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哨兵非要当我ATM: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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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在的话,这是不是捞男和苦主靠山的第一次正式见面啊?之前好像一直都是熊代为出面。】

    苦主靠山本人:……首先不是苦主,其次不是靠山。

    正巧昨天得到了闻璱的许可,苦主靠山立刻换出大号的终端,回覆:【和彭枭不熟,和闻璱更熟,也没打人。再说我和彭枭熟的,来白塔街117号,降龙十八掌免费发放。】

    蒸饺omo终于能够借此机会重出江湖,饺身从此分明了。

    这回覆发出去之后,弓铮皎神清气爽地切回小号,打开CRUSH日记,喜提所有数据挂0。

    弓铮皎:“……”

    就算他昨晚熬夜到0点一过就发布帖子,抢在吃瓜帖之前更新完了十几个DAY,没品的网友仍然不愿意屈尊点进去“欣赏爱情”。

    然而,就这短短几分钟的功夫,当弓铮皎用小号再次点开吃瓜帖时,发现自己刚才用大号的回覆被高亮置顶,评论又垒了数不清条,并在点击“展开”时仍然不断增加。

    赞数最多的一条是:【就一个下午,ws果然手段了得啊。】

    而在下面,又是无数条附和:【欲擒故纵?难道之前都是ws钓饺大公子play的一环?】

    【饺大公子应该是ws池塘里最大的一条鱼了吧,啧啧。】

    【大胆猜测有没有一种可能,ws的精神体其实是蜘蛛?他这个工作室简直是哨兵盘丝洞啊!】

    【捞男怎么可能没点手段?更何况ws可是捞到应有尽有了,段位不是你我能想像的。】

    【谁有ws的私下联系方式可以发我?让我来当先遣队,探探盘丝洞深浅,有福利也跟大家一起分享啊……】

    弓铮皎立刻添加了最后这条图穷匕见回覆的账号。

    对方果然第一句就是:【哪来的小号?】

    大猫骑士:【你不是要联系方式吗?白塔街117号,我的地址。】

    【你是闻璱?别搞笑了,谁不知道白塔街117号是闻璱工作室啊!】

    大猫骑士:【我帮你先练习一下,让你知道,拳头砸在你脸上,痛到极致的时候,你只会闻到血味。】

    弓铮皎还想再发,奈何已经被对方光速拉黑。

    返回吃瓜帖下,那条心思不纯的回覆不只是做贼心虚,还是被好心人举报,已经消失了,只剩下几条带着ID的辱骂可以窥见号主曾在这里犯过贱的痕迹。

    弓铮皎咬牙切齿地改变了以前暗搓搓秀恩爱,等得到论坛祝福了再爆个大的计画,立刻在自己的CURSH日记里消耗掉了今天的最后一条发回帖次数:【好吧我不装了,我CRUSH是闻璱,你们喜欢闻璱可以直说,但是谁再敢对闻璱发烧犯贱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我使命必达!】

    发完这条帖子,刚好列车进入山洞,信号彻底断联。

    弓铮皎咬牙切齿地放下终端。

    但转过头去时,已经又换成了淡泊宁静的微笑:“要喝点什么吗。”

    床上鼓起一个小包,闻璱缩成一团卧在其中,只把半颗脑袋露出来,散开的发丝略显淩乱,间隙里露出略微泛红的皮肤。

    他带着鼻音道:“去打点热水就行。”

    “好。”弓铮皎应了一声。

    包厢门开关的声音不小,包厢外的走廊空间更是嘈杂,幸好弓铮皎全套防护齐全,口罩里另一层口罩,耳罩里面还有橡胶耳塞。

    过了一会,弓铮皎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那团被子里又发出很小、很含糊的声音:“还想吃辣椒酥。”

    大概闻璱确实是代偿得太过分了,今天一早醒来,他的热潮期提前到来,但被放大的欲望是嗜睡欲。

    过量的疲惫操心,和生理性的睡眠欲望在他身体里打架,左右互搏最终结果就是,他发起低烧来。

    病情不算严重,但病因特殊,吃感冒药也没用。

    闻璱觉得自己说不上难受得走不动,于是力排众议没有改签去往水盘镇的列车——或许也正是因为他仍然选择不休息,所以身体才会用发烧的手段来反抗。

    总之,他现在是意识昏沉,又困又晕,彻底走不动了。

    绩州的小机场没有和首都往返的直达航班,这趟列车也弯弯绕绕,一路停靠站点不少,全程要花费十多个小时。

    闻璱很想快点睡着,但这趟列车上的包厢比起污染区特种人专列上的隐藏包厢 ,只能说是条件尚可,他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劲,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是套着一次性三件套的被子枕头干净是干净了,但没有弓铮皎家客房的真丝三件套那么柔软顺滑;车窗虽然已经拉上了帘子,但轻薄的布料毕竟不如弓铮皎家客房的窗帘遮光效果好。

    更不用说列车运行的噪音,走廊上人来人往的脚步声……

    被享乐主义侵蚀果然是不可逆的。

    迷糊之间似乎没过多久,车速越来越慢,逐渐停下,大概是到站了。

    弓铮皎仍然没有回来。

    又过了一会,列车再次动起来。

    弓铮皎还是没回来。

    终于不知道多久过去,闻璱感觉身侧微微一陷。

    他翻过身,迷糊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弓铮皎只顾说:“对不起。”

    被子被团了又团,闻璱觉得自己被裹得像个粽子,弓铮皎扶着他坐起来时,他连双手都拿不出来,只能靠在弓铮皎肩头。

    他没睁眼,颐指气使道:“渴了。”然后微微张嘴。

    弓铮皎便把刚才接的热水凑到他唇边,细心地兑了适量凉水,又插上一根吸管,体贴如专业护工。

    喝完之后,闻璱就想躺下继续睡。

    然而,一颗什么东西凑到他唇边蹭了蹭,弓铮皎小声哄道:“小鹅,张嘴。”

    闻璱警惕地睁开眼,发现居然是一颗他刚才点名要的——辣椒酥。

    这零食餐车上也有卖的?

    怔住的片刻,弓铮皎还以为他是洁癖发作,连忙抬了抬手:“我戴一次性手套了。”

    闻璱:“餐车还卖这个?”

    “不卖。”弓铮皎说,“但外卖能买到,收货地址填到车站,刚才到站我下去拿的。”

    真是灵活变通,也真是精力旺盛——列车到站就停几分钟,真亏得他能跑动。

    “等等。”闻璱突然想起,“你翻越检票口了?没有引起恐慌?”

    “我没翻越,是阿咬翻的。”弓铮皎笑了一下,“钱到位,代购不会为这种小事举报我的。”

    用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弓大少爷的生活技能和经验未必丰富,但用钱的手段绝对熟练。

    闻璱:“……”

    算了,太困了,就这样吧。

    他这才张嘴把辣椒酥叼住,“咔擦咔擦”地嚼。

    生病的人嘴里没什么味道,虽然热潮期导致的发烧并不能按照寻常发烧论处,闻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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