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刀救不了咒术界: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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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让当时前往小破屋的躯俱留队成员重伤。

    当今躯俱留队的组织所属权还在禅院扇手里,作为主事人,禅院扇听到她的话当即就是一个冷笑。

    “若你不是拥有特殊术式,你以为还会安稳至今吗。”

    “诶——”

    天上肆拖长了声音,“那好可惜啊。”

    “我就是有啊。”

    “要不扇大人也重新去妈妈肚子里问一下妈妈,为什么你妈妈没有给你带来强大的术式?”

    “哦,我忘了,我是遗传爸爸的。”

    她故意用禅院男人们最在意的性别问题说事情。

    “这说明男人的基因更为重要吧?”

    “或许扇大人可以问一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基因生出来的孩子都不行,遗传了父亲基因的你自己也不行。”

    “为什么甚一大人行,家主大人行,就你不行?”

    禅院甚一没说话,禅院直毘人没说话,就你他妈的废话多。

    天上肆恍然大悟,左手握拳垂打右掌。

    “我懂了,原来是扇大人本身不行呀。”

    杂种般的废物。

    禅院扇觉醒的术式比他两个名义上的哥哥弱,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都位居三把手的位置。

    连族内分配的时候,也只是给了他一个没有咒力的躯俱留队。

    去年扇的妻子生了个出生就是零咒力的女孩,直接被他一只手掐死了。(不是真希真依)

    他恨自己没坐上家主的位置,也恨禅院直毘人的一切决策!

    这一直都是禅院扇的心病,天上肆说这些话完全都是在扎他的肺管子!

    紧绷的弦在此刻彻底断裂,禅院扇向前踏了一步,提刀而上。

    “术式·烈焰!”

    炽热的火卷着刀面涌动,庞大的咒力瞬间凝结。

    禅院扇嫌恶得看着天上肆,“看你还有用的份上,我会留意你的手!”

    “残废了也没关系吧?只要手能用,术式都是一样的。”

    和那天在御三家进行谈判不一样,今天的主看台都静悄悄的,没有人出口阻止,更没有人在前面帮天上肆缓解压力。

    他们似乎都默认了禅院扇的说法。

    是啊,手没受伤就好了。

    没受伤的手还可以继续做咒具,继续打造好用的兵器。

    太嚣张了,不管是女人还是小孩,总是要吃到教训的!

    天上肆歪头望着他,白色的长发倾斜而下。绿色的眸子在禅院扇和未出口的禅院甚一之间转了一圈,她笑了起来。

    “好哇!”

    “老子早就看你很不爽了!”

    荒火出手,巨大的斩魄刀和禅院扇的武士刀比过于累赘了。

    可天上肆的速度很快,拖着那样一把大过身形的刀还能快速在高台上穿梭。她的白发在空中划过互动,黑铁随着她的出手发出阵阵的破空声。

    小孩的身形要比大人矮小很多,这也是她的优势!

    经过五年的训练,天上肆早就把速度和力量融汇其中,身体素质也提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

    黑铁大刀和武士刀撞击在一起,禅院扇难以置信地看着她,手下由单手握刀变成了双手。

    好大的力气!

    这小鬼——

    天上肆动作很灵活,见荒火和他的武士刀相抵,她立马一个闪身移至侧边。手上的黑刀往地上一插,右手握着刀柄做支撑,身子和地面开始呈现90度的直角,整个人直直地对着禅院扇速踹出去。

    脚踢中胸膛,力道大的足以让禅院扇险些站不稳。

    破空的声音不断传来,因为大人和小孩的体型差异,在一个轮刀敲碎了禅院扇的武士刀后,天上肆顶着他不可思议的表情,在空中跳转。

    她整个人呈现倒挂的形态,手按在禅院扇的脑袋顶,以一种不该由小孩使出来的招式,拽住了他的长发。

    天上肆借着身体下坠的惯性,一只手拉扯着他的头发,一只脚踩在荒火的刀柄上,奋力把他轮了个过。

    台上她在激情对打,台下正在比赛的甚尔也在激情屠杀炳成员。

    听到动静,他还抽空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就恢复到了懒散的样子。

    禅院扇脸上满是屈辱和杀意,这种在大赛上颜面尽失的事情,让他已然忘记了身处何地。

    “秘传·落——”

    “砰——”

    天上肆拽着他的头发,用脚踩着他的脸,一条腿微曲,刚好把拽着他头发的胳膊肘架在上面。

    “落花之情是吗?”

    “你这种全自动的术式都不要来丢人现眼了。”

    “领域展开都不会的废物。”

    是的,禅院家除了已经早逝的前家主,无一人自发研习出【领域展开】。

    落花之情这种后天术式一时之间被禅院们归为上等,也是高层必学的一种术式反弹。

    但因为不是生得术式,所以也只能全自动才能开启。

    即没办法被动触发,只能手动用术式和咒力驱动,有很长时间的前摇。

    有那个前摇时间,够天上肆出手十几次了。

    望着那双充血的红眼,天上肆更加兴奋起来。

    过度使用术式的后遗症,让她这会儿情绪越发的高昂,胸中的情绪久久未散。

    她就像是疯子一样,提着拳头在禅院扇脸上重拳出击。

    鲜血和咒力残秽满布禅院扇的脸,看着他的肿胀模样,天上肆笑出了声。

    好爽。

    这就是最根本的问题。

    为什么甚尔能容忍这么垃圾的东西在头上跳舞啊?!

    为什么不出手揍一下啊?

    情绪正确的宣泄多美好,忍耐是会生病的啊!

    这种癫狂的表情和笑容让禅院家的人胆寒。

    躯俱留队的人在第一轮比赛中已经失去了大部分战力,现在的第二轮比赛还是由甚尔打头在做主力,根本没时间来营救他们的组织者。

    炳的负责人禅院甚一和炳成员们,正因为下台的战斗焦头烂额,更没时间出手协助。

    禅院高层的长老们,除了早前被天上肆打过的,也就剩下了目瞪口呆、胆战心惊的人了。

    禅院直毘人面对他们的争斗,心里更多的是带着估量的心态。

    这会儿看见到天上肆打赢了扇后,不紧不慢地顶着众人的视线喝了口酒。

    得权者,利益为重。

    在这种人心不融、各怀鬼胎的情况下。

    这种痛揍禅院扇的行为竟一时之间没人敢去制止。

    天上肆恶意地凑近了禅院扇,拽着他的长发,把他的脸强硬的用脚踢到了一边,强迫他看向台下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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