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哨兵非要当我ATM: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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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你为什么要替彭枭发帖?”

    安抚的事不能四处声张,弓铮皎也明白,于是只能含糊地说:“我不是替他发,是替闻璱发的。”

    这倒也是实话,毕竟确实是闻璱当街借走了他的终端,用他的账号发了帖子。

    但狼哨兵们反而觉得更加匪夷所思了。

    三号震惊道:“你是说,闻璱让你发帖挂他自己?自挂东南枝?”

    二号也完全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一号猜测:“难道他败坏自己的名声,是一种补偿?也就是说,他真的介入了逄靥星和冬歆亭的关系?”

    弓铮皎:???

    “什么介入?”弓铮皎比他还要迷茫,“逄靥星和冬歆亭是什么关系?”

    闻璱和逄靥星是异父异母的兄弟来着,但这件事算是闻璱的个人隐私,弓铮皎不好在外面张扬。

    而逄靥星和冬歆亭……除了被自己病急乱投医地“造过谣”之外,这两个人难道不是清清白白的吗?

    荆牡也对“介入”的字眼非常不满,立刻道:“怎么可能是介入,一定是逄靥星花心脚踏两条船,都说了婚内出轨打过错方别打小三,小三也有追求爱情的自由。”

    二号无语:“队长又开始发癫了。别人做三,天打雷劈;闻璱做三,情有可原。”

    荆牡恼羞成怒:“胡说什么!”

    狼群小队笑成一团,只有弓铮皎急得像瓜田里的猹:“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不知道吗?哦对,那会你应该在过来的列车上,估计没怎么刷终端。这里还没信号,幸好我截了图。”三号说着,拿出终端,开始在相册里翻找。

    过了一会,三号把终端递给弓铮皎。

    一号眉飞色舞地讲解道:“你不知道,有人匿名晒出了逄靥星和冬歆亭的结婚证,原来这俩人隐婚好久了!”

    弓铮皎:!!!

    低头一看,截图正是一个未经认证、连ID都是一串乱码的匿名小号,发出了一张结婚证的偷拍照片。

    弓铮皎下意识地喃喃:“这事闻璱一定不知道。”

    如果知道的话,就不会在自己造谣时那个反应了。

    居然连闻璱也这么被蒙在鼓里……弓铮皎因造过谣而萌生的那一丝小小的愧疚感顿时烟消云散,化为了对闻璱的怜爱和对逄靥星不知好歹的诘问。

    三号惊讶道:“什么?闻璱不知道?他们关系那么近,怎么瞒住的?”

    弓铮皎也很好奇,看结婚证日期,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冬歆亭和逄靥星真是一个比一个瞒得好。

    荆牡却突然来了劲:“闻璱都不知道这件事,也就是说,闻璱是被小三了?”

    弓铮皎:“……”

    这……话倒也不能这么说。

    但是,一二三号显然都立刻被荆牡带跑了。

    二号甚至皱眉道:“这样的话,被小三,还不得不用让自己身败名裂的方法,来向这对情侣道歉,闻璱也太倒霉了吧。”

    荆牡附和:“嗷呜——我就说闻璱不是那种人了。”

    弓铮皎竟然松了口气:不管怎样,闻璱的转移矛盾法果然好用。

    三号又开动脑筋:“等等,所以说闻璱他们小队吵架分裂,是不是也是因为这件事?闻璱被小三了,逄靥星和冬歆亭两个人一夥,彭枭和权冽看不惯他俩,才和其他哨兵一起离开了?”

    “该不会彭枭发帖也是为了掩护闻璱吧?就和弓哥一样——”

    “不是!”弓铮皎忍无可忍。

    他被新爆料冲刷过的三观还一地鸡毛,但实在容忍不了彭枭能从中获益,连忙道:“彭枭,他完全就是心理阴暗、爱而不得、得不到就诋毁、骚扰闻璱、败坏闻璱名声的一个五毒俱全的鸟玩意。”

    一个很多修饰词的长句一口气被说出来,狼群小队都愣住了。

    弓铮皎又说:“闻璱和逄靥星,他们……他们也很清白,总之,你们别再乱传了,有事你们应该直接找闻璱问。”

    他的脸色有些冷了,狼群小队都噤声不敢再说。

    “而且,”弓铮皎的目光缓缓扫过狼群小队的每一个人,“你们编的闻璱小故事里,为什么没有我?”

    明明他蒸饺omo才是整件事情在论坛上发酵的源头!

    荆牡惊讶:“啊?”

    半晌,他才代表狼哨兵们,委婉地说:“这个……我们蛐蛐人一般还是要稍微注意些场合,至少不会当着面说……”

    弓铮皎:“……”

    也就是说,他如果想听到自己被编入闻璱的八卦里,应该在一开始就不要参与进来。

    很好,弓铮皎像屁股着火一样,立刻转身钻进帐篷里。

    可惜意图太直白,狼群小队反而无法理解,甚至开始思考:他到底是不是生气了?这个行为莫非有什么深意?

    帐篷里,一共三个睡袋,闻璱躺在最中间的那一个,似乎已经睡着了。

    他的睡姿很端庄,呼吸声也很小,灰色的睡袋拉得严实而整齐,只露出一张白皙的脸。

    弓铮皎猫着腰进来,定定了看了一会这只蚕宝宝,觉得这帐篷通风不太好,以至于他鼻息之间萦绕着太多向导素的味道。

    他并不介意闻璱的向导素,甚至在习惯那种头晕之后,觉得有种依赖性很强的愉悦感——但他不想让一会将要钻进帐篷的二号也闻到。

    帐篷的通风阀正好在闻璱上面一点的位置,被睡袋压住了一角。

    弓铮皎轻手轻脚地俯下身子,尽可能在不妨碍到闻璱的情况下,伸手想把通风阀拧到最大。

    可他把手搭在阀门上时,觉得下巴微微一痒,好巧不巧地低下头,才意识到这一刻的距离是多么暧昧。

    很近,近到弓铮皎几乎能看清闻璱鼻尖的小小绒毛。

    而且这个姿势,就彷佛他把闻璱揽在怀里一样。

    他用眼睛细细描摹过闻璱的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浅粉色的唇瓣。

    闻璱累了一整天,昨夜睡得也少,现在就算趁人之危做点什么,应该也不会被发现的吧?

    然后那两瓣唇就轻轻一动,彷佛在邀请……

    “你在干什么?”闻璱冷冷地问。

    弓铮皎立刻从臆想里清醒了。

    他光速弹开,速度快得甚至直接化作一道模糊鬼影,弹射起飞出了帐篷。

    闻璱才睁开眼,就看到弓铮皎的脸化作一副《呐喊》,然后消失在帐篷中。

    他懵懵的,还没回过神来,脸上自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

    迷糊了一会,他从睡袋里爬出来坐起身,探头向外面看去。

    只见外面围坐的狼群小队几人,也正一脸好奇地看着自己,唯独不见刚才犯罪未遂后逃逸的嫌疑人。

    “弓铮皎呢?”

    荆牡说:“他说吃撑了,散两圈步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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