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哨兵非要当我ATM: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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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等待闻璱和弓铮皎近前。

    “叔叔。”弓铮皎很平淡地唤了一声,“祝你六十岁生日快乐。”

    他居然也真的就如电话中那般,只是重复了这句话,完全没有添几句吉祥祝福的意思。

    “嗯。”宫董和蔼地点了点头,目光移向闻璱。

    弓铮皎便介绍道:“这是闻璱,公会的在册向导,我正在追求他。”

    他果然并没有采用“情人”的说法,但宫董已经看到了刘叔发去的短信,一挑眉道:“我听说你已经有好消息了。”

    当然只有追到了,才能称为情人。

    弓铮皎面无表情:“年轻人的事你少打听。”

    但 他似乎又怕这话显得自己不把闻璱当回事,会影响闻璱的“身价”,补充道:“他把我当情人,但我希望成为他的配偶。”

    宫董:“……?”

    闻璱:“……”

    很好,现在轮到闻璱像渣男了。

    宫董的眼神有一瞬间飞快地瞟向张律师。

    闻璱大概能猜到他的心理话——他想质问张律师怎么找的人,居然连装模做样骗弓铮皎过家家都做不到。

    或许是不好暴露,又或许是弓铮皎这副明知故犯的沉沦态度也达成了他的目的,宫董只有那么一瞬的淩乱,就很快挂回了天衣无缝的微笑。

    他对闻璱点了点头,似乎只是一个开明而又包容的长辈:“你好,小闻,我是弓铮皎的叔叔,我们全家人都希望你和铮皎相处愉快。”

    闻璱也礼貌地向他微笑:“谢谢您。”

    弓铮皎却道:“叔叔,他将来可能会成为我的配偶,你的反应只是‘你好’?”

    这话说得闻璱也不经想要缓缓扣出一个问号。

    不然难道要宫董现场跪下磕一个吗?

    宫董只得好声好气地问:“那你想怎么样呢?”

    “见面礼,难道你没有准备吗?”弓铮皎理直气壮又善解人意,“不然签张支票也行,方便兑。”

    闻璱:“……”

    “等……”他伸手拉了一下弓铮皎的外套,想要悬崖勒马,但没能来得及。

    宫董从善如流,助理立刻奉上支票本,多数信息早就被按照标准填好,宫董只需亲手填上日期。

    几秒钟,一张一百万的现金支票就递到了闻璱面前,只待闻璱签上自己的名字。

    何其进退两难的境地,进则有损弓铮皎形象,退则……损失一百万巨款。

    幸好闻璱也没有思考斡旋的机会。

    弓铮皎一抬手,就把支票扬了出去。

    一张轻飘飘的纸落在地上,没有人敢去捡。

    宫董还是微笑着,眉心微微蹙起,似乎只是一个为不肖子孙叛逆行为而操心的长辈。

    他轻叹了一声,把钢笔递还给助理,有些无奈地道:“铮皎,你又有什么不满意了?”

    弓铮皎背在身后的手悄悄捏了捏闻璱的指尖,似乎是一种暗示:看我表演。

    而他眉眼间还是那副有些冷峻的神情,直直望着宫董:“一百万,你在打发叫花子吗?”

    宫董心平气和:“你们还没有正式确认关系,这只是一点给小闻的零花钱,不算正式的礼物。等以后有好消息,叔叔再请你们来,好吗?铮皎,今天毕竟是叔叔的生日。”

    张律师也上来打圆场,他手里那个礼盒似乎就是预料到了眼前的场面,笑着上前:“宫董,弓铮皎先生不是那个意思,您侄子嘴笨,您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您看,这不是他专门给您准备的生日礼物吗?”

    礼盒被拆开,里面盛放着两枚精美的水晶酒杯,角落里一张卡片上印刷着金漆字:弓铮皎敬赠,祝父亲、叔叔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闻璱不用瞧都知道,那不可能是弓铮皎准备的。

    张律师不愧是宫董的左膀右臂,至少在会做人这一点上,名副其实。

    ——但他原本也可以不用费这份心,如果不是他对闻璱百般暗示,弓铮皎今天根本不会出席。

    而在宫董眼中,张律师主动把台阶递上来,他顿了顿,示意助理接过礼盒。

    目光再次扫过二人时,似乎觉得相比起来闻璱更好说话些,转眼看向闻璱:“小闻,你还没见过铮皎的亲生父亲吧?他在地窖挑酒,你们也该去和他打个招呼。”

    委婉的送客之意,不会有人听不明白。

    张律师立刻道:“我带你们去地窖。”

    弓铮皎站在原地不动。

    他看着宫董和张律师,冷冷道:“装模作样。”

    “那你到底想怎样?”宫董反问。

    弓铮皎只是沉默地凝视着宫董。

    气氛微妙,宫董当然对此有所察觉。

    他是久经商场的商人,不惧怕任何与人的交锋,却仍然保有着人类最基础的,对于野兽的恐惧。

    而现在在他面前的弓铮皎便是如此——那双眼睛又变成了兽瞳,在不算亮堂的房间里,幽亮如灯,平白让宫董后心发冷。

    以至于宫董先选择退让。

    他低头以捏眉心的动作逃避了和弓铮皎对视的视线压力,口中低声道:“铮皎,叔叔很高兴你和小闻今天能来。”

    “这样吧,宫烁不是早就到了吗,你去找他。”宫董挥了挥手示意助理,“麓河区那边的那个康复中心,跟他说一声,项目他继续做,账就上到铮皎这边来。”

    宫烁是宫董的小儿子,宫董动动嘴,就让宫烁从给自己打工,变成了给弓铮皎打工。

    康复中心一年的利润不低,但弓铮皎想要的不是这个。

    他知道,闻璱说过想要什么了,可那个项目事关特种人,对于希冕创辉来说,一定是个被极力遮掩的秘密,不是张口问就能获得回答的。

    弓铮皎回头看了一眼张律师,又看过一旁窗边的柳部长,最后则是一直低着头装空气的助理。

    张律师有些慌张地逃避与弓铮皎对视,柳部长则一直装作看风景,以免卷入这场尴尬的家务事。

    只有在感觉到弓铮皎目光的一刻,柳部长回望过来,但视线更多地落在弓铮皎身旁的闻璱身上。

    他似乎很隐晦地摇了摇头,像是无奈,也像是某种暗示。

    不知为何,闻璱蓦地猜到了弓铮皎想说什么。

    原来那不是闻璱一个人的猜测,至少这间房间里,没有一个人不知情,包括弓铮皎自己——他甚至做好准备专门把这件事在此刻拿出来,用来“表演”。

    闻璱觉得被捏过的指尖似乎在发烫,一撮火一溜烟地沿着脉搏烧进心房,叫人喘不过气。

    “一百万,加上一个康复中心,就想卖掉你儿子的——”

    “弓铮皎,闭嘴。”闻璱打断了他的话。

    在事态发展得更糟糕之前,闻璱弯下腰去,从地上捡起了那张支票。

    他轻轻吹去并不存在的灰尘,对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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