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跪下说(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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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他也就学了个儿童的千字文,囫囵认得一些常见的字。

    但是太女殿下捧来的这一篇诗文,他是怎么也读不明白的。

    那一刻,羞愤,自卑占揪住了整个心间。哥哥自小被养的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吟诗作赋信手拈来,以后入了府,太女和他谈诗作画,才是神仙眷侣吧。

    那时候眼泪不争气的就下来了,也真是奇怪,打小他就不爱哭的,就算是受了委屈挨了打,心里再难过,他都是不没有眼泪的,爹爹说他性子奇怪,没心没肺,连哭都不会。

    但那次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他记得他哭的好伤心。

    太女不知是气的还是憋的,脸也涨红了,指着他的脑袋‘你……’了半天,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然而当天下午,她就带了个四十出头,颜容肃穆的男子过来,对他说,“你在本宫身边伺候,居然大字不识一个,本宫丢不起这个人,从今日起,除了睡觉用膳的时间,你都跟着他读书认字,要是敢偷懒,本宫就让你试试戒尺的滋味。”

    师傅夸他天资聪慧,于学问上一点就通,但是唯独那一手字让师傅摇头叹息。没办法,写字应当是童子功,日积月累才有成效,他已经足够努力了,还是和狗刨的一般。

    “逗你的。”昭帝的话将容椿神思拉回。

    李荣椿暗暗吐一口气,小声道,“谢陛下。”

    昭帝松开他腰间的手,推了推他,容椿顺势就从她怀中出来,下站在暖塌前。看着昭帝从身后的暖塌上捧出一个长条的盒子,漆盒上彩绘莲花,很是精美。

    “这是朕给你准备的生辰礼物,打开看看,喜不喜欢。”昭帝拍了拍那个长盒,笑着说。

    容椿眸光一亮,“谢谢陛下。”

    打开盒子的那一刻,李荣椿呆住了,怎么是个鞭子?他张着圆嘴看向榻上的人,“陛下,鞭子?”

    打我的吗?以前还用戒尺,以后改用鞭子了!

    “嗯嗯,你以前在家(娘家)的时候还能上树下厨的疯跑,拿着小木剑乱挥,像小马驹一样活泼,现在拘束的都不如以前虎实了。”昭帝不理他被戳中心事的惊恐神色,继续道,“你腰韧腿长,最适合练鞭子了,到时候舞起来肯定虎虎生风。”

    “怎么样,喜欢吗?”

    “喜,喜欢啊。”容椿已经将鞭子抓在手中把玩了,却也抓住了重点,“陛下,陛下怎么知道我,我上树的事?”

    昭帝没答,朝他努了努嘴,“你耍一个试试。”

    容椿用指腹摩挲着鞭柄,鞭子是上好的犀牛皮所制,通体黄白,柄尾上镶嵌了一刻鸽子蛋大小的水晶石,晶莹剔透,好看极了。李荣椿越看越觉得喜欢,这挥起来,不比小木剑有气势多了。

    昭帝斜靠在榻上,看着容椿在殿中转圈挥鞭,他身姿灵动,动作又快又准,将短鞭挥舞的如银蛇一般,果然室虎虎生风。

    紫宸殿虽然宽敞,可殿中尽是名贵器具,容椿也怕一不小心碰坏了哪一个,于是舞了两圈,也就收了手,拿着鞭子重新回到了塌前,福身道,“多谢陛下赏赐。”

    殿外,小戒指跟在师傅身边,见内务府的人来了。

    内务府总管黄超朝师傅行了礼,小声道,“张总管,到陛下翻牌子的时辰了,不知这会方便进去吗?”

    “黄公公稍后,咱家去通传一声。”

    小戒指不明就以的拉住师傅的手,小声问,“师傅,今儿是良君生辰,陛下都在紫宸殿赐浴了,这不明摆着是良君侍寝,还用得着翻牌子吗?”

    “你懂什么,皇上圣意定了是一回事,这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岂容你个小奴才敢擅自改?你别仗着皇上偶尔纵容你的性子,就不知天高地厚了,那天闯出大祸,咱家可救不了你这猢狲。”

    额头被师傅戳的生疼,小戒指也不敢揉。片刻师傅出来了,笑着请了内务府总管入内,小戒指这才后怕,弓腰跟在师傅身边进去伺候,暗暗在心中告诫自己,以后要多长个心眼,小心惊醒。

    良君立侍在昭帝身侧,看着帝王那只修长的手落在他的绿头牌上,毫不犹疑的翻过,心中高兴之余还是有一丝怅然。

    随即内务府总管高声念道,“良君”然后跪转了身子,向他道喜,“奴才给君上道喜。”

    容椿回过神来,屈膝像榻上的昭帝磕头谢恩,“臣侍谢陛下垂爱。”

    今年哥哥也要进宫了吧,为什么自己的生辰偏偏是四月十五,逢了初一十五,她该留宿中宫的日子。这是她陪自己过的第一个生辰,一整日都陪着他,以后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她还没见过哥哥呢,哥哥比他漂亮多了,身份也是那样尊贵,她或许会很喜欢吧。

    昭帝挥退了宫奴,身后的殿门轻轻合上,容椿才被她喊了起来。

    起身的时候,容椿已经压下了心中万千思绪,扬起了明媚的笑脸,柔声问,“陛下,要更衣了吗?”

    昭帝一偏腿便从榻上下来,搂着人就往内室的拔步床上去,“嘿嘿,朕知道椿椿等急了,这就来慰郎君心意。”

    容椿涨红了脸,还惦记着君侍的本分要替陛下更衣,然刚进了内室,皇帝就将他扔到了拔步床上。

    “陛下,啊……”容椿双手被提起按在头顶,让人吻的七荤八素。

    昭帝将人轻薄够了,才放开他头顶交叠的双手,然后坐起了身子。容椿红着脸,咬了咬自己嫣红肿胀的唇肉,爬起身来,跪在床上,替昭帝更衣。

    君王的的衣食起居床榻之下奴才伺候,床榻之上君侍伺候,从来用不着她亲自动手。昭帝也很喜欢容椿这副羞答答替她解衣的模样,所以向来都是让他来。

    这事做了许多次了,容椿总是会ren不住的面红耳赤,他自己的衣襟刚刚被揉开了,此时也不用徒劳的去拢了。伸手环过昭帝的腰,取下那条白玉腰带。然后一件件褪去衣袍,昭帝的身材很好,胸高腰韧,腿长手长,配上那张极有帝王威严的脸,可以说是俊美非常。

    将昭帝最后一件寝衣扔下拔步床,容椿便跪着不动了。

    昭帝在榻上恩爱的时候,是喜欢他身上穿些小衣的。要么两袖虚虚挂在双臂上,要么堆在膝弯处,亦或者堪堪一颗纽扣系在脖颈上。人晃,衣服晃的更厉害,已经被折腾的浑身无力,左右颠簸了,还得分处一丝清明来,管着身上的衣裳不被晃掉。

    此刻没吩咐他褪自己的衣裳,容椿咬了咬唇,小声道,“请陛下垂询。”

    昭帝抬手捏起了容椿的下颌,盯着他春水盈盈的眸子问他,“今儿是椿椿生辰,椿椿说想让朕辛劳几遭?”

    这事问他干什么,容椿都不敢对上昭帝那双火热的眸子,看向了帐子挂钩上静垂的流苏,声音细若蚊蝇,“三,三次吧。”

    “那怎么行,”昭帝目光锁在容椿面上,指节轻轻用劲,将人脑袋偏了回来,迫使容椿目光对上自己,“三次怎么能让椿椿尽兴,朕可是很了解椿椿的。”

    “……”容椿不说话了。

    昭帝也不急,另一只手在他身上游移,她比他自己还要了解他的身体,几息之间,便如愿听到了断断续续的轻哼细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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