊而僵硬的身体线条。他想挣扎,却被凯泽用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死死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伊桑害怕戳到凯泽的伤口,只能小幅度地反抗着。
“别担心,”凯泽低下头,滚烫的呼吸喷洒在伊桑的耳廓,声音因为压抑而沙哑得可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只是……感觉很糟,”他将头埋在伊桑的颈窝,像一头寻求慰藉的受伤野兽,“伤口很痛,伊桑……我需要你的信息素。”
伊桑的身体僵住了。理智在尖叫着让他推开这个男人,但身体的本能,在终身标记的绝对支配下,已经开始可耻地战栗。他能清晰地闻到凯泽身上医用凝胶和冷杉信息素混合的味道,夹在清洁产品和浴室水汽当中,这味道让他头晕目眩,四肢发软。
凯桑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他引导着伊桑冰冷的手,抚上了自己滚烫的、布满伤疤的腹部。“伤口好痒……帮帮我……”他用气音般的、近乎哀求的声音说。
伊桑的脑子一片空白。他的手被迫在那具坚实的躯体上游走,指尖划过狰狞的缝合线。他在想被控制的莱昂、下落不明的埃文和受尽委屈的莱安,无尽的罪恶感和自我厌恶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可身体却背叛了他。
在饱和的Alpha信息素的蛊惑下,他的身体,这个被终身标记过的Omega的身体,可耻地起了反应。
凯泽确实没做什么,这甚至让伊桑更恨他了。
……
当他在一阵剧烈的战栗中溃不成军时,他听到了凯泽压抑的喘息。
伊桑浑身脱力,几乎要顺着墙壁滑下去。
然而,下一秒,凯泽却捏住了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在他最脆弱、最失神的瞬间,一个深吻落了下来。
伊桑猛地惊醒,像是被扔进冰水里一样,浑身打了个寒颤。他用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了凯泽。因为用力过猛,他自己也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后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瓷砖墙上。
他狼狈地、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个让他窒息的、充满了屈辱和背叛的浴室。他冲进莱昂的卧室,反锁上门,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仿佛一条濒死的鱼。在黑暗中,伊桑将头深深地埋进双膝之间,发出了野兽般的、痛苦而绝望的呜咽。
而沐浴间里,凯泽独自一人站在水幕之下,任由热水冲刷着他依旧滚烫的身体。他缓缓抬起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仿佛在回味刚才那个吻。他没有去管被伊桑推搡时可能再次裂开的伤口,只是安静地站着。
片刻之后,一个复杂的、混杂着满足、痛苦与势在必得的微笑,在他脸上慢慢浮现,又最终被水流冲刷得无影无踪。
第64章 与敌共枕埃文,别闹了。
二月中下旬的一天,凯泽来接伊桑下班。
凯泽已经不再坐着轮椅了,而是换上了一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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