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给女人做狗: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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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卫臻能明显感觉到自己整张脸红透了,热|烘烘的气息顺着脖子往上|涌。

    “你你别这样叫。”她手胡乱|摸过去,捂他的嘴,被|舔|了一下手心,又忙不迭收回来。

    燕策再次低下头,细碎的吻顺着她颈侧水红色的系带游|移,很轻易就找到了颈后打的结。

    齿尖咬住尾端,轻轻一扯。

    卫臻当然感觉到了,她慌得不知道该怎么去拦住他,急中生智,摩挲着去捏燕策的麻筋。

    燕策被她胡乱捏着,趴在她颈窝闷声笑了下:“找错了。”

    他捉住她手挪动几寸,放在手肘正确的位置上。

    “怎么一慌就捏不准。”

    “是你教得不好。”卫臻嘟哝着抱怨。

    “是我不好,再教翘翘一遍。”

    他嘴上这么讲,却压根不是要正儿八经教。

    她上臂和大腿一样,软|肉很多,骨节明晰的手指就搁在她绵|软和上臂中间的位置,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

    好在他没再盯着她领口作乱,卫臻便由着他在那揉,随着他揉|捏手臂的节奏数了数日子,而后在他的手马上就要明晃晃挨上去时,一把将他手扯下来,问道:“你后日是不是就去上值了。”

    “嗯。”

    她记得他要上值的日子,这微妙地让燕策感到愉悦。

    “明日你有事要忙吗?”

    “忙着陪翘翘。”燕策用指节拨动几下她的耳垂。

    卫臻再次拍掉他的手,“明日我想去玄妙观。”

    外边还有个段怀山没解决,卫臻知道自己最近不该出去乱逛,可她想去给阿娘的海灯添灯油,已经快半年没去过了,现在她成婚了该去一趟,若他陪着一起,她在外也心安些。

    “好。”燕策应下,又摸摸她散在枕边的头发,柔软顺滑,绸缎一样。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在手上较着劲儿。

    被她拍开手,燕策就乐此不疲地换个位置继续摸。

    卫臻发现自从中午再次开了那个口子,燕策私下里一靠近她,手就自动黏在她身上了。

    她的头发、手、腰旁的他暂时还不敢,但总感觉是迟早的事。

    不知道该不该纵容他这样继续发展下去。

    还是说他同她一样有喜欢摸|人的怪症?

    可他好像比她还严重,她只有心底难受没安全感时才会那样。

    卫臻蓦地生出几分同病相怜之感,她把自己的毯子塞给他,“你抱着睡吧。”

    “不要这个。”

    他把毯子搁到旁边。

    卫臻秀气的眉毛轻蹙了下,“只想摸|人?”真是不好伺候。

    燕策觉得她这问题有些别扭,但还是应了。

    “那你|摸吧。”卫臻心一横,偏过头去,绵|软的脸颊因为侧脸的动作被枕头挤|得微微变|形。

    摸摸手和肚子这些,她可以忍一忍的。

    燕策把她两只手腕一齐拢|住压|在头顶,卫臻也没有反应。

    好像,对他完全不设防。

    于是下一瞬,他垂下头,隔着衣裳咬了她一口,墙上的影子跟着一晃。

    卫臻气得不行,“谁让你咬了,我只说让你摸。”

    “意思是可以摸吗?”他垂下漆黑的眸,目的很明显。

    卫臻被问住了。

    与他对视几瞬,她可耻地发现自己好像并不抵触。

    这人真烦,咬都咬了,又装模作样来问她。

    让她怎么回答。

    灯花爆了爆,燕策读懂了她的沉默,在卫臻闭上眼时拢|住了。

    床榻外面的烛光明晃晃的,阖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过于亮眼的光,往日里他会在她睡着后熄灭蜡烛——卫臻猜的,她并不知晓她睡着后他做过什么。

    卫臻今日想让他现在就把蜡烛熄掉,又觉得一旦提出来,像是她主动要同他有什么,怪怪的。

    正在她犹豫要不要让他熄掉灯烛时,燕策率先开口:“里面的拿掉好不好,不做别的了。”

    一个时辰前,他服药的时候,当然想过别的,全都想了。

    但是她说明日要去玄妙观,燕策在最后|关头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发了回善心。

    卫臻视线跟着他的铃铛来回飘,耳根子一软,应允了。

    水红色的柔软布料被他扯出来,在燕策想低头吻下去的时候,卫臻扯住他头发,他的吻回到她唇上。

    卫臻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时还在想,扯他头发本意是想拦着他别乱亲,好像被他误会成她想亲|嘴了

    再睁开眼,外头天已大亮,他的手还停在原处。

    卫臻在燕策怀里翻了个身,望着帐子缝|隙处泄|进来的日光愣了会子神,伸长了手臂,在枕畔摩挲着找她的小衣。

    摸了几下没找到,卫臻左右看了看,确实没有,连燕策那边都没有。

    明明记得睡前小衣被他解下来就搁在枕边,睡醒竟然找不到了。

    卫臻觉得奇怪,也没多想,直接支起上身越过燕策,去摇了摇床头唤人进来的铃。

    燕策伸手揽住她后腰,轻轻一摁,她人就倒在他身上,他咬了一口。

    这是他第二次在她没睡着的情况下咬她。

    “嘶——”卫臻刚想骂他,就听见脚步声由远及近,她只得先隔着帐子吩咐侍女去给她拿衣裳过来。

    待侍女走远,卫臻低头打他一下,“谁让你乱咬的。”

    “我一睁眼就在这了。”

    “烦人。”卫臻懒得说他,要不是他在她后腰那一摁,她也不会倒他身上。

    把燕策赶出去后,卫臻自己在帐子里换衣裳。

    好像被他咬坏了。

    可他总共只咬了她两次,会咬成这样吗。

    也不是咬坏了,卫臻判断不出怎么样才算坏,但很明显与先前有不同。

    卫臻的平日里不是完全在外面,现下有点异常,她自己能很清晰地察觉到。她小时候一直以为所有人的都是这样,长大后家中有亲眷生了娃娃,若娃娃是像她这样的,都要被掐两下。卫臻知道了就觉得疼,幸好小时候阿娘没给她掐,也是那之后她才晓得,原来大部分人都是完全长出来的。

    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卫臻在帐子里观察了好一会,直到兰怀来催她梳头,才磨|磨蹭|蹭起身。

    梳头照镜子时才发现脖子也被他添了几个红印子,虽然不很明显,她今日戴着头纱,隔着纱只要不站在她身旁,就看不见这些印子。

    薄软的轻纱被头顶的金色莲花冠固定住,莲花冠尺寸做得很精致,日常佩戴并不夸张,很衬她的容色,跟今日穿的妆花云锦百褶裙也搭。

    上装是坦领的,卫臻又在外面加了个燕策前几日送她的珍珠云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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