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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首席哨兵非要当我ATM》 30-40(第2/19页)
一号的声音传进来时,也变得似真似幻,隐有回声:“酸雨来了,大家注意。”
精神污染没有实质,但不论是闻璱还是弓铮皎,还是帐篷外的狼哨兵们,都感觉到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潮湿、粘稠、滞涩,无法分辨究竟是身体感知到了这种无形的“雨水”,还是只有精神力沐浴在“雨”中,才让大脑发出了错误的指令。
有研究猜测,或许“酸雨”其实是某种现阶段无法观测的水生污染生物,在陆地上移动。
所以“酸雨”看不见、摸不到、难以预测。
幸好营地只在酸雨边缘地区,对狼群小队来说都并不算难捱,更不用说曾经常年在一区行走的闻璱和弓铮皎。
闻璱微微眯起双眼,总感觉像被湿淋淋的水鬼按摩了大脑,他不害怕,却对这种异样感十分抵触。
弓铮皎也差不多。
偏偏为了抵抗精神污染,他们反而不能放空大脑,要想点什么来守住自己的意识。
就像有些小队会约定暗号,在酸雨时期互相对暗语;也有些小队会准备脑筋急转弯、玩海龟汤。
狼群小队的几个人,现在就围坐成一圈,在外面聊天,话题是:精神体毛发护理。
弓铮皎觉得,这个话题自己也很能参与。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插入话题,就听闻璱缓缓道:“我有些事想问你。”
闻璱眯起眼睛时,两眼弯弯,只看眼睛,总觉得他似乎在笑。
叫弓铮皎莫名其妙地生出一丝……一丝有些不敢直视这双笑眼的难为情。
“弓铮皎,我好像从来没听你提起过你的小队。”闻璱说,“你患病之后,和以前的队友就这样断了联系吗?”
狼群小队都贴着白噪音贴片抵抗精神污染,又不是弓铮皎这种感官怪物,闻璱并不怕有人能听到自己的话。
弓铮皎没想到他会问这个。
和闻璱眯眼相反,他微微睁大了双眼,低声道:“确实没有再联系了。”
顿了顿,他补充道:“我和他们的关系,原本就算不上很好。”
“好吧。”闻璱问,“只是好奇,有时我在想,前任首席哨兵的队伍自从解散,队员竟然也就这样销声匿迹,实在奇怪。”
至少闻璱相信,自己的小队都是人才,散了也是满天星。
就连彭枭,至少在A级哨兵里,他的个人能力绝对名列前茅。
而他和权冽的关系即便不算亲近,也能称得上一句“朋友”二字。
闻言,弓铮皎更难为情了:“其实我以前的队友都是向导,解散之后,大家好像发展都不太好,有人干脆离开公会,去打工了。”
闻璱:?
他怀疑自己要么对“都”的理解和弓铮皎有差异,要么对弓铮皎的小队规模有误判。
小队满员的人数是八人,但为了鼓励小队之间合作,满员小队在小队积分榜上也有降权。
所以,闻璱的小队一直是七个人,两个向导,五个哨兵,算是很“学院派”的满配。
那弓铮皎呢?
弓铮皎垂下脑袋,很不好意思地说:“是的,七个向导。”
闻璱:“……”
他一时失语了。
换成别人,或许有哨兵太强,需要多个同级向导辅助的情况。
可弓铮皎是融合派,十八年没接受过向导安抚和调整感官的融合派。
也就是说……
一哨带七导。
对此,弓铮皎也不是年轻的那个自己了,现在提起这事时,他丝毫没有帮助他人的得意,只有深深的羞耻。
“当时年轻不懂事,他们一求我,我就答应了……”
闻璱凉凉地道:“没想到弓大少爷牙口很硬,心倒是软啊。”
弓铮皎低声解释:“真的是年轻不懂事……”
“年轻?”闻璱罕见地咄咄逼人起来,“有多年轻?”
他突然想起张律师曾经说弓铮皎是什么“二十八岁的孩子”,心里就窜起一丝莫名的无语。
结果,弓铮皎有些尴尬地说:“十岁。”
十岁……
十岁???
闻璱重复了一遍:“你是说,你十岁就已经从圣所毕业了?”
虽然像闻璱这种卷王,从进入圣所的第一年就开始物色队友,但正式组队,起码也是从圣所毕业前最后半年的事。
在闻璱震惊的目光中,弓铮皎低调地点了点头:“我进入圣所很早,还跳过级。”
这说法实在是谦虚了。
作为一个专门教授特种人军事技能的特殊机构,圣所入学也需要考试和政审,以确保对普通人负责。
闻璱入学圣所时,也是十岁。
他花了六年时间,按部就班地完成圣所学业,而按照圣所的学制,六到八年都属于未经延毕的正常情况。
以至于他忍不住问:“那你是几岁入学的?”
弓铮皎想了想,道:“我记不太清了,可能是六岁?”
闻璱:“……”
那时候闻璱还是个只会在田里疯跑抓蛐蛐的文盲。
难怪他们明明只差两岁,在排行榜上却实实在在地成为了从未重合过的前后两期,因为弓铮皎实在是太“超前”了。
而且,只要一想到弓铮皎毕业时只有十岁,闻璱脑袋里的画面也奇怪了起来。
十八岁的弓铮皎被一堆向导簇拥着,以至于飘飘然地答应了组队,显得真是好花心、好虚荣、好不自爱!
但如果换成了一个十岁的孩子在人群里被巴结、吹捧、夸奖、乃至于恳求……
闻璱突然觉得,这些向导也太会欺负小孩了。
他按捺住心里那丝义愤填膺的不自在,轻咳一声,故作正经道:“好吧,你们有代沟,聊不到一起也很正常。”
而一堆只能抱十岁小孩大腿的向导,大概率也不是什么有本事的人,解散之后当然只能泯然排行榜矣,后来接受不了落差转行,也算合理。
弓铮皎闷闷地“唔”了一声,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他才说:“但我们没有,对吧。”
他大概也惦记起和闻璱在经历上差了太多,担心闻璱的下一句话就是:我们聊不到一起。
闻璱不禁唇角一弯,故意道:“这好像也难说。”
他话锋一转,突然说:“弓铮皎,你帮了我这么多忙,我好像还没对你说过谢谢。”
“你说过很多次了……”
“不,这次不一样。”闻璱抬手按在弓铮皎肩头,拉进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心想——他们的代沟很容易弥合,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弓铮皎想要什么,也能够做到给予。
信任、依赖、奖励……或许还要一些很幼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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