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傲天?我的玩物罢了: 6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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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他,并不觉得屈辱,只有兴奋,喷在他脸上的气息灼热粗重:

    “是,我是公子养的狗。”

    “滚——”

    谢妄之怔了一下,沉着脸偏头避开,却被强锢着下颌,攫住嘴唇。

    他微微睁大眼,来回扭头挣扎,却始终逃不脱。本要咬一口对方的舌头把人逼退,自己先被纠缠着拖出口腔,肆意吸吮,涎水拉着长丝流淌。

    直到舌尖发麻发痛,池无月才略略松开他,又不舍得完全退开,双手撑在他身侧,脸颊埋在他颈窝里,像狗一样来回嗅闻,又伸舌轻舔。

    喷洒在侧颈肌肤的气息滚烫湿润,仿佛淋下一阵热雨,痒得身体发颤。谢妄之羞恼更甚,嫌恶地偏头避开,眉心紧蹙:“滚开,别碰我!你让我感到恶心!”

    “为什么?”

    池无月动作微顿,直起身看他,委屈地扁着嘴,眸光闪动,语气可怜幽怨,“明明公子先前每晚都会抱着我睡,亲我的额头,还说我是世上最聪明最乖巧最可爱的小狗,你最喜欢我,而且你——”

    “闭嘴!我哪有那样说过!我哪知道你是那条狗!”

    谢妄之微微睁大眼,听得恼羞成怒,忍不住打断,咬牙切齿。接着他又冷笑了声,“既然你这么喜欢当狗,何不一直当狗?为什么……”

    说至一半,他面色更沉,猛地撇开头,薄唇紧抿,神色冷峻。

    “公子!我并非故意要以那样的姿态接近你,实在是迫不得已。还有前几日发生了一些事,当时我无法分神,绝不是故意不辞而别……对不起,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对了,你身上还疼不疼,我再帮你上一遍药,好吗?”

    池无月微微一怔,很快反应过来,慌忙向他解释道歉,不停讨好地蹭他,语气诚恳,小心翼翼。

    但谢妄之无动于衷。

    他不明白池无月说的那个数字是什么意思,也无法理解,为什么他救下的那条狗会变成池无月。

    更无法接受,自己最狼狈落魄的模样,全被池无月知晓。

    任何人都可以,但绝不能是池无月。

    与此同时……谢妄之又扫了眼池无月现下的穿衣打扮,还有屋内的装潢布置,心中愈发屈辱不满。

    他曾经贵为谢家二公子,吃穿用度都属最上乘,怎认不得那些名贵东西。

    这些全都昭示着池无月如今身份不凡,与从前大不相同,与现在的他有如天壤之别。

    却正好与他曾经从天道那处知晓的内容对应——池无月是天命之子,他只是下场凄惨的炮灰。

    他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甚至怀恨在心,嫉妒、迁怒着池无月。

    并且,什么叫“迫不得已”、“并非故意”?这又算什么解释呢?

    谢妄之暗自冷笑,却懒得追问——若是愿意说,早便主动开口了,何必等他再问。

    见谢妄之始终冷着脸不答话,池无月心中忐忑,默了会儿又轻声问:“公子,我找回了你的剑骨,我替你接上去好不好?”

    终于,谢妄之瞥来一眼,眸中却满是怀疑与嘲讽,嗤笑了声:“你会这般好心?”

    池无月顿时更加委屈,眼尾微微发红,像是快哭了,“难道公子不信我么?”

    “呵。”谢妄之没答话,唇边勾起弧度略略扩大,嘲讽之意更甚,又撇开头,余光都欠奉。

    “……”

    池无月缓慢收起委屈表情,眸色愈发暗沉,盯了谢妄之一会儿,猛然伸手用力掐住对方的下颌一抬,低头又覆上去。

    他动作疯狂,残暴得近乎肆虐,直把人吻得不停激烈挣扎,拼命拽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唇舌上发狠撕咬,口腔充斥着酸咸的铁锈味。

    直到谢妄之快要窒息,他才把人松开,粗喘着气,眼睛仍紧盯着人不放。

    曾经的剑道翘楚,同辈望尘莫及的存在,如今只是个直不起腰的残废,被他吻得喘不上气,浑身发软,只能瘫在床褥里。

    鬓发微湿,双颊潮红,望过来的眼神凌厉凶狠,却因眸中蓄着春水,只感觉色厉内荏,竟使锋锐深邃的面部轮廓都柔和几分。

    那张无情到刻薄的唇,被他吻得湿润,甚至发肿。从微启的唇齿间,依稀可见内里同样肿胀的殷红舌尖。银丝从唇角淌下,向脖颈绵延。

    沦为残废的谢妄之,软弱可欺,相当可口,令他极是兴奋。

    却也令他心疼心痛。

    无论谢妄之是什么模样,他自然都是喜欢的。

    但他的公子就该是永远骄傲恣意的,他的公子天生就该被人仰望。

    能触到月亮固然很好,可这轮月亮不该被迫下坠。

    他明明只配打捞水里的倒影。

    可人心是贪婪的。

    池无月双手捧着谢妄之的脸,又凑上去,与人唇贴着唇摩挲片刻,轻声道:

    “我想要的只有公子。只要公子答应,永远不会离开我。”

    他希望明月永远高悬于天,却只照到他。

    他愿意给谢妄之当狗,永远乖巧听话,前提是主人不会抛弃他,也只养他一条狗。

    谢妄之神色狰狞一瞬,紧盯了池无月片刻,终于嗤笑了声,道:“可以。”

    剜骨时很痛,接骨更甚。

    慢慢又不痛了,只剩湿热与麻痒,似雨一般淋下,密密麻麻,从后颈到肩膀、腰窝和腿根,像身上开了一树梅花。

    后来,痛与痒又侵入到身体内部,交织着,骨头都酥软,如潮汐涨落,连绵不休。窗外天光褪去又亮起,数不清多少次。

    而谢妄之紧咬着牙,一声没吭。

    直到池无月终于餍足离开,直到他再凭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挺直背,眼眶才有微微的酸意。

    之后,他装着样子,养精蓄锐,实际从没想过遵守承诺。

    正巧,池无月也不信任他,面上没有约束他什么,实际他身边到处是眼线。

    去了哪里、做了什么、遇见什么人又与对方说了什么话,就连饭桌上多吃了几口什么菜,夜里何时入睡、翻身几次,池无月全都了如指掌。

    初时,谢妄之并不知情,只是感觉有道视线一直如影随形追着他。但他从前就习惯万众瞩目,甚至是阴暗潮湿的窥伺,虽然有些不适,但并未太过在意。

    直到他无意与旁人多说了两句话,结果当晚就被池无月压在榻上,变着花样折磨,弄到失神恍惚。

    他不知道池无月为什么发疯,意识朦胧间,才听对方覆在他耳边咬牙问:“白日与公子说话的那个男人是谁?公子为什么一直盯着他,为什么要对他笑?他长得比我好看吗?”

    但谢妄之晕厥了,来不及答话,事后才质问。

    未想池无月装傻,神色无辜,还向他撒娇。他再凶一点就只会委屈扁嘴,作势要哭。谢妄之气笑了,但纵使再不满,也没法追究。

    后来池无月便愈发肆无忌惮,谢妄之多看别人一眼就要发作,然后趁他崩溃讨饶时为自己谋取利益。比如每日晨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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