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哨兵非要当我ATM: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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铮皎就站在几人不远处,很乖巧地附和了一声:“是啊,不然要把我们勾走了。”

    他手里拎着个文档袋,见几人的目光一并望过来,伸手晃了晃:“刚才咳得墙皮都脱落了,发现墙里面有一张老照片,我就把它装起来了,不影响吧?”

    “你人没事就行。”工作人员瞟了一眼,想那文档袋里也装不了什么。

    在视线的死角里,弓铮皎隐晦地向闻璱丢来一个讨赏的眨眼。

    闻璱便知道,这短短一会功夫,弓铮皎已经把保险箱里的东西取出来,并把现场恢复原样了。

    于是,闻璱便改口:“那就算了,先去扫墓吧,老宅什么的下次再看。”

    扫墓要开车走另一条路,用到的工具也都在车上,所以几人还是得按照原路先返回湿地公园门口。

    因为有了经验,回去时速度快了许多,下午两点不到就到了,逄靥星藉口说回来先休息会,三点再启程。

    天气阴凉,闻母去公园的餐厅吃饭,弓铮皎和逄靥星靠在车外,凑合吃了两口逄靥星昨天晚上烤的哨兵小曲奇,闻璱则坐在车里,戴上了一双一次性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文档袋。

    手边的车窗被降下来,让车外的两人也能探头看到闻璱的动作。

    那文档袋摸着东西并不多,打开,是一本泛黄的日记,几个信封,还有一张照片的黑白复印件。

    好巧不巧,正是张律师给闻璱看的那一张。

    闻璱又翻看了下信封,邮票都已经脱落了,封皮上写着的收信地址五花八门,总之都不在水盘镇,寄信地址则都是同样的一个:墨代山疗养中心。

    真奇怪,闻璱甚至没听过这个地方。

    他打开搜索引擎查找,发现墨代山在距离水盘镇和首都都很远的、千里之外的一个十八线小县城,据说很适合养老——也就是说,各种产业大概率都不太发达。

    逄婆婆人到老年,竟然还悄悄结交了一个距离这么远的笔友不成?

    逄靥星说:“打开看看。”

    闻璱便揭开信封,拿出其中的信件,映入眼帘的几句话就把他看得怔在原地:

    “亲爱的宁滂女士,

    见字如面。

    我很高兴还能联系到您,距离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去快三十年了吧?

    白云找到了您,让我们做了同一个梦,因此,我冒昧地联系您,是想请求您的帮助。

    如您所见,我长期浑浑噩噩,身体状况已经不能支撑我离开疗养院,但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一个孩子。

    他叫张光霁,在首都幼儿园小班A班,学号是014,喜欢喝柠檬味汽水。

    我记得他的模样。

    很抱歉,我知道我没资格提出太多的要求,但我仍然请求您,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帮我去看看他。

    张永荣。”

    随信附上的,还有一张很小很小的纸片,皱巴巴的,像是某种糖的包装纸。

    但展开之后,什么也没有,彷佛真的就只是一张被误塞进来的糖纸。

    闻璱把信封倒过来晃了晃,确定里面确实没有其它东西了。

    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前座的小黑悄无声息把脖子探过来,趁三人的注意力都在信封上时,一口叼住了那张纸片。

    这可是重要证物,一时间三人都是一惊,但小黑似乎只是含了一下,就把纸片又吐了出来。

    这一回,皱巴巴的糖纸内侧,多了一副小孩子的速写,看起来还挺像那回事的。

    角落里,也多出一个落款,时间正是十三年前,逄婆婆去世前一年。

    第80章 过来跪下,好吗?

    逄甯,宁滂,这或许是她曾经的名字。

    而十三年前,也就是逄婆婆生命的倒数第二年,她必然是在生命的末期才收到这封信,或者说,被“白云”找到。

    白云是谁?或许已经不言而喻,是那个原本属于逄婆婆的精神体。

    而写下这封信的张永荣,很大概率就是张律师的亲生父亲。

    很大概率,名叫白云的精神体能够在这两人身边活动,让五十年未见、相隔千里的两人重新创建了联系。

    这封信的信息量不可谓不大,闻璱有太多的问题想问。

    他立刻把剩下几封信也交给逄靥星和弓铮皎拆了,又翻开日记,快速阅读起来。

    一心多用,这下他一边听着弓铮皎和逄靥星低声念信,一边阅读日记,越读越是心惊肉跳。

    十二年前,确实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梦让逄婆婆和这位张先生重新联系上。

    起初,第一次做梦时,逄婆婆对此也感到茫然。

    那封莫名其妙的信被她放置了好几个月,直到又一次做梦,梦里,还是那头云朵一样的雪白北极熊,呼唤着她前往某个地方。

    于是,她遵循梦的指引,在某个邮箱拿到了这封信。

    再之后,她和张先生开始以信件进行联系,她失去的记忆也开始逐渐恢复。

    三十年前,由宫博士牵头,希冕创辉资助的秘密项目,“人造特种人”计画,实际上是精神体移植计画,改变了两人的人生。

    那时关于特种人“融合派”的理论研究尚且稀缺,年轻的宁滂作为哨兵的体能并不算极佳。

    在那时的宁滂心里,自己只是患上了某种精神体异常的疾病,倍受其扰,为此,她加入这个项目,希望剥离自己总是莫名其妙就和身体融合、并带来极大负担的精神体。

    而将接纳她精神体的,是张先生,一位受希冕创辉资助的有机化学博士,他和宫博士同样,对特种人和精神体充满兴趣。

    通过切除、移植一部分前额叶,手术达到了最基本的目标:精神体和精神图景都从宁滂的世界消失,而张先生开始感知到特种人的神奇世界。

    意外也随之而来,宁滂的记忆一点一点消失,反而出现在张先生的脑子里。

    两个人都被移入疗养中心,进行精神方面的治疗。

    不过,随着记忆消失,宁滂的情况反而稳定下来——她变成一张白纸,希冕创辉甚至不用担心她是否能为项目保密。

    也因此,或许是邵教授一时恻隐,宁滂在她的安排下离开疗养中心。

    后来几经辗转,宁滂和邵教授也断了联系,她改名换姓,以“逄甯”之名开始普通人的生活,后来又因各种原因与子女不睦,带着逄靥星独自在水盘镇定居下来。

    而张先生就没那么顺利了。

    双重记忆、认知障碍导致他患上严重的人格分裂,因精神力改变而带来的感官变异又超过了他的体能承受,突如其来的精神体和精神图景的存在,又让他分不清幻觉和现实……

    总之,他完全无法按照项目的理想那样,成为一个健全的“人造特种人”,反而自此无法摆脱镇定药物,不得不在疗养中心度过余生。

    直到十几年前,张先生在屡次转院之后,被安置在偏远的墨代山疗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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