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beta和顶A假婚真爱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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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吃饭。

    他没有问庄景延昨天是不是去扫墓了,没有提及昨天的事情,而是问庄景延他做的这几道菜好不好吃,问庄景延下午要不要出去走走。

    午饭吃的差不多,沈繁语气轻快地道,“该吃甜品了!”

    他说着,就走到了冰箱边,打开了冰箱变温层,从里面端出了本该昨天吃的生日蛋糕。

    “还好我没放水果,应该还可以吃。”他说着,在蛋糕上插上了一根蜡烛,蜡烛的颜色跟丝带的颜色一样,都是浅蓝色的,蜡烛是一个造型漂亮的阿拉伯数字,29。

    沈繁手里拿着打火机,打火机砂轮刺啦一声,一簇火苗在眼前窜动。

    火苗从打火机上,转移到了生日蜡烛上,同样也映照在了沈繁的眼里。

    烛光在沈繁那双漂亮的眼睛里跳动着,像日出,像沈繁脸上的期待和明亮的神采。

    但这份明亮的神采下,其实也有一点点的忐忑,虽然昨天一起吃了长寿面,虽然他昨天已经跟庄景延说过了生日快乐,但他其实还是不知道庄景延面对生日,到底是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想吃这个生日蛋糕。

    还是在距离生日已经过了大半天之后的时间点。

    人在送出礼物的时候,肯定都在期待着对方的喜欢,期待着对方会开心,沈繁也是如此。

    因为期待,所以心里有些忐忑,但这份忐忑被他掩饰的很好,从他脸上完全看不出来。

    甚至他看起来比庄景延更像是过生日的人,他催着庄景延许愿,“快许愿,可以许三个,你要是觉得太多了,可以帮我许一个,我要升职加薪。”

    蝴蝶毫不客气的要求,如同蝴蝶本人一样,张扬,但其实无害。

    庄景延听着蝴蝶明媚轻快的话语,看着眼前精致的生日蛋糕。

    因为他们就两个人,沈繁订的生日蛋糕并不大,但有很多小细节。

    蛋糕最上面,栩栩如生的缩小版丑柠檬,柠檬周围有很多Q版的食物,有串串,有小面,有冰淇淋,有三明治……

    都是他和沈繁一起吃过的东西。

    在一堆Q版食物的中间,绘着两枚铂金蓝钻的婚戒,以及祝福语——同谋,生日快乐。

    而托底着这些的,蛋糕侧面那一圈,绘着的是桂花,以及桂花树。

    生日蜡烛的火光,映照在沈繁眼里,也映照在庄景延眼里。

    但在庄景延眼里,某人的狡黠而张扬的笑容,比蜡烛跳动的火光,更明亮。

    在庄景延的记忆里,他不是没有许过愿。

    他还跟庄资休住一起的时候,他有自己偷偷许愿过,许愿父亲会对他笑,对他和颜悦色,会像其他小朋友的父母喜欢自己孩子一样,喜欢他。

    他也曾偷偷期待过,庄资休会给他过生日。

    但直到他被庄资休扫地出门,被爷爷带走,他都没有过过一个生日。

    离开庄资休,离开海城,去了安城后,爷爷想给他过生日,但那时候的他,不愿意接受生日了。

    他就是因为出生,所以母亲离世的,所以父亲讨厌他的,所以被扫地出门的。

    五岁的庄景延,比其他小孩早慧很多。

    但再早慧,再聪明,也只是一个五岁的小孩。

    五岁的小孩陷在了大人画的监狱里。

    固执的,阴郁的,伤心的五岁小孩,拒绝了后来的生日。

    时隔二十四年,庄景延看着蛋糕,看着跳动的烛光,看着催自己许愿的同谋,在催促声中,闭上了眼睛。

    监狱飞进来了一只蝴蝶。

    他并没有许愿,他并不相信许了愿会实现。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做闭上眼睛这个动作。

    等再睁开眼睛,吹灭蜡烛,沈繁将切蛋糕的小刀递给他,还跟他说,自己要一半柠檬。

    缩小版的丑柠檬抱枕被一分为二,沈繁一边吃着,一边点评蛋糕口味,还问他觉得怎么样。

    庄景延发现沈繁每次跟他吃了同一样东西,都很喜欢问他觉得味道怎么样。

    沈繁觉得这个蛋糕还不算特别好吃。

    “网上夸的天花乱坠,说超级无敌好吃,都是水军吧?”沈繁咕哝。

    庄景延道:“你觉得不好吃吗?”

    沈繁:“倒也没到不好吃的地步,但网上说超级好吃,下次我们买另一家。”

    下次?庄景延心想,他们还会有下次吗?

    庄景延道:“我觉得还挺好吃的。”

    沈繁看了下他:“你喜欢这种口味的蛋糕啊。”

    庄景延薄唇轻抿了下,然后挖了一勺丑柠檬。

    细腻绵滑的动物奶油,在口齿间化开,微甜。

    沈繁吃着蛋糕,又瞄了下庄景延,然后偷偷摸了下自己家居服的大口袋。

    口袋里有一副塔罗牌,是他前面就装进口袋的。

    他其实不知道这样做合不合适,会不会适得其反。

    医院里有种治疗叫冲击波,通过冲击波制造微创伤,本来疼痛的地方可能会变得更加疼,但也因此,会刺激局部组织释放生长因子,修复受伤组织。

    类似的治疗其实很多,古语里还有说以毒攻毒。

    但沈繁摸着口袋里的塔罗牌,觉得相比以毒攻毒这个词而言,脱敏或许更为合适。

    他没想过用什么过激的方式,来“帮助”庄景延。

    他首先是觉得自己没有这个资格,无论是从关系上,还是从职业性、专业性上,他不是庄景延最重要的人,也不是什么心理医生,哪有什么尝试以毒攻毒的资格。

    他只是想用一种轻松的方式,让所谓的迷信,尽量成为庄景延生活里的一个游戏。

    当它成为一个游戏,可能就不会是伤害了。

    他会一点塔罗牌,但他并不是因为相信这个,而揣了塔罗牌在口袋里,也不是因为真的想给庄景延算一卦。

    他摸着塔罗牌,看着碟子里的蛋糕,蛋糕上的两枚婚戒被分割开,他拿的这块蛋糕上绘着的是庄景延那枚婚戒。

    而庄景延拿的,是有他婚戒的那块。

    沈繁看着蛋糕上的婚戒,想到了一起去买婚戒的那天。

    庄景延帮他戴上的蓝钻戒指,庄景延付的钱。

    而且最后,庄景延是根据他手上戴的蓝钻戒指,选了此刻蛋糕上的婚戒。

    那枚婚戒,一直在庄景延左手的无名指上戴着。

    沈繁将婚戒挖起,吃入了口中。

    然后看向庄景延,“来玩个游戏吗?”

    庄景延:“什么游戏?”

    沈繁桃花眼弯起,眼底晃着几分狡黠,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那副塔罗牌,“塔罗牌。”

    庄景延眉心微拧了下,“……”

    沈繁看着庄景延,想到了之前拉着庄景延进寺庙抽签的时候,庄景延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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