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直男A到国务卿: 6、鼠疫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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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目的很明确,刚才这个保镖踢了自己一脚。又把他的手臂反扣在背后。

    挺记仇的,睚眦必报。秦观澜越看越兴奋,欲望高涨。

    他脱下毛呢大衣,从少年背后加入了战场。

    少年打红了眼,没有察觉出背后的偷袭。

    于是,他被人用手肘勒住了脖颈,在试图拿刀捅对方时又被抓住了手腕。

    少年看不见身后人是谁,只能呼吸急促脸色涨红,最后眼前发晕,软趴趴地陷在了秦观澜怀中……

    事后,秦观澜曾告诉老朋友,自己发现了个养不死的宠物。

    “界碑里从不缺漂亮的玩物。我着迷的,是他令人心颤的本质。”

    “他出身自孤岛,被人遗弃在腐臭的垃圾山。按理说,应该成为一个纯粹为了生存不择手段的恶棍,这再正常不过。”

    “可他不是。”

    “不为了恶而去作恶。他有他的目标,行动带着一种近乎本能对上层的渴望和对权力的野心。”

    “一种理所当然的傲气,仿佛天生就该站在高处俯视众生。眼里根本看不见下层的任何人。真奇怪,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才有的傲慢。”

    老朋友听后,反感地皱眉:“千万别带来我这里,厄瑞波斯全是这样的人物。”

    “傲慢贪婪,愚蠢又不自知。”

    秦观澜想说自己捡到的小东西还算有点智商,但话到嘴边,又想起对方没上过学。

    这几天还是养子在暴怒中教给对方如何握笔写字的。

    一边生气于对方的无知,一边又亲力亲为,也不知寒朝怎么想的。

    秦观澜不在说话,端起酒杯,遮挡掉嘴边的笑意。

    这举动有些反常,让老朋友的目光变得怀疑,温罗尔:“真是捡到的?听起来就是你的仿版,私生子?”

    回忆终止,秦观澜又抬眼看向寒朝,所有的言语最终汇聚成了一句话。

    “要学会去玷污美,我的孩子。”

    所以,在察觉到雷杰要离开纽廉港时,他派人杀害了金美莲。

    而下一步试探,则是温然。

    温罗尔的小儿子,一个omega。

    雷杰可以以此作为跳板,用报复作为借口强行结合对方,进行永久性标记。

    他想,温罗尔一定很喜欢这个女婿。

    *

    雷杰拖着沉重身体回到城区边缘,在走进破旧筒子楼时,暴雨停止了。

    垃圾腐败的味道扑面而来,但比界碑顶层包厢里浑浊的情欲气息让人舒服的多,让他感到一丝真实。

    生锈的铁质楼梯在脚下发出吱嘎呻吟,直到雷杰进屋把湿透了的夹克扔在脚下才停止吵闹。

    他回家了。

    这里曾经也是金美莲的栖身之所。

    简陋的两室一厅,家具陈旧,但被两人收拾得异常整洁温馨,窗台上还有几盆廉价绿植。

    金美莲死后的两周里,雷杰没有动过这里的任何一件东西。他的毛巾还搭在洗手间的架子上,他喜欢的香水味还残留在空气中,他匆忙离开前整理的帆布背包,里面还装有他们以为很快能用到的证件物品,就这样留在了门口。

    一切都保持着原样,像“家人”还未走远。

    雷杰垂着头,在黑暗中沉默地走向狭小的卫生间,赤身裸体的拧开淋浴的冷水开关。

    “哗——”

    水流从头顶浇灌而下,湿透的发丝贴在脸颊和脖颈上带来冰冷的窒息感。长时间的沉默,终于让雷杰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一拳砸向面前的墙壁。

    薄薄的白色瓷砖裂开,指骨被割破,鲜血混着水流滴落在脚趾旁。

    雷杰没有去管伤口,只是仰起头颅,闭上眼睛让冷水冲刷着脖颈、胸膛。

    即使药力在消退,包厢里那浓郁刻意的omega信息素,此刻却在冰冷水流的刺激下,反而更加鲜明地灼烧神经末梢,点燃被强行唤醒属于alpha本能的,难以抑制的燥热欲望。

    “哈。”

    粗重的喘息声,在哗哗的水声中显得格外清晰。

    他转身抵在瓷砖墙上,割伤的手背垂在身侧,抓住了早已坚硬如铁迫切宣泄的滚烫。

    没有温柔,只有一种近乎自虐的粗暴和宣泄般的狠戾。累积、攀升,快感如同电流般变得尖锐刺痛,最终化作一声从喉咙深处挤出的低吼。

    浓稠的污秽喷射在湿漉漉的地面和瓷砖墙上,随即被水流冲刷带走。

    明明满足欲望的释放,可走出卫生间后只剩下无边疲惫。

    黑暗中,他赤着脚,带着一身水汽和颓靡的气息,踉跄着栽倒在卧室那张狭窄坚硬的木板床上。

    半张脸深深陷在枕头里,雷杰睁着眼睛,目光穿透黑暗锁定在屋门口那两个并排放置的帆布背包上。

    那是他们准备逃离第五区时能带走的一切。

    里面最值钱的是两张薄薄的联邦银行卡,和一个挂坠盒。

    银行卡被金美莲拿走了。

    就在他被温家那辆光鲜亮丽的轿车接走的那天上午,金美莲联系到了负责审核迁移手续的中介。中介会帮他们润色个人资料,教他们如何应对州政府高高在上的面试官,最终拿到那张通往“更好生活”的临时暂住证。

    而那个双面錾刻繁复古老花纹、中间镶嵌着一颗淡蓝色钻石的银质挂坠盒,则是金美莲从下城区带出来的,唯一证据。

    雷杰记得那天,在市区内一个相对安全的廉价旅馆里,金美莲直到确认周围绝对安全,才敢小心翼翼地从层层叠叠的旧围巾下将它掏出来。

    他脸上带着一种混合悲伤和希望的表情,将它轻轻放在掌心。

    “这是母亲临死前交给我的。”

    金美莲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手指紧紧攥着细细的链子。

    雷杰不懂珠宝,但那银质挂坠盒入手沉甸甸的冰凉,錾刻的花纹繁复而精美,带着一种与下城末区格格不入的优雅。

    中央那颗淡蓝色的宝石,即使在廉价昏暗的灯光下,也流转着一种能将光线吸进去再吐出来的光华。

    金美莲指着那颗宝石,声音压得更低,“这是阿盖尔蓝钻石。”

    “你知道吗?百分之九十九声称的阿盖尔蓝钻石都是假货,是玻璃或者别的什么石头染色的。”

    “可我掌心里的这个……是真的,真的是真的!是某个男人留给妈妈的。”

    金美莲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他紧张地观察着雷杰的反应。

    “妈妈说……那是我的生父。”

    雷杰的目光从那颗蓝钻,移到金美莲写满期盼又忐忑不安的脸上。

    他从拥有记忆的那刻起,眼中只有无数的垃圾山。他不知道父母是谁,感受不到亲情,所以失去也没有关系。

    但金美莲不同。格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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