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刀救不了咒术界: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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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

    创业不容易,大学生创业更不容易,小孩子创业更是困难重重。

    不过介于现在的初始团队已经有了员工,天上肆感觉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

    甚尔在做事儿上还是可靠的。

    q集团原来的住址上已经建立起了漂亮耀眼的大别野。地下还贴心的预留了一间铸造坊。

    越是夸张,越是不会和曾经在这里一游的天上肆牵连在一起,更不会想到诅咒师。

    空荡荡的别墅现在只出不进,全靠着神子之前施舍的二亿円撑着。

    说是“看大门”,实际上是当时天上肆为了气禅院甚尔故意说的。

    在被他往事重提后天上肆稍微惊讶了一下,但禅院甚尔面色从始至终都为变过。

    脸皮面子都不在乎的甚尔,根本不介意她说的是否调侃,只是为了入伙而随意的搭话。

    天上肆也不是计较的人,在看到他真要入职后就爽快答应了。

    天上肆铸造的咒具由禅院甚尔负责在黑市进行买卖,考虑到他要经过躯俱留队的盘查和隐藏的风险,所以得到的金钱暂且和天上肆四六分。

    他四,天上肆六。

    除此之外,甚尔还要抽空维持别墅的安全。确保在没人住进去之前,这个房子不会被乱七八糟的诅咒师入侵。

    天上肆除了要给他钱之外,还要额外给他打造两个咒具。

    从之后到掀翻计划开始,所有的咒具率先由甚尔先进行选择。

    他看上的就不会拿出去贩卖,而是直接抵消在两个咒具的名额上。

    俩人在小破屋里谈了一下午,第一次当老板的天上肆很显然还没吃过亏,想到的都是目前自己想要的,其他都没有提。

    在商业上,死神转身的她实际上也是半知半解。

    谈成之后,禅院甚尔在原地等了等,得到了天上肆迷茫的回眸。

    “不走吗?”

    “……不说些什么?”

    禅院甚尔似无意地看了一眼天上肆的左手。

    天上肆迷茫:“?”

    “该说的说完了。”

    禅院甚尔又等了等,不算朋友也不算特别要好的他们相对无言,屋里弥漫着死一样的宁静。

    最后还是禅院甚尔率先离开了。

    天上肆没搞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直到了很久之后,她才顿悟!

    是她忘了定束缚!甚至没有签合同!!

    死神怎么会知道签合同,天翻过来她也不知道‘合同’是个什么东西!

    毕竟尸魂界的死神们不需要合同,大家都是为了信念和地位自愿进入番队中。

    而‘束缚’嘛……

    7岁状态的天上肆,她连术式延伸的领域展开到底是个什么样都没见过,怎么可能知道会有那种‘束缚’这种东西。

    天上肆以为甚尔是在等待着新老板下达指令,实际上根本不是!

    甚尔讨厌失去自由,这件事儿要是定束缚的话,他也一定会强制要求不牵扯到他的个人生活。

    但她没定。

    禅院甚尔肯定知道,但狡猾的成年人也没有主动说。

    两个人一度觉得对方人还挺好。

    这种错到离谱的认知,让俩人在之后的相处里十分和谐。

    ……反正没签合同没定束缚这个事情,让长大之后的天上肆每每想起来都抓心挠肝的程度。

    造坊的位置定下来,天上肆心里松了口气。

    不管怎么样,那是房子。

    自己离开禅院也好,打算在地下搞事情也好,都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彻底做主的地方。

    禅院甚尔入伙后,天上肆的生活就变得更加纯粹起来。

    打铁、咒具提炼、半夜跟着甚尔在后山偷偷体能训练、卖刀赚钱。

    二级的咒具提炼很简单,以她现在的专注力和咒力的细致把控程度,一天可以做三把出来。

    上次做完天逆鉾之后,足足有两周她都无法进行其他武器的提炼。

    就像是咒力被特级咒具榨干了一样。

    或许可以用这种特殊性,让之后的御三家闭口吃亏。

    特级咒具天逆鉾那样的制作,天上肆在黑绳子上试验过,一次成功。

    已经变成特级咒具的黑绳率先拿给甚尔选择,见他不要,天上肆就毫不客气地收了起来。

    天上肆是计划者和材料提供者,禅院甚尔是实施者。

    两个人在近两个月的时间里搭配的相当不错。

    大量的二级咒具通过禅院甚尔流向了黑市,被不同的诅咒师买走。

    用禅院家准备的材料来赚钱,这从中调转的利润特别高,最开始只是抱着玩玩入伙的甚尔也开始认真了些。

    甚尔和天上肆一时之间赚得盆满钵满,原本的资金储备已经到达了二亿。

    听起来很多,但考虑到之后要离开禅院,还要自己去购买玉钢、硼砂之类的准备材料,天上肆把还钱的时间往后移了移。

    在大量的二级咒具通向市场后,御三家的人如她所料一番的坐不住了。

    就像是打好了招呼一样,御三家的负责人们在某天齐聚一堂。

    天上肆被禅院扇手下的躯俱留队带去了禅院家的主厅。

    一进门就见主位上坐着东道主的禅院直毘人,他的右手左手边分别是五条家的五条慎吾和加茂家的雄一郎。

    侍女们在天上肆进来之后就一个个持着优雅的礼仪小步退了出去。

    天上肆甚至在禅院扇的后方看见了充当侍卫的禅院甚尔。

    此刻的甚尔面无表情,双手抱臂站在那些侍卫的最后方,就算如此,与前面的一个人还保持着相当一大段的距离。

    那双淬了绿意的眸子注视着她,看起来和周围的那些人没任何区别。

    她对着甚尔眨眨眼。

    禅院甚尔嘴角抽了一下,随后瞪了她一眼。

    “家主大人。”

    人在屋檐下暂且低下头的天上肆和台上的禅院直毘人打了个招呼。

    涂了妈妈化妆散粉的她,看起来脸色煞白,嘴唇也带着不健康的颜色。

    “是肆啊,最近铸刀很辛苦吗?看起来身体有些糟糕哦。”

    禅院直毘人话语里带着些许的熟络,但谁都知道他俩没任何交集。

    老头子的试探。

    天上肆故意咳嗽了一声,“因为今天上午在铸刀的时候发生了特殊事件。”

    禅院直毘人看了她一眼,笑眯眯地饮酒,半响后才接话。

    “那要好好注意一下身体哦,肆的任务还是很重的。”

    天上肆点头,还没等她回话,一道声音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

    “哼,依老朽看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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