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爱的万人迷: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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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念不行,她是真的无法接受。

    或许白砚说得对,无论她外表是多么柔弱,易碎,她的内心始终是倔强的。

    她缺爱,她渴望爱,她无法拒绝任何细小的温暖,总是近乎虔诚的去争取……

    可她想要的不是禁脔,不是附庸。她可以柔弱,可以顺从,可以像一株缠绕的菟丝花。

    但她要有属于自己的根。

    ……汲取爱意,一点点爬上枝桠,去看远处的风景。

    感受着白砚的靠近,温念颤抖着抓紧手中的玻璃瓶,在黑色皮鞋出现在眼前的一瞬,咬着用力直丢了出去。

    玻璃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瓶体里的绿色液体四溅。地板,墙壁,金属仪器的外壳,四处发出令人齿寒的腐蚀声。

    但白砚却却仍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好像完全没有受到影响。

    “很聪明。”

    男人定定看着面前惊魂不定的女孩,长着漂亮单眼皮的眼睛微微眯起,下一秒,在温念惊*恐的目光中,那些翠绿色的液体就像是被一股看不见的气流牵引,缓缓凝结起来,逐渐成了一个圆形的水球,旋转着漂浮在半空。

    “念念,我找到你了。”

    白砚看着她勾起嘴角。

    “这次,该轮到我了。”

    于是,在温念骤然紧缩的瞳孔里,那颗充满剧毒的翠绿色水珠,就像是死神的镰刀上低落的毒液,缓缓向她飘来。

    第88章

    深夜的窗外,夜色浓稠如墨,厚重的乌云层层叠叠地堆积在天际,将月光与星光尽数遮蔽。

    安静的空间,只有时钟嘀嗒走动的细微声响。

    不知不觉已经划过11点。

    在办公桌前忙碌了几个小时的权律深缓缓合上最后一本文件,目光落在桌角的沙发处,不自觉出了神。

    室内暖黄光线柔和,眼前仿佛又出现女孩静静坐在那里、安静娇小的身影。

    太阳穴刺痛,额头酸胀,权律深难耐的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那身影已经消失不见,只余心中无尽失落与空虚。

    因着库什纳地区的暴乱,一系列连锁反应如燎原之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蔓延,俨然已经波及到整片大陆。

    本就微妙紧张的时局更是犹如被投入巨石的湖面,泛起汹涌的波澜,各方势力努力维持的平衡摇摇欲坠,众人心思浮动,暗流翻涌,风暴降至。

    自从上次即墨家的宴会之后,近几天权律深一直诸事烦身,颇为乏累。

    但身体上的辛苦却远远比不上心中的痛楚,与温念的再次重逢,就像一把尖锐的匕首,划开心头早已结痂的伤口,压抑的洪水倾泻而出,一切都开始失控。

    形势紧张,政务繁忙,但不知为何,权律深的眼前却总是出现女孩的身影。

    几天前的那场宴会,见到温念的瞬间,每一个细节,包括苏梦欢的话,全部脑中不停的回荡。

    细长的眉,乌黑的眼,眉目如画,温婉娇。

    当年的小姑娘长大了,成年了,长成他想象不出的清丽模样。只有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睛,还是如之前一样,仿佛可以轻易照进人心底,让人的心也跟着颤动不已,难以自拔。

    在这个寂静的、一个人的夜晚,脑中想着女孩那双流泪的眼,权律深终于不再掩饰自己的内心。

    他长叹口气,松开紧绷的领带,单手将眼镜摘下,随手扔到一边,高大的身躯无力的靠向椅背。

    他是人,所以也会感到乏累。

    心脏会跳动,难过会伤心,受伤了会流血,流出的血也是红色。

    会有脆弱的时候,会有私欲,也会有解不开的烦恼与思念。

    他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爱过一个女孩,所以误判了温念在他心中的地位,造成如今的局面。

    窗外,夜色如同一款黑色的绸缎,丝滑又透着无尽压抑。

    花园中的树木在风中扭曲,伸展,摇晃,发出沙沙的声响。

    起风了。暴风雨真的要来了。

    权律深睁开眼,疲惫的眼中满是复杂。他目光略过窗外,却在中庭处,不期然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愣了一下,下一秒,男人起身,身影一闪,已经闪现在楼下。

    “母亲。”

    权律深沉恭声唤道。中庭中站着的人影回过头,露出一张保养得意的娴静的脸,正是权律深的母亲莫银芝。

    已是盛夏,女人穿着一身长裙,姿态温婉。夜深寒重,于是在肩膀处又围了一件月白色的针织披肩。

    那披肩花型精美,柔软细腻,更衬得她气质高雅,不可方物。

    “律深,这么晚还在忙?公事繁忙,但也要注意身体。”

    莫银芝语气温和,但似乎心情不太好,眉目之间难掩愁绪。

    权律深出现之前,她便一直静静的坐在石凳上,一面品茶一面望着远方出神,就连起风下雨都没有察觉,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那母亲呢?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权律深坐到莫银芝旁边,端起她身侧的茶水啜饮一口,顿了顿,又若无其事的放回原处。

    人不一样了,就连茶也不一样。

    自从温念离开后,整个权家似乎都变得寡淡起来,到处少了几分滋味。

    很显然,莫银芝也是这么觉得的,因为权律深发现,石桌上的茶水她也只动了一口。

    莫银芝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不知想到什么,母子两人俱都短暂的陷入沉默。

    夜风肆虐,积攒了半天的乌云终于还是稀稀落落下起雨来。

    气氛沉闷,就连人的心里也如这天气一般阴霾沉沉,权律深沉默良久,突然张口:“前几天,我在即墨家的宴会上……见到她了。”

    他并没有说起温念的名字,但亭下的两个人都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莫银芝手一抖,石桌上的白瓷茶碗差点被拂到地上。她颤颤巍巍,嘴唇上下煽动,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过了半晌,才问:“那孩子!现在……还好吗?”

    心中是既期待又是慌乱,心口堵得慌。

    这几年间,莫银芝虽嘴上不说,可心里一直不好受。

    两年前发生的事仍历历在目,如今想起来,仍像是一场梦。

    失踪许久的女儿终于回到家,还怀着身孕。至今想起得知权珍珍怀孕的那一刻,莫银芝仍忍不住一阵心悸。

    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权家一时鸡飞狗跳……也就让她头晕脑胀的暂且忘记离别的苦楚。

    可随着一切最终尘埃落定,日子恢复平静,那种如影随形的懊悔与思念,也如潮水般不停涌来。

    在一起的时候没感觉,直到真的失去的时候,才恍然发现,原来这个不起眼的女孩,已经在自己的生活中占据了如此重要的位置。

    整整一年时光,她们朝夕相处,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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