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女人做狗: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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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突然朝着身旁的燕策支支吾吾,问了没头没尾的一句:

    “怎么个不一样法?”

    **

    和昨日的不同之处在于,燕策今日穿的里衣是无袖的。

    且,前|胸|以下,隔着里衣,横贯一条黑色皮质绑带,两肩处也各斜斜绑着一样的皮带。

    皮带这般绑在里衣外面,可以护住肩背,或者藏一些小的匕首暗器,也能在攀爬高而陡的城墙山崖时把绳子挂在上面。

    燕策自觉这是很基础的款式,裁剪并没有什么花样,但她好像喜欢。

    卫臻确实有那么一点点点点喜欢。

    他肤色在男子里算白的,冷白的手臂和肩膀露|在外面,中间是黑色的紧|身里衣,对比很|强烈,显得肩膀更宽了。

    肩上还留着她昨天给他划出来的印子。

    皮质绑带把他的轮廓线条淬炼得更为峻拔英挺,很适合被她在无依靠时扯|住。

    领口高度与昨日的一致,到喉结处,卫臻觉得这个高度的领口着实很妙。

    这种放量少的里衣,如果是低|领的款式就会显得|艳|俗。

    高领口在这点上就刚刚好,还可以削弱他身上遒|劲线条带来的攻击性和冷戾。

    比昨日的还要好看,卫臻眼睛都不知道该怎么眨。

    只觉得有人在她脑袋里泡茶,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直到一阵风刮过来,眼睫才随着屋里的灯烛颤了颤,“你你不冷吗?你就这么出门给人看吗?谁给你穿的?”

    她慌得一连串问了他好几个问题,话都要捋不顺。

    燕策把她的慌乱瞧在眼里,唇边溢出笑,捏着她掌心搁在自己手臂上,于是卫臻寻到了第一个答案——他手臂和肩膀很|烫,并不冷。

    他继续回答:“只给翘翘看过,我自己穿的。”

    这个穿戴并不麻烦,且他平日里起居更衣也不需要旁人侍候。燕策觉得更衣是私|密之事,不愿旁人插手。

    卫臻现下整个人思绪都不太灵光,察觉到他倾身靠近,她下意识仰头,两个人的鼻尖很快贴|在一处。

    熟悉的清冽气息传来,她唇瓣微微分|开。

    马上要亲在一处了,卫臻倏地想起十来个时辰前,他就在这张桌案处亲过,立即用手背在二人中间隔开。

    燕策与她额头相|抵,低笑几声,“嫌我还是嫌你自己。”

    卫臻打他一下。

    他没完没了地追问:“全都不让亲吗?”

    卫臻抠了抠桌沿的雕花,又扎进他怀里,小声道:“不喜欢这个桌子。”

    不是不让亲。

    榻边小几上摆了个天青色撇口瓶,里头插着今日刚剪下来的花枝。不是京里暖棚中培植的花木,是在这山上就地采摘的,枝头坠着一穗穗浅色的花。虽然小,但极可爱,燕策很喜欢。

    被子和枕头白日里刚晒过,帐子也是新换的,气息十分好闻,卫臻躺在上边轻飘飘的,像朵云,踩不到实|处,扯过小毯子蒙住脸,毯子也一股子晒过的气息,蓬松又柔|软。燕策怕她憋着,给她挪开了,卫臻就被迫眼睁睁瞧着他,屋内点着一盏明烛,直直望过去晃得她眼睛要睁不开。

    帐子落下一半,将屋子分作明暗两色,这边唯有他的唇和鼻尖挂着微弱的薄|光。燕策整张脸都生得好,很浓烈的五官,沾了潮|意后更显得昳丽,卫臻最喜欢他的鼻子,细直挺拔,只是平日里亲吻的时候撞|在脸上有些|疼,但现下凭着记忆寻,她又觉得十分合心意。

    山间不比寻常地界,一到晚上就刮起风来。

    夜风顺写窗扇缝|隙刮进来,呛得人想咳嗽。

    燕策被呛了下。

    听见动静,卫臻踢他,被燕策抱住了,他讲没事。他当然没事,有事的是她。

    瓶中花枝被风吹得厉害,眼看着要摧|折,只剩下可爱的甜软的花香漂浮在屋内。卫臻惦记着明日要让人多寻几个花瓶,把窗外的花都修剪下插进瓶里。

    倏然间传来几下敲门声,燕策知道卫臻被吓到了,也听见她着急忙慌对着门口处扬声扯谎:“别|进|来,六郎睡着了!”

    门外侍女应声退下。在卫臻身边的侍女其实都很规矩,根本不会在二人独处时直接进屋内。

    她的解释太多余了。

    第34章

    卫臻捂着脸,又听见属于燕策的笑声,有些闷,且极短促,尾音很快就消失了。

    昨夜睡得太晚,她今日无半分容人之心,等他亲完,旁的说什么也不肯,依旧用手挡着,不让他再亲她的脸和唇。

    趴在他肩头|喘|吁吁,卫臻缓了一会子道:“我们打个赌,若你输了,就得听我的。”

    她声音很|软,像羽毛挠在耳边,燕策摸|了摸上她散掠在腰后的长发,“赌什么?”

    卫臻想了想,“我问你话,你要是说出‘白’字,就算输了。”

    燕策应下,卫臻就指着外边黄花梨衣架上挂着的帷帽问他:“我帷帽的薄绢是什么色的?”

    “素色。”他摩挲着她上臂内|侧,把岌岌挂在她肩头的料子一寸寸往下褪。

    她手臂这里捏上去丰|腻|绵|柔,手|感很好。

    卫臻又抬头望向窗扇明纸上的婆娑树影,“月亮什么色?”

    “月色。”

    卫臻开始有些恼了,挺翘的鼻尖皱了皱,“冬日里落的雪白吗?”

    “对。”他抬手帮她把脸颊旁汗|湿|的发丝拨到耳后。

    “对什么对。”终于,卫臻气得打他一下。

    燕策本就没下去,被她打得偏了偏下颌,薄唇微|张|溢|出声喘。

    卫臻听见这个动静忙不迭上去捂他的嘴,“你又叫什么!”

    把她的手用掌心包住,从脸上挪开,他笑道:

    “燕策。”

    他叫燕策。

    卫臻唇角往下耷拉着想生气,耷拉了一瞬又没忍住笑出声,“真烦人。”

    俩人正一齐坐在床|榻|上,燕策把她往自己腿上抱,“是你让我回答你问题的,怎么比方才还多了。”

    卫臻听了这毫无关联的两句,一下子就把脸颊埋|进毯子里,没再讲话,只给他留下截白|腻的后颈,和红|透|了的耳尖。

    燕策哄了好一会儿,她才肯抬起头再看他。卫臻把毯子和里头杏色的布料一齐挪开,就这么在燕策怀里仰着脸问他:“白吗?”

    他喉结滚|动,下意识回答:“白。”

    “你输了。”卫臻得意地戳戳他心口。

    燕策把人往怀里|摁,像只大型犬抱着她不松开,嗅她颈窝处的香,“翘翘耍赖。”

    “我不管,今天就是不——”尾音骤然变成一声闷|泣,说她耍赖,分明是他更胜一筹。

    燕策手臂环上卫臻颈间,她脖颈纤瘦,他并没有用太|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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