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哨兵非要当我ATM: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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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又忍不住沉浸在诱饵的美味中,即便离满足永远都还差一线,只要闻璱没有把拒绝的话说死,他就永远想要伺机而动。

    弓铮皎咬牙切齿,明白闻璱的介入是什么意思了。

    不仅如此,他更千万般地明白,再不离开就真的体面全无。

    可他的身体却还是诚实地留在床上,彷佛刚才起身已经用尽了最后的力气。

    就这么似乎僵持的短短几秒,闻璱有了想法。

    他故意对弓铮皎的眼睛吹气,让向导素腻得弓铮皎眼前生理性地发花乱闪,逼弓铮皎用那一层薄薄的眼皮勉力抵抗,或许也是投降。

    但这才是一败涂地的开始。

    放弃视力的下一刻,闻璱没有给弓铮皎喘息和反悔的机会,用另一双小巧的翅膀抵住了弓铮皎的眼皮。

    那双黑缎般的小翼从乌发间钻出来,大概在耳后的位置。

    拟态融合之后,闻璱的人耳已不可见。

    鸟类的耳朵则极小,几乎只有一个小洞,隐藏在羽毛中,这双小翼平日里就是用来保护耳洞的,作战时偶尔也用于辅助瞄准——遮住一只眼睛,以便融合态的视觉功能更适应于双眼位于头部两侧的鸟类视野。

    如此粗暴地用小翼来阻挡他人视物,闻璱也是头一回。

    弓铮皎果然下意识地慌了。

    通过调整感官所获得的轻微共感,闻璱接纳了他的一小部分慌张,并私心地将另一些并不属于弓铮皎的反应也转递了过去。

    多半份愉悦……嗯,这是奖励才对。

    他也如此用言语“安抚”弓铮皎:“你只需要按我说的做就好了……没错,好乖。”

    视觉被剥夺,接着是味觉,嗅觉,连听觉都被剥离出来,弓铮皎对环境的感知最终只剩下透过皮肤传来的香气,还有闻璱的声音。

    “再乖一点好吗?把手背到身后,全都交给你的意识……”

    好神奇,他们甚至没有什么接触——闻璱唯独保留了弓铮皎的触觉,可是,浑身上下,除了小翼与眼皮之外,他们没有任何其他的接触。

    然而,那份触觉被加强了不知多少倍,又经由过滤,让拂过毛孔的吐息都像是抚摸。

    于是,闻璱伸手捏住弓铮皎的手腕。

    在触觉如此敏感的情况下,并不粗暴的动作就已经带来了微妙的疼痛。

    那一瞬间,弓铮皎咬了一下牙,不知道究竟是他自称的“善于忍痛”是谎言,还是令他无法自持的是什么其它的感觉。

    弓铮皎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

    他已经完全丧失了主动权,虽然原本也任由闻璱掌控,但现在简直是令人感到愉快得可怕。

    闻璱彷佛在直接拨弄他通往丘脑的传导通路,如此直观,如此清晰,如此强烈,如此无法逃避、不能否认。

    以至于,弓铮皎觉得自己的意识似乎都慢了半拍。

    圣所的星教育从未告诉过他,向导可以做到这个地步。

    但是是闻璱的话……也合理吧……合理吗?

    他没机会胡思乱想更多,闻璱按住他的脉搏,指尖在血管搏动的那一瞬拈过。

    瞬间,一阵拨动琴弦的感官搓磨就将弓铮皎的意识拉扯回来,带着似乎是惩戒的微痛,引导他重新专注于感受上。

    弓铮皎忍不住张了张嘴,但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而他们距离太近,他颤抖的嘴唇粘贴闻璱鼻尖,便听到闻璱很轻地“嗯”了一声。

    “现在是奖励时间,我的队长。”。

    后半夜,弓铮皎视觉被解放,但双目放空。

    他在思考:酒庄的冷餐是否被添加了某种致幻菌子,导致自己出现神经精神性的中毒反应。

    事实上他在酒庄滴水未进。

    而且他也不想否认刚才的一切是幻觉。

    只是因为太超过了,他觉得他有点无法理解,虽然——某种程度上来说,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闻璱只是摸了摸他的手腕。

    但从同一种程度来说,闻璱起手就太超过了,弓铮皎连白旗都来不及举,就已经全线失守。

    以至于弓铮皎很羞愧地承认,闻璱说得对,他确实需要循序渐进,也需要很长时间来总结错题本。

    但这绝不是回味,绝非。

    只可惜弓铮皎已经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味了。

    越想越不对头,弓铮皎觉得自己的生理机能也开始紊乱了。

    最可怕的是一切感受直接被印刻在大脑皮层里,简直无所遁形。

    他绕着床做了几十圈波比跳,才勉强能强迫自己把刚才的一切丢出脑海,片刻。

    千万般庆幸,弓铮皎竟然觉得事后被赶回自己房间是个好消息,他头一次如此迫切地需要个人空间和隐私保护。

    不然闻璱就会发现,热潮期安抚过后,他不仅没能消停,反而心跳长期过速,在房间里上蹿下跳地开始打空气军体拳。

    几套拳下来,甚至又去楼顶浴池泡了个大澡,弓铮皎仍然觉得过于旺盛的精力无处挥散。

    泡完下楼时,他发现天都快亮了,于是轻手轻脚地溜到客房门口听了一会儿。

    闻璱的呼吸声很平稳,应该在深度睡眠中。

    这也难怪,前半夜闻璱失眠了一会儿,后来又花功夫“奖励”他,奖励完两个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各自再冲完澡躺在床上,已经过了午夜。

    不过弓铮皎不敢多想,因为一想起“奖励”这两个字,就会萌生一种发疯发狂发癫在阳光草地里奔跑的欲望。

    弓铮皎连忙回屋,可是躺在被窝里,还是辗转反侧。

    他一边单手伏地挺身一边拿出终端,给逄靥星发去一条消息:【hello,起了吗?】

    天空中最亮的星:【?】

    大猫骑士:【我想问你点事,关于你哥的。】

    天空中最亮的星:【……】

    天空中最亮的星:【可以,但你能别这么叫吗?太肉麻了。】

    大猫骑士:【好的,只是私下这样。】

    弓铮皎顿了顿,用出最大的叛逆孤勇:【你那天说,闻璱和蒲菜的渊源到底是什么?】

    这条消息发出去许久,那边都没有回覆,叫弓铮皎心惊肉跳。

    然而他后知后觉地想要撤回消息,销毁证据时,却被提示消息发送已经超过两分钟,无法撤回了。

    弓铮皎沉思片刻,只能用出精神胜利法——他在自己的页面里,单方面删除了这条消息的记录。

    天空中最亮的星:【就这???你就为了问这个?】

    天空中最亮的星:【不是,那天回家你没问闻璱?】

    大猫骑士:【闻璱不让我问。】

    冒险问一遍逄靥星这事,已是他最大的叛逆,现在他诚心忏悔,已经做好了逄靥星回一句“那他也不能说”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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