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妻重生回热恋前: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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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染想不清楚到底有多久了,但只要认真去想,就会发现她们早就已经这个样子很久。

    如果说刚重生回来她们还可以当作普通同学相处,可现在把事情挑明,她们就不得不面对这个问题——她懒得再哄宋冷月,而宋冷月也懒得像以前那样对她死缠烂打、闹脾气。

    她真的很累,一想到宋冷月的脾气就很累。

    温染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有时候宋冷月对她就是能这么残忍,现在,她不想再管宋冷月了......

    但她会给宋冷月最后一次机会。

    温染走到宋冷月的桌子边上,对她伸手,“邀请函呢?”

    这是她最后一次主动认错。

    可是宋冷月却装作没看见一样,收拾书包,掏出手机,连上蓝牙,放了一首音乐往教室外走。

    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温染站在原地,等宋冷月的身影走到教室门口,她深呼吸,“宋冷月。”

    语气平静,没什么波澜起伏。

    宋冷月停在原地,没转身也没说话。

    温染轻声说道:“我先喜欢上你的,也是我先和你表白的,婚也是我对你求的。”

    宋冷月没反应。

    “我没有去记你主动对我做过什么,以前我只决定在一起就好。可只有一件事我没办法忍,离婚这件事,你主动提的。”温染一直觉得婚姻中和对方谈谁付出的多很可笑,因为感情并不是谁付出多少的问题。

    可付出和收获不对等,她就是会觉得累。

    温染可以忍,除去一开始的新婚期,她忍了有7、8年不是吗?后面忍到习惯了,明白宋冷月就是这样一个人,委屈就逐渐埋在心里了,然后......宋冷月亲手给她释放了出来。

    温染没有忘记曾经宋冷月的话,如果能回到高中,她们一定要重新开始一次。

    现在已经五月底,眼看着高中就要结束了,宋冷月却还是这样。

    ......就不能哄她一次吗?

    凭什么要她说:能不能不离?宋冷月就不能求着她一次吗?

    白是她表的,婚是她求的,在她看来就是她一直在维护这段婚姻,就不能让她也看到宋冷月主动维护一次吗?

    温染决定了,如果宋冷月这次不主动,她就绝对不可能再卑微。

    “你说什么?”宋冷月没有语调的问道。

    温染以为她是在反问嘲讽或者是在跟她吵,没想到宋冷月却摘下耳机,“音乐有点大,你说什么?”

    她呆了半秒,然后自嘲一笑。

    温染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可笑,像个笨蛋一样说了那么多,委屈巴巴地求着宋冷月哄自己,可实际上......对宋冷月来说她的话还没有一首歌重要。

    “没什么。”她拽上书包,擦着宋冷月的肩膀走出班门。

    *

    宴会定在6月3日。

    高考前放三天假是学校的传统,这三天老师不要大家抱佛脚,要大家好好休息。

    不过不抱佛脚又不太可能,所以大家就觉得不如用其中的一天发了疯的玩,然后剩下两天再好好学习。

    温染直到六月二日放假也没有收到那封邀请函,而宋冷月在放假后,就带着方慧敏走了。

    她目送两个人出了校门,然后.......回家的那天她又生病了。

    温染躺在床上笑了一下,重生回来还是老样子,在重要的日子前一天她总是会生病。医生说她是紧张的,可她都是经历过一次高考的人了,那次考的还不错......相对于其他人来说。

    现在想想温染觉得可笑,她和宋冷月都是。在南城大学重逢时,她们只有一次互相询问了怎么会在这里。

    那是温染说道:“如果上不了mit,我想着不如就回家种地吧。所以第一志愿我填了这里。”

    这算是惩罚自己,而宋冷月也笑出了声,“我也是这样。”

    高中的时候她们是什么样的人呢?因为彼此都很优秀,她们都很自信。她们的分数够上清北,甚至专业任选,可因为过于自负,她第一志愿没有填清北,宋冷月的志愿也没有填清北。

    虽然一个学校两个南城大学这个战绩很不错了,可她们甚至都没有脸回去见班主任......因为老师看见她们的志愿时都遗憾地拍肿了大腿,甚至还特地跑去了北城,找熟悉的教授想办法把她们弄进去......可这是高考,怎么可能做到呢?

    那时她们俩都很麻木,一朝远离既定的路线,温染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为了什么学习,未来又想做些什么,那时温染觉得,在那个迷茫的时期能有一个熟悉的人在身边,真是太好了。

    想到这,她摇摇头,从床上起来,去客厅翻出医药箱,熟练地找到药吃下去。

    夜里,脑袋越来越晕了。

    她半夜被肿起来的喉咙疼醒,温染叹了口气,披上衣服一步一步地走出家门。

    门口诊所的医生都是老熟人了,见她大半夜上门,马上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药......你肯定吃过了。唉,我给你挂点好水,但是可能会疼,怎么样?”医生叹了口气。

    温染点点头,她曾经挂过一次,好得很快,但是手上的筋会酸疼。

    她其实也不是很急,因为她知道一般来说到了考试那天就会变成无关紧要的低烧。

    选择挂这瓶水算是惩罚自己,又或者是,卖惨给某人看?

    温染不清楚,医生拿着输液器过来,心疼地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你看看,你手上的筋都黑掉了,温染,我觉得你真该去庙里求求菩萨,我以前是不信那些的,但是看见你我信了,你这身体好端端的,怎么就能多病呢?”

    “没事啦。”温染下意识摸向手腕......摸了个空。

    她忽然反应过来,现在的自己是18岁啊,手腕上当然不可能有宋冷月送的那串手环。

    她们的关系真的不存在了,不然宋冷月那么了解自己,一定知道她会在高考前生病,又怎么会一通电话都不过来呢?

    她和宋冷月没有结婚,更别谈离婚了,宋冷月不是她的了。

    输液室里静悄悄的,塑料瓶里,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激起涟漪。

    医生趴在候诊室里睡了,整个大厅只有她在。

    温染脱下鞋,把脚收在凳子上,双手抱着膝,仰头盯着滴落的药水。

    手背上有些疼了,疼痛蔓延至胸口,看向右边,温染忽然记起来,在她30岁后,宋冷月就一次都没有陪她挂过水了......明明宋冷月知道她最讨厌一个人。

    *

    3号晚上下了一场暴雨。

    温染记得宋冷月最害怕暴雨......当然,害怕的不是“雨”,而是夹杂在雨中的“暴”。

    多大人了,还怕打雷。温染第一次听宋冷月说时笑了出来,宋冷月当时撅着嘴揍了她好几下。等她们睡觉,真的打雷了,看见宋冷月每次听见雷声都会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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