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哨兵非要当我ATM: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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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问:【右二女士是?】

    张律师一直以邵教授为由鼓动闻璱,可逄靥星和闻璱的关系无论从法律还是感情上都更近,却不见张律师提起逄婆婆一个字,闻璱很难不质疑。

    没想到张律师说:【我也很好奇她的身份。】

    永不空军:【无论是白塔还是希冕创辉的数据库中,竟然找不到任何有关于她的信息,人脸对比的几个相似项也已被我排查过,均不是她本人。真是神秘,我甚至怀疑她是否真的存在过。】

    闻璱陡然一惊。

    白塔有几户所有特种人的登记信息,而希冕创辉作为生物制药领域的企业,不论合法与否,自然也有大量的普通人个人信息。

    而逄甯,一个能参与进这种项目的、真实存在的人,竟然连内网中都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闻璱思索片刻,谨慎地回覆:【我考虑一下。】

    虽然整件事疑点重重,至少现在,闻璱并没有相信张律师提供的所有信息,但闻璱不得不承认,张律师的猜测不无道理。

    而张律师很快又发来一句:【利益相关,我相信您不会将我的事说出去,对吗?】

    闻璱不认为张律师真的就这样将致命弱点坦诚交付,他一定也有后手,只是,他选择示弱,以获得闻璱的信任。

    装作让渡主动权,也可能是为了在关键时候背刺。

    永不空军:【期待您的回覆。】

    永不空军:【也期待和您再见。】

    至少此刻,张律师有恃无恐。

    闻璱切到搜索引擎,果断像对宫博士那样,搜索:逄甯。

    不出意料,罕见姓搭配非常用字的名,就连重名的都很少,可以说是连一条有效信息都没有。

    对于一个丧偶丧子、一生都没有走出大山的农村妇女来说,没有在网络上留下任何痕迹,似乎是很合理的。

    但是,也有可能,是她涉及的秘密太多,以至于所有信息都被封存——就像搜不到任何发表的宫博士。

    甚至也有可能……

    逄甯,根本就不是她真正的名字。

    闻璱沉思片刻,把那张老照片保存,将逄甯之外的人打码,然后切到一个很不常用的社交软件,搜索联系人:妈。

    进入圣所之后,闻璱就很少用这个普通人常用聊天软件了,因为对于特种人来说,白塔在线系统更方便。

    空空如也的聊天框里,闻璱发出了第一条信息:这是逄婆婆吧?

    他决定先确认照片的真实性,是不是P的不得而知,但可以先确定,这是不是逄婆婆的脸。

    而他自己和逄靥星的记忆里的逄婆婆大概都比照片年长至少二十岁,唯一见证过逄婆婆年轻时候的人,就只有闻璱的母亲了。

    闻母秒回:【看着像。】

    闻母:【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我都没见过。】

    闻璱:【别问。】

    闻璱:【对了,下个月我带朋友一起回去一趟。】

    闻母:【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闻母:【八百年不回家的人,居然主动要回家了?还是在这个时节?你不是最讨厌九月了吗?】

    闻璱:【别问。】

    闻璱一和亲妈说话就一个头两个大。

    他捏了捏自己眉心,还是忍不住又问了一句:【逄靥星结婚了,这事你知道吗?】

    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问这个问题,究竟是在期待着怎样的回答。

    这一回,一向回覆消息很快的闻母沉默了片刻,“正在输入中”显示了一会儿,被发送出来的,却只有简短的四个字:【你知道了?】

    闻璱:“……”

    这个家里居然真的只有他被蒙在鼓里。

    闻璱:【你帮他一起瞒着我?】

    闻母:【你们都大了,有秘密很正常。】

    说得轻巧,闻璱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结婚又不是“我偷吃了他的冰激淩”这种小事,怎么能放进这种彷佛家长平息小孩斗嘴一般的语境?

    闻母:【别生气,小鹅。他不告诉你,其实也是怕你生气 。】

    闻母:【你们要好好沟通。】

    闻璱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确实生气了,既对逄靥星,也对自己亲妈。

    但他还是嘴硬地发送:【他结婚,我为什么会生气?】

    闻母:【你现在就在生气。】

    闻母:【你们需要一些沟通。星星不是也放假了吗?你们可以一起回来。】

    虽然按照道理来说,闻璱也认为,这趟回老家得先问过逄靥星的意见。

    毕竟,这趟回家的要做的事现在还多了一件,就是到逄靥星家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逄甯的遗物。事关逄靥星外婆,总不好让逄靥星做局外人。

    可是,他才刚刚知道,自己居然做了三年多的局外人。

    闻璱冷笑一声,没再回覆把聊天软件的后台直接杀了。

    逄靥星这个白眼熊,他自有其他安排。

    至于冬歆亭……这些年闻璱和冬歆亭的关系只能说是不远不近。

    冬歆亭性格内向,闻璱也不是个喜欢闲聊的人,以至于这些年来,两人算得上是有过命的交情,却也可以称得上是一句:不熟。

    看着冬歆亭发来那条言辞恳切的解释,闻璱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最终,他只发出去一条简短的:【没关系。忘了祝你们新婚快乐。】

    闻璱把终端轻轻扣在桌上,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不是会妄自菲薄的人,这件事不至于令他怀疑自己是否做人太过失败,却也难免令人心情低落。

    幸好,这包厢里恰好有一个总是时时关注他,甚至会倾听他呼吸频率的人。

    就算睡着了,潜意识也总是挂在他的身上,随他的心跳、呼吸,一并律动。

    包厢太小,不够阿咬完全现形,于是,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从被子里钻出来,爬上闻璱膝头。

    尾巴尖俏皮地在闻璱腿上拍了拍,彷佛在说:人,你可以玩弄大猫尾巴。

    闻璱一不留神,就被尾巴挤了满怀。

    拟态融合的尾巴长度由弓铮皎心定,从比例来看,大概得是脖子以下全是尾,以至于盘在闻璱腿上好大一团。

    不油、不沾灰、不掉毛,完美符合了闻璱那一点点洁癖的强迫症。

    闻璱抬眼望去,只见弓铮皎闭着双眼,睡得安然。

    他默默盯了一会,不见弓铮皎任何异常,可见是真的还在梦里。

    以弓铮皎的演技,如果醒着,现在肯定红得像是炒了糖色,绝不可能如此不动如山。

    所以,这真的就只是弓铮皎的潜意识惦记着要亲近他而已。

    盛情难却,闻璱顺手团住尾巴尖捏了捏,那尾巴尖却钻出他的虎口,像一朵花一样绽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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