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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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眼尾被他指腹反复磋磨着,两只水雾眼,更加嘤泪红通通,活似一只红眼兔。

    看样子是气狠了。

    桑娘咬着蜜齿,气到柔软腰肢,都在微微耸颤,

    殷稷瞥一眼女子,抬手一下下抚摸着她的细柳腰肢,给她顺着气,心里头觉着好笑,这小女人就这样生气?气到脑袋上的蓬软乌发尖儿,都跟着凝滞在半空,微微发抖着,

    男子眸中狐疑一闪,伸指绞过女子一绺软发到手里,缠玩了一下,低眸打量了一下,见这尾发尖确确实实气得在颤,

    她是怎么做到的?

    乌发尖儿都能颤儿?

    殷稷头一次见人能气成这样的。

    真是个气性鬼,

    小女子眼里满盈盈水雾,看着可怜委屈惹人怜爱极了,

    殷稷不知怎么,明明不是什么爱笑之人,却喉咙震动,微微一挑眉,畅笑觑着小女子,

    非常开怀地畅笑,甚至没忍住,还伸出手点了点小女子的鼻尖。

    小女子鼻尖一皱,登时双眸火苗四溅,喷着怒火朝他袭来,

    桑娘现下完完全全是,从头发丝儿,到白皙脚踝都是红红润润的,煞是魅色好看。

    殷稷见她单薄身姿颤动着扑过来,喉头发痒,挥起衣袍展开手臂,下意识将小女子抱入怀里。

    她眼尾泛红,乌色眼珠也气得发红,兔儿都没她的一双眼儿红。

    小女子白皙的脸庞,细碎潋滟,殷稷抱着人,忽然不知哪根筋不对,抬指拨弄了一下女子的下唇,然后敛袍俯身,闭眸,吮舌嗦香。

    带着潮气的暖风轻轻吹拂,扑面而来,熟蒂大片大片桃花朵瓣,簌簌而落。

    满院子都沾满了桃花粉瓣的烫热气息。

    轻咬戏啮。

    女子指甲不自觉嵌入掌心,带来一阵细小刺痛,她蹙起眉头,轻轻推搡开男子。

    殷稷松了唇,眸色幽深抬起头,放下宽大衣摆,抖落掉身上的桃瓣,与女子抵额相贴,

    低声问,

    “还气不气嗯?”

    小女子重重冷哼一声,娇嗔瞪他一眼,不给他好脸子。

    “还气?再亲会……”殷稷俯身,滚烫唇瓣就要贴在女子泛红的蜜齿上,

    小女子抵着他躲开,没好气将他推开,拢起黑鸦鸦的蓬软头发起身,

    桑娘柔嫩小手不断翻动,打理着凌乱的发丝,刚刚被男人压着,已经乱得不行了。

    等将一头乌发都打理顺了,她扭头瞥一眼男子,

    男子已经勾手系好,松散开的宽大袍带,掸了掸衣袖口,就跟没劲了似得,懒懒往后椅了椅,恢复平常的无波无澜面无表情模样,侧躺回了摇椅里。

    见她投过视线来,男子侧眸凝睇她,他刚跟女子唇齿交缠完,嗓子低沉沙哑无比,性感要死。

    他问,

    “怎么。”

    桑娘耳廓被撩拨了一下,

    她抿抿唇,到底没说什么,凝见他清冷矜贵虚弱躺在那,一副破碎病美人模样,想着就忍他这一回。

    女子拢好乌色蓬软头发,拨弄出来散落到腰间,勾好掉落在肩头的衣裳,

    等头发衣裳都打理好,规规整整的,

    桑娘才弯身从地上捡起,方才被男子嫌弃碍事,随手远远扔到地上的黄娟扇,

    天气闷闷热,桑娘摇摆着黄娟扇,提起裙襦,款款迈步回去了。

    主屋那边方向,传来细小关门响动。

    女子阖上了门。

    殷稷蹙眉,缓缓睁开眸,一双眼睛幽深无比,他侧头,睇睨一眼紧紧关上的房门。

    已经没有了女子身影。

    他薄唇紧抿,白袍后面的脊背阵阵发凉,方才差点,他皱眉,就挨揍了。

    还好他亲的快。

    *

    桑娘回到房间,脱下香汗渍渍的裙衫,抛到地上脏衣笼里,打开木衣柜,勾手挑了一件湖涟色长裙,然后打算迈步到水房,沐浴熏香。

    路过脏衣笼的时候,忽然感到绣花鞋下面,似乎踩着什么东西,女子低垂下头去看,

    一张薄薄凭证,静静地躺在地上,仿佛在诉说着主人的不重视。

    桑娘轻蹙细眉,方才被美色迷惑,竟然将这样大的事给忘了,还是忘得很干净的那种。

    但两人在外头昏头翻滚,女子已经一身热汗,偏头想了想,还是拿起衣裙先去了浴房。

    沐浴熏香过后,女子颊面还泛着两坨红晕,回房换了一把能搭配她湖涟色长裙的青丝扇。

    桑娘摇摆青丝扇,来到妆匣桌前,抬手拿起那封婚契凭证,蹙眉沉思。

    她说得忘记一件大事,自然不是指这张薄薄的一纸婚契凭证,

    桑娘一下一下点着葱白指尖,

    觉着事情还是有些大条了……

    她有些头痛,桑娘捡男人回来,是为了找个模样俊俏的郎君入赘生孩子。

    可若男子不能生,这婚契……就有些鸡肋,如鲠在喉了。

    桑娘心绪烦乱,柳眉蹙得比毛线团还要糟。

    若男子不能生,她自然不能再要他,再是俊俏,没有孩子,也是不行啊。

    现在比较麻烦得,是这张婚契,她倒是没什么,但这年头俊俏郎君愿意舍下脸,不在意世俗眼光,来女方家里入赘本就不多。

    她若是和离,到时就是二婚头,日后招赘婿,自是更加难上加难。

    不成婚随便找个俊俏郎君生孩子,这在桑娘眼里,根本就想都不要想。

    她要婚生子,清清白白的婚生子,无媒苟合什么的,这自然不行。

    她蹙眉,说到底还是怪她,当初领婚契太过着急了些,对自己医术自傲,知道能治好他,

    但她一个未出阁小女君,那时自然没想过,他炕上腰还有没有劲,还能不能行的问题。

    真是愁人。

    桑娘无节奏点着指尖,慌乱无比,低着头沉吟片刻,觉着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放弃这男子。

    她蹙眉,

    天将将擦黑,小胖子撸着小袖子,过来敲门给男人熬煮汤药,外加提着小竹笼,给两人送香喷喷的热饭,

    桑娘接过小竹笼,摸了摸小胖子的头,抬了抬下巴说,“回去罢,今日我来煮。”

    小胖子欢呼一声,讨巧说了几句夸她漂亮的话,才兴奋地撩着小袍子跑远了。

    桑娘笑笑摇头转身回去了。

    夜里,桑娘和男子吃过饭,喝完药。

    炕边上,

    她气喘吁吁拢起一头乌发,从男子胸膛里撑起身,披好划落肩头的衣裳,真是不知道这男人到底什么毛病,这么爱亲,喂个药也亲,生个气也要亲!

    但现下桑娘没功夫想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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