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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决战华尔街》 70-80(第12/18页)
或许你没有关注过你的下属,据我所知,她每周都混迹在各大俱乐部里,交朋结友。”乔治霍尔指了指脚底下的高尔夫草坪,“不过她这一点也跟你不一样,她可不是沉迷于奢华享乐,她真是我听说过的最圆滑,最会拉拢关系的女孩,她一直暗地里在帮助摩根、高顿、巴克维尔、林奇、联合信诚、美联储、财政部、交易所数不清的华尔街财团、私募、对冲基金、大型企业甚至是监管的高层们赚钱,你虽然在华尔街有着那样多的人脉,但是多少人真的从你身上获利呢,Griffin?”
格里芬吃惊地睁大眼睛。
“我完全控制不了她。”格里芬说,“她的自主意识太强了。”
“这个时候也只有这样的员工能帮一帮你了不是吗?”乔治霍尔偏头看着他微笑,“你不能指望那些蠢货能救你。”
【作者有话说】
债务违约最大的问题是失信,个人失信会被限制消费,上失信名单,国家失信也是如此。只不过作为超级大国,甚至是拥有nuclearpower的大国,它的失信意味着它随时有掀桌子的能力和掀桌子的脾气,这个是资本很害怕的一点,因为拿它没什么办法,逼急了说不定大家一起毁灭,既然这样干脆就不玩,玩不起还躲不起吗。抛开R国内一系列事件来说,债务违约带来的最大的影响是,资本开始非常审慎地思考在发展中国家投资的风险,长期来看影响了整个拉美、东南亚甚至非洲地区的发展,也为我们的接下来的经济腾飞带来了一定的机遇。也是从1998年之后,金融监管开始改革,宏观对冲基金时代逐渐结束,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第77章 头号玩家
海莉并没有欺骗格里芬。
海莉确实在尼泊尔,只不过她并不打算攀登珠穆朗玛峰。她对极限运动从来没有兴趣,不需要,也不屑于靠这些佐证自己的人生。她惜命,在一个把脑子看得比心脏还重要的行业里,她的人生价值就是在活着的前提下赚钱。
这三个月是难得的休息时间,海莉环游了世界一大圈,像一颗卫星失去引力后漫游宇宙。她穿越了亚马逊雨林的浓雾和虫鸣,去了非洲大草原去看乞力马扎罗的雪和晨起的第一抹阳光,随后从达累斯萨拉姆登船,沿着印度洋逆时针回到亚洲。
她在刚停战的柬埔寨和泰国的边境走了一圈,恰好是雨季,水稻生长在田地里,湄公河汹涌冲刷着平原,尽管经济危机带给经济体的创伤是惨痛的,但这一点似乎并没有体现在本就贫瘠的乡村,在这里,海莉发现世界以缓慢得近乎停滞的节奏流动。
最终,她抵达尼泊尔加德满都。
尼泊尔是世界最不发达国家之一,不过仍然有很多游客被珠峰吸引前往这里。海莉却不一样,她请了两个翻译,专程过来拜访一位名叫图杰扎帕仁波切的僧人。
据说扎帕仁波切是活佛,海莉想看看活佛是什么样子。
结果让她有些失望,活佛是一位年纪不大的僧人,长相平常,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他的僧袍已经褪色,边缘磨得起了毛,海莉甚至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情不自禁思考自己要不要给当地建立个文化宗教援助基金什么的。
“海莉小姐说,她不远千里赶过来,就是想问您一个问题。”翻译对坐在台阶上的扎帕仁波切说,“海莉小姐想问——”
“为什么人类的所有努力最终都会指向毁灭?”海莉认认真真地问道。
雾从山谷褪去,阳光透过薄云,斜斜擦过帕斯帕提那神庙金色的屋脊,落在庙宇的石阶上、廊柱上,也落在低头持咒的僧人身上。他们赤足,嘴唇微动,红袍像火焰在晨风中轻轻摆动。大鸟从大殿飞起,掠过高高的祈福幡,那些悬在空中的经幡被风吹动,一句句经文就这样被风诵读了出去。
这个问题海莉想了很久,但她想不明白原因。
套利业务是教科书式权威的赚钱方法,但是永恒对冲基金搞砸了一切,宽客基金是全球首屈一指的宏观对冲基金,而现在局面一团糟,海莉一直认为在这个过程中有无数次可以改变结局的机会,但似乎就是没有人愿意走出改变那一步,又或者无论如何更改,结局都一定是坏的,一切物质到达终点后都会迎来毁灭,循环往复,周而复始。
这让她极其难得地生出了对自我的怀疑,是否如果是她在格里芬那个位置上,她也会犯下同样的错误?
海莉不是一个会被内心困住的人,她感到疑惑,就必须寻求答案,在问了很多所谓的金融专家却得不到任何答案后,海莉在湄南河边听一位僧人说,尼泊尔有一位活佛,可以解答世界上任何难题,她便毫不犹豫地来了。
扎帕仁波切低头注视着台阶下这位异国来客,她的脸半藏在阴影里,神情淡漠,却因光与尘世的对照而夺目,叫人无法移开目光,不禁叫他想到了云海中突兀露出的雪峰。
是一位非常年轻也非常耀眼的女孩呢,能在这个年纪里有这样的疑问,她一定经历了很多事。
他思考了许久,才慢慢说道:“你看到的是毁灭,但宇宙并不这样命名它。星体爆炸,山崩地裂,在你看来是灾难,但在因果法则中,不过是运动的常态。这世间没有一物可以恒常,山在崩塌中成壤,河在枯竭后成谷,你以为是一切的终结,天地却只是完成了它的一个呼吸。不是万物的终点是死亡,是因为生死本就存在于万物之中。湿婆神每一次毁灭是为了清除尘世中的妄执,使重生得以发生,破坏与重建是同一个动作的两个方向。”
这段话被翻译磕磕绊绊说给了海莉听,海莉低头沉思片刻,认为自己大概是听懂了。
“那应该怎么办呢?”她抬头,好奇地问道,“如果按照您说的,灾难、危机、死亡都只是宇宙的一次呼吸,随时随地都可能降临,难道我们只能被迫地接受命运,然后什么都不做吗?”
想到这里,她又摇摇头,否定了自己的问题。
“我不知道您能不能听懂我的意思我见过有人面对既定的命运奋起反抗,结果把一切变得更糟,如果他一开始就接受结局,本来不会有什么亚洲经济危机。但我也见过,什么都不做——”海莉一顿,“于是灾难从地区蔓延到世界,就像是打开了一个装满瘟疫的盒子一样,真实完全糟透了的选择。行动,不行动,这中间的区别在哪里?”
她说这话的时候歪着头,紧蹙着眉,终于露出了本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一些孩子气。扎帕仁波切轻轻摇头,目光不再落在她身上,而是看向更远处的山脉与庙宇之间的云气翻涌。
“灾难不会消失。”他说,“因为它不是意外,而是自然的周期,如四季交替,如月盈月亏。你问如何避免,我说,不能避免。但你可以削弱它,延长它,推迟它的来临。最重要的是,学会控制。”
“控制。”她重复这个词。
“不是去控制那风暴本身,”仁波切微微一笑,“那是妄念,是傲慢。你要控制的,是你自己。”
“如果我们所处的世界本来就是失控的,也是如此?”
“是的。”扎帕仁波切点头,神情平静,“当你能控制自己,你就会开始看见因果的流动,看见什么时候该前行,什么时候该止步。把宇宙当成一个整体,一切联系都有迹可循。”
海莉没有再追问了,她学着当地人,做了一个虔诚地跪拜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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