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斯特姆生存手札: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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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我会满足你◎

    “我做不到。”

    掌心传来冰凉的触感,夜之主郑重其事的话语,以及亲昵的触碰,将罗斯玛丽的思绪从遥远唤回现在。

    她轻轻眨了眨眼睛,捧起恋人天生消瘦又冰冷的面容,很多人喜欢用棱角分明的大理石来形容夜之主的外貌,并揣测夜之主的躯体是不是也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这些揣测一度风靡诺斯特姆。

    其中绝大多数人认为。

    夜之主再怎么样都是人类,躯体不可能全无温度。

    还有部分人认为。

    夜之主的躯体就该像黑夜一般冰冷,同时配上诺斯特姆流传已久的夜之主是吸血鬼的谣言,增强说服力。

    而那种揣测是对的,除了夜之主本人,也只被夜之主亲近的罗斯玛丽知晓。

    “好冷。”罗斯玛丽摸着恋人说道。

    她试图用自己掌心的温度,去温暖恋人冰凉的脸颊,她从他高高的颧骨开始一直摸到他尖尖的下巴,还有他整张脸唯一柔软又不同于苍白肤色的暗紫色唇瓣。

    她摸着等到柯兹的面容泛起淡淡暖意,用两人相处才有的亲昵语气向柯兹抱怨。

    “你怎么能让我去做那么残忍的事情,如果你愿意被我杀死,证明你还有良知,我该如何下手,而如果你不愿意,我更不可能有伤害你的机会。”

    “不,不一定是我还良知。”

    长期处于寒冷状态下的人会更容易感知温度的细微变化,诺斯特姆的天气常年偏向湿热,但柯兹的体温偏偏远低于常人,摸上去的感觉就像摸冰冷的石块。

    因此他对温度的感知远超常人,罗斯玛丽的手尚未触碰到他脸颊时,他的血管就因感知到温度的变化而快速震颤,以此来提醒身体的主人,周围环境发生了变化。

    这种敏感往日里是柯兹猎杀猎物的好帮手,现在则被他用来感知恋人的气息。

    他眷恋的沉浸在罗斯玛丽体温中,感受着被恋人体温浸染的感觉,好像自己真的是块冰冷的石头会随佩戴者的体温而发生不同的变化。

    他说:“我不会伤害你,永远。”

    “你的意思是,我在明知你不会伤害我的前提下,能狠下心去对你下手?”

    柯兹难得的情话让他赢得了被罗斯玛丽推开的结局,他一脸懵懂的看着,刚刚还用双手捧着自己脸颊的罗斯玛丽现在对自己直眉瞪眼,没反应过来说错了什么。

    直到她开口。

    他想了想没有否定,而是点头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只有你会那么做,我也只允许你那么做。”

    柯兹深知自己的道德会随自我的想法变动,他无法保证自己永远是正义的一侧,甚至连无悔在有关未来的预言中他也没能完全做到,不过那些预言已经过时了,柯兹没有在预言中看到罗斯玛丽。

    他坚信。

    他现在看到的预言不完全是真实的,他不会落到预言中那般凄惨的下场。

    而且如若他真的做下无法挽回的错事,帝皇会原谅他。

    但罗斯玛丽绝不会。

    她一定会阻止康拉德柯兹,她也一定会审判康拉德柯兹。

    唯有在她面前,康拉德柯兹不是一个高高在上主持者心中正义的审判者,他将判官的屠刀递了出去,从判官成了囚犯。

    不过与其他毫无自知之明的囚犯不同,当审判的那天到来时,康拉德柯兹深知自己必定罪孽深重,否则深爱他的罗斯玛丽又怎么会落下屠刀。

    所以,他不会像落在自己手中的猎物那样,挣扎、狡辩、求饶、反抗,他会向她投降,他愿意引颈受戮。

    柯兹的话语是如此诚恳,他真心实意的邀请罗斯玛丽审判她。

    这让罗斯玛丽陷入沉默,她道:“要不怎么说,我们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在诺斯特姆上时还常常在想,我要是犯下了大错,柯兹你会*怎么对我,我想到的最大可能是被关进监狱里,我认为你下不了手。”

    柯兹坦率地点头:“虽然我不觉得玛丽你会犯下大错,但我确实下不了手。”

    大错这个概念对康拉德柯兹来说太宽泛了,必要的时候哪怕罗斯玛丽用旋风鱼雷摧毁数个世界,柯兹都能给她找出她这么做的正当理由,宽度她的罪过。

    所以如果以柯兹的标准作为评判,罗斯玛丽这辈子恐怕很难有犯下大错的机会,而且就算她犯错了,柯兹也愿意给她改过的机会,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难以对罗斯玛丽下杀手,他最多最多将她囚禁起来。

    从这个角度来说,罗斯玛丽对柯兹的揣测一点都没错。

    同理,柯兹对罗斯玛丽的揣测也不会有错,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哪怕他们自己都不行。

    这种直戳对方灵魂的了解使罗斯玛丽无法辩驳,她很烦躁地掐了掐柯兹没什么肉的脸颊,恶狠狠地道:“我不清楚那天到来前,我会怎么做,但我答应你,只要那天到来前我还活着,我必定满足你的愿望。”

    罗斯玛丽的拉扯对柯兹来说不痛不痒,她的手劲还不如柯兹抓赛维塔来工作时,赛维塔的反抗力度大。

    轻飘飘的触感,他很难说这不撒娇。

    而且在拉扯完夜之主的面皮后,罗斯玛丽亲吻了夜之主暗紫色的唇瓣,在模糊的间隙间强调:“比起听你说糟糕的揣测,我更想听你说,不会有那么一天。”

    突然被亲,柯兹意外又不那么意外,他放任着恋人掌握这个吻的节奏,暗色的唇瓣泛起淡淡的水光,愉悦的笑声顺着震动的胸膛蔓向喉间。

    他伸手拥抱住罗斯玛丽,就像拥抱自己的一切。

    他承诺:“只是个假设,我会让它像你永远备选的palnB那样派不上用场。”

    没有回答。

    罗斯玛丽发不出声音。

    …

    …

    次日,距离罗斯玛丽他们登上泰拉已经有了一段时间,马卡多告知罗斯玛丽,她与柯兹婚礼将在十年后举行,非常不符合帝国政务部的速度。

    罗斯玛丽对此略显遗憾,她还以为最少五十年内办不成这个婚礼呢。

    马卡多叹了口气,无力深究罗斯玛丽的表情究竟是愿不愿意和柯兹结婚。

    因为罗斯玛丽的意外出现,帝皇与他再一次进行了棋局推演,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无论他们怎么推演,罗斯玛丽始终不在棋盘内。

    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

    坏在推演的变数变得更大了,没人知道会往好的方向发展,还是往坏的方向。

    好在变数更大了,他们不知道变数会往那方面发展,至高天也不知道变数会引领棋局走向何方。

    总的来说。

    帝皇觉得变数会往好的方向发展,有关柯兹的结局推演已经肉眼可见的变好。

    马卡多暗自吐槽:是啊,一个原体的结局变好了,又有另外的变得更坏。

    ‘你不可能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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