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点病弱…加点中二病…[摇滚]: 50-60

您现在阅读的是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加点病弱…加点中二病…[摇滚]》 50-60(第10/22页)

秒,气氛冰凉,似乎随初见鸦的挑衅而缓缓凝固。

    温与付脸上没有表露任何情绪,缓缓吸了一口气,平静地问道:“谁说我不会生气?”

    初见鸦的唇角微微上扬,终于是一个清晰的带着期待的弧度:“那你生气一下试试?”

    像一柄轻巧锐利的小刀,刀尖的银光锐利明亮,不断下滑,势必试探温与付的底线,要逼出他某种最为激烈的反应。

    温与付依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一秒,两秒……时间无限拉长。蔚蓝色的天空投下的阳光毫无杂质,轻浮游弋于透明的钢琴上。

    刹那之间,初见鸦冷不丁地弯起唇角,笑声轻快而毫无预兆。

    “知道吗?”他说。

    “我是你爹。”

    咔擦。

    温与付感觉到眼镜腿压着太阳穴的地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眼镜的镜片气到炸裂,玻璃中央出现一道细小的裂纹,一瞬向外崩散。来不及为逝去的眼镜哀悼,现在上场的是一向谨慎温和冷静美名在外的温子哥。

    温与付温柔面具全部碎裂,终于忍无可忍:“你这小兔崽子!从一开始就在胡说八道!是不是想挨打啊?!”

    “……”

    话一出口,他就听到了一声压抑的轻笑、随后很快演变成无法抑制的狂笑。

    温与付才后知后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

    “喂。小兔崽子。”

    初见鸦毫不在意地继续笑,根本没有将他的愤怒情绪放在眼里。他甚至笑得越发肆无忌惮,快要倒在钢琴上,白发凌乱地散开,手握成拳,轻轻锤向钢琴:

    “哈哈哈哈哈哈……什么、啊,骂人也只会骂这两句,你才是小兔崽子哈哈哈哈哈哈……”

    也许初见鸦不是要真正激怒他,只是像笨拙的亮爪子的猫,在试探和寻找一种与人互动的方式。但没关系,这都不重要了。

    温与付面无表情,心里闪过无数经典发言——经常杀人的朋友都知道,杀人容易抛尸难。

    等初见鸦笑得快要喘不过气时,温与付仍然一言不发。

    初见鸦终于艰难地忍住了,停下笑声,抬起那张因大笑而泛起一层薄红的脸,边喘息着,边笑边向他伸出手来。

    “很高兴认识你,世界第一摇滚乐队「L&Guest」未来的经纪人。我叫Crow-Quill,你的英文名是?”

    温与付沉默了一会儿,心底划过无数个因为初家对自己知根知底非常放心,而导致自己将来要为这个人在他与家庭之间反复斡旋、疲惫不堪的悲惨瞬间。

    最终他推了推那副已经感觉有点歪的眼镜,回答道:“Foster。”

    “哦?照顾者?”

    “不。”温与付目光平静得像一潭深水,语气幽幽地说,“我才是你爹。”

    初见鸦:“……”

    初见鸦:“……噗。”

    第56章

    私人诊所的例行复查。血液检查, 用以监测血氧、血红蛋白及白细胞计数。

    “……知道了。”

    超声波的影像检查,为了确定喉咙和肺部的损伤情况。

    “嗯。”

    以及,针对白化病体的、定期的维生素D与钙质水平检测。

    “我说……这样算可以了吗?”

    初见鸦疲惫地靠进单人沙发的深处, 一条手臂横陈,遮住眼睛, 语声懒懒。

    白板伫立着, 爱德华医生用几枚色彩斑斓的磁铁, 将刚刚打印出来的还带着温度的诊疗报告一一贴上。

    他将诊疗结果逐张审视, 最终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和尚念经一样地道:“完全不行。血红蛋白水平在下降, 最近熬夜了?还是贫血的症状加重了?”

    初见鸦似乎回想了片刻:“咳血算导致贫血的原因吗?”

    “……算。”爱德华深吸一口气, 指尖点向另一张报告单,“免疫指标偏低,酶类指标中的乳酸脱氢酶和肌酸激酶也一样偏低,这代表你的身体正承受着持续的、过度的压力……”

    “那是理所当然的吧?”初见鸦打断他, “如果连总决赛都感觉不到压力, 那参加比赛又是为了什么。”

    “别用这种语气激怒我。”

    初见鸦弯起眼睛,对医生话中压抑的情绪置若罔闻, 开口问:“我的喉咙呢?”

    “喉咙恢复状况良好, 但这段时间不要再唱歌了。尤其是在表演时,过度的用嗓和压力会加重胃酸反流,导致更严重的问题。因为你本身就有白化病,对疲劳和虚弱格外敏感,不要勉强自己, 而已。”

    护士礼貌地叩门而入,双手端盘,金属托盘上躺着一支注射器。针尖在顶灯的镭照白光下锐利明晰, 亮得扎眼。

    初见鸦将右手搭上桌面,拉开了袖口。

    手背上的雪花纹身,呈现出一种如冰般的剔透颜色,蓝得像是郁宿的吉他弦冻结碎裂,然后冷冷嵌进他的皮肤里。

    六道雪晶冰棱刺向中心,唯有雪晶向外散枝延蔓的起点,掩藏其下无法具体计数的细密针痕。经年累月,未能痊愈。

    “请问今天还是打右手吗?”护士晃了晃注射器。

    “嗯。”

    爱德华皱眉,护士有些困惑,问道:“但爱德华先生说您上周的静脉已经……”

    “我说打右手。”

    冰凉的酒精棉划过雪花边缘。

    初见鸦的眼前隐隐闪过一些时间的残影。

    安静的病房,只有郁宿刻意屏息的呼吸。

    郁宿伸手平静地拨开他额前的发。自己想用纹身遮挡针孔,在几个纹样的选择中犹豫不决。“我知道了,那么就雪花吧。”最终是自己对他说的。

    此刻,酒精棉片在相同的位置留下了消毒的冷意,而针尖即将挑开那片熟悉的蓝色。

    他忽然伸出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并拢,冷静地压住了护士的手腕。

    “往中心扎。”

    “……会比其他位置更疼。”

    针尖缓慢刺入手背。

    初见鸦搭在桌面的指尖微不可见地蜷缩一瞬,随后在这一瞬间,又强迫自己将其舒展成傲慢的无所谓的弧度。隐痛后呈现灼烧的剧痛,药液流淌入血管,从手背一路传连心脏,月的火影纷至杳来。

    爱德华将吊瓶挂好,高度正好是初见鸦一抬眸就能看见余量的位置。

    透明吊瓶内的药液一滴滴落下,水平面悄无声息,在他澄澈如血的红眸的映视中晃荡下降。虚无的倒影。

    “……今晚就先这样吧,见鸦。”爱德华收起诊疗报告,示意护士随他离开,“好好休息。”

    初见鸦出声:“等一下。”

    爱德华温和地回身。

    然而主动叫住他的人,此刻却微妙地让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请·收·藏 零.零.文.学.城 WWW.00WXC.COM,努力为你分享更多更好看的小说】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