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跪下说(女尊):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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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逸姿势都没变动一下,还是那样端坐于书案前,看向他的眼神冷漠如水。

    柳腰腰唇角都咬出了血腥,才勉强聚回神思,“姜娘,你别吓我,我没想到会这样的。你不要出事,姜娘,你别吓我好不好。”

    “人人都说姜娘得陛下爱重,肯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姜逸惨然一笑,“我的下场你不用担心了,你自己犯下的事情你自己担着就行。你我妻夫一场,被你坑了我也认了,要怪也就怪我有眼无珠。”

    柳腰腰听她语中有绝然之意,一边摇着头,眼中的泪掉的更凶了。

    “来人”姜逸忽然高喝一声,柳腰腰被吓的心惊。还不等他有什么反应,身后书房的大门就被推开了,残红如血的夕阳照进来半米,光影一闪,兰英大人带着几个侍卫进了书房。

    姜逸薄唇轻启,“最后给你留一丝脸面。”

    柳腰腰呆呆的转回身子,看向姜逸,粉白的腮边挂满了泪,“什么?”

    “自己走去刑部天牢,不要让她们动粗。”

    “不要,不要。”柳腰腰一听天牢二字,被吓的连声尖叫,跌跌撞撞膝行着往姜逸那去,拽着姜逸的手,哭天抢地的就是一顿哭喊,“姜娘不要,你知道的,我最怕天牢了。我不想去天牢,你知道的,我从那里死里逃生,他们都欺负我,我害怕呀。”

    他太过惊惧害怕,说出的话都颠三倒四。

    兰英垂手站在书房中央,心中知道这次的事情闹得太大,这个柳侧君已经是无力回天了,对他的厌恶又重了几分。直想将人拖走,但主子没发话,她又不敢动作。

    手被他撰的死紧,姜逸任由他晃,当年天牢的那一幕重现眼前,当真可笑,自己当年从那把他捞出来,今日又要亲手送他回去。“好了,体面些去吧。”

    柳腰腰哭的更厉害了,就是不松手,“姜娘,我怀孕了,我有我们的孩子了,你救救我好不好。”

    这话像是一闷棍棍子,打在兰英头上。

    姜逸也愣了一瞬,转而冷笑一声,盯着他的眼睛,像是要吃了他,“柳腰腰,想活命,这种慌你也敢撒?”

    “是真的是真的,姜娘,今天上午大夫才诊完脉,我怎么敢拿这种事情扯谎,你要是不信,你找大夫一诊便知了。”

    姜逸胸膛起伏不定,五指一张,捏住了他的下颌,她眼中神色发狠,盯了他许久,才终于意识到,他不可能编一个立刻就能拆穿的谎言。

    愤怒,懊恼,失望,自嘲,狠绝,姜娘原本温润的眸子里交织这这些吓人的情绪,柳腰腰心中已经万分后悔,但此时更多的是害怕,他下意识的去抚自己的小腹,我怎么这么该死,这么蠢,蠢到连累了自己的孩子。

    泪水打湿了姜逸口,温温热热的。

    “啪”清脆的巴掌声很响,兰英心中的气顺了一口,早该打了。

    姜逸那双手平日里多数时候提笔练字,但也有牵缰勒马的时候,她是女人,愤怒之下全力一掌,柳腰腰半个身子都飞出去了,装到桌腿的那一刻,他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

    额头撞在桌角上,顿时血流如注,流进了他的眼睛,世界变得血红一片,柳腰腰趴俯在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孩子,我不能去天牢,去了肯定保住住她了,她才那么小,她还那么软,才来到这世间一个月。

    可是脑子开始晕了,不能晕啊,柳腰腰咬向舌尖,腥甜之气涌出满口腔,意识终于清醒了些,他拼尽最后一丝清明,拽住了姜逸的衣袍。

    可他模模糊糊的看到,姜娘嫌恶的甩着手上沾上的泪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他——

    66

    第66章

    可他模模糊糊的看到,姜娘嫌恶的甩着手上沾上的泪水,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他。

    眼中的血色越来越浓,柳腰腰努力的张眼抬手,可脑中天旋地转,心中还有好些求饶的话要说,随着他摔到地上,全部湮没在喉咙中。

    世上怎有品性如此不堪的男子,既无淑范,又乏懿得,空有一副皮囊,尽做些卑躬屈膝,奴颜婢骨的姿态魅惑主上。哎,也怪我,我早知他是这样的做派,就该多在主子身边进言,劝着些,兴许也不会酿出今日之祸。只怕也未必,兰英在心中又叹了口气,照着主子之前对那男人的热乎劲儿,哪里听得进去这些呢。

    眼下又该如何收场,兰英嫌恶的将目光从桌腿地上的腰腰身上移开,落到姜逸面上。刚刚被柳腰腰拉扯的时候,还燃红了眸子,一脸要吃了他的模样,现下却是面无表情,抬手理着一丝未乱的衣襟,许久没有下话。

    兰英有些担心,沏了杯清茶,轻手轻脚的奉给姜逸,“主子,您消消气。”许多话堵在口中,嗫喏半日,兰英也就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瞧这架势,柳腰腰说的十有八九是真话。这个男人腹中有了主子的骨肉,无论是女是儿,都是家主头生的孩子。她既不敢劝主子舍去,又不敢劝她留下。有这样一个父亲,若是个儿子,养到点贞之年,低嫁出府,无关痛痒也就罢了。若是个女儿,谁知会不会和她这爹一样,登不得台面,没得堕了主子名声。

    姜逸摆手拒绝,兰英只得默默缩回手,又听主子沉声唤了门外侍儿入内,将晕死在地上的柳腰腰抬到窗边的小塌上。

    “去请一位大夫过来诊脉。”姜逸说。

    刚刚屋子里的动静闹得很大,侍儿们在门外听了个明明白白,此时她没直言说是替谁请脉,满屋子的人都心知肚明。

    鼻尖萦绕着一丝血气,姜逸掀起眼皮,屋子里站了很多人,兰英和她带来的四个侍卫,还有七手八脚将柳腰腰往边上抬的侍儿。那你多人,却人人禁若寒蝉,垂袖缩肩,生怕下一刻,雷霆之祸就要牵连到他们身上。姜逸只觉得胸口憋闷的厉害,这个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多待下去。

    外面艳阳当空,院中柳树的余荫下有一条石凳,姜逸却不想坐,瞧着眼前橙黄娇艳的迎春花,双目放空许久,才低声问,“李静训现在押在何处?”

    兰英打起精神回禀,“属下将人还扣押在青城山脚下,又将整个青城山都封控了,等主子吩咐呢。幸好先前察觉她和柳……”腰腰两字都到嘴边了,兰英又硬生生咽下去,倒不是还敬着他,而是主子到底还没发落,她不好直呼其名。“和柳侧君私下有往来,奴才谨遵您吩咐,盯着二人,要不然,这春闱的试题真要漏的人尽皆知。”

    “不过正危居士乃内退的朝臣,属下并不敢阻拦,她下山之后一顶青轿进了宫。”

    姜逸神色一冷,“她曾在中枢行走,你若敢扣着她,这事性质就变了。”

    兰英气的拊掌,低声咒骂,“李静训这蠢材,既知道了春闱的试题,自己关起门来琢磨文章就罢了,作什么死,敢去向青城山修身养性的正危居士讨教!”

    “哼”姜逸冷笑,“她那脑子,都落榜三次了,就是提前得了试题,也觉得自己没那本事写出针砭时弊,锦绣绝伦的文章来,又闻青城山上的正位居士乃往届科考魁首,所以巴巴的去请教了。”

    兰英两弯眉毛拧成了黑疙瘩,垂手请罪,“也怪属下,三日前侧君和李静训私下在和宴楼私见的时候,就该将那斯拿了,审了,也就没这档子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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