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成夫君妹妹: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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缙云急急传信,称左贤王庭似有异动,且派人南下搜寻几个逃奴。

    他们直觉是灼玉,靳逐伪装匈奴人前去滦河探听。

    靳逐是灼玉义兄,绝对可信。但容濯心中依旧难定,遗憾自己生来体弱,不能如容铎那般习武带兵,既要小心确保自己身为储君不被挟持,又无法亲去接应她,唯有在此干等。

    短暂小憩片刻,闭眼尽是她的一颦一笑,一嗔一怒。

    咚、咚!

    门外叩门之声粗狂。

    “开门,酒、酒……小二,要三壶上好的马奶酒。”

    抱剑守在门边的祝安猛地睁眼,但容濯已先他一步大步上前开了门,把门外的醉汉拉入厢房中。

    “如何?”

    “灼、灼玉让我送信!”

    靳逐一路疾跑,夺了匈奴兵士马匹,冲破重重阻碍。狼狈得像个流浪汉,气息未平复,他将已刻入脑海中的话一字不漏道出。

    容濯盯着他,清越声音沙哑得厉害:“阿蓁呢?”

    靳逐噎了下,声音蓦地低沉而艰涩:“她崴了脚,担心延误军情,躲在百里外的荒村里,让我先回来传信!她还特地叫我给你带了话!”

    容濯舒了口气,如濒死之人抓住一线光,拿起配剑往外走:“有什么话她该亲自与我说。”

    他不想从靳逐口中听到她怀着必死之心无奈托人转述的遗言。

    靳逐见他如此,心想灼玉那日每一句话都不是废话。

    他急道:“她让殿下冷静务必!揪出判将、应对匈奴人!说若您因为她一人不顾大局,别说上辈子,她这辈子、下辈子她也不会再原谅你!”

    说完这句,靳逐以更急切的语气道:“我回来一路上掳了个匈奴士兵,他说单于派一万兵马正暗中往当城来!已然逼近滦河。”

    容濯步伐顿止。

    “上辈子、这辈子……”这话中的深意,只有他和灼玉才明白。

    妹妹与他一向最默契,也最知道如何能拿捏他。

    容濯仰面闭上眼,近乎认栽地低笑,笑中有痛惜,亦有无奈,压下堆积多日的汹涌情绪,他掀起眼帘,素来沉静的眸中荡着灼灼锋芒。

    “我会冷静。”

    他望着窗外,仿佛望着同一片天际,便可离她近些:“孤不想负她,亦不可负家国,但若孤有两全之策,靳逐,你敢随孤赌一把么?”

    靳逐目露锐芒,躬身抱拳。

    “末将敢!”-

    荒村杳无人烟,寂静若阴曹地府,靳逐选的这破屋炕床下有暗格,应是百姓为躲避战乱而挖的。

    灼玉拖着崴掉的腿,单脚跳着从外抱来一堆柴禾木板作为掩护。灶房里有口大水缸,积满屋顶漏下的雨水,她用破碗盛了一碗水,此后蜷在用柴禾遮掩住的暗格角落里,守着几块干粮、一碗雨水熬了两日。

    很快又熬过了一日。

    夜晚,灼玉就着雨水嚼着硬邦邦的肉干,仿佛回到重生的第一夜,那夜她吃着素樱给的冷饼,对容濯薄情的怨怼,对命运作弄的不甘,恨恨想着她定会再吃上山珍海味。

    如今再一次离了养尊处优的日子,躲在陋室里苟活。

    灼玉却异常地平和。

    她依旧喜欢富贵,依旧怕死,但若让她为了心中所求吃糠咽菜,甚至冒性命之忧,她亦不惧怕。

    咚!

    外头忽有人粗暴踹门,粗犷人声由远及近,直往这来。

    灼玉顿时屏息凝神,紧紧地蜷缩在角落里。脑中飞速回忆着她是否不慎在外头露出有人来过的痕迹。

    她很笃定,没有。

    “累死了!”

    几道沉重脚步声伴着粗犷声音而来,应是几个身高体壮的汉子,口中操着极熟稔地道的匈奴语。

    灼玉上方传来重物倒在榻上的声音,应是其中一人在破床上躺了下来,她倏然攥紧簪子。

    那人躺着,没一会竟睡着了,想来不是来搜人。

    灼玉略微松懈了几分。

    另两人则坐在榻边,边吃东西边说话:“你说,大昭皇太子当真来了边境?就为个女人?”

    “要不是真的,左谷蠡王怎会赶着带他们的人急忙赶去呢?”

    “那也是。”那人撕咬着食物,话语含糊,“左谷蠡王在王庭很有威望,铁定是下一个左贤王!但他可是左贤王的人呐,左贤王联合外人毒害大单于,大单于怎会不恨?要不这回咋不让左谷蠡王出马,反而派了咱们的左大将来擒昭太子,不就是想让左大将立功,让他压过左谷蠡王当左贤王嘛!”

    另一个人接话:“所以左谷蠡王才急哄哄赶去,还弄了个汉人女子假装那位翁主。他跟着左贤王,定知道吴国公子在大昭有哪些人,只要联络上那个大昭将领,别说什么皇太子,昭天子来了都得被擒住!”

    吃东西的那人哼哼了两声:“大人物争斗,小羊跟着忙!”

    吃饱喝足,他们倒下呼呼大睡,凌晨时被人匆匆叫走:“快!快!昭太子的兵马被左谷蠡王引到滦河来了,已经打上了!左大将让我们快些去,别被左谷蠡王给抢了!”

    几人骂咧咧地离开。

    灼玉藏在暗格中惊魂未定,起初恼怒,然而冷静算了算时日,若义兄能及时赶回去,容濯说不准已得了信。

    会不会他只是以身为饵?

    这般想便更气了。

    这个疯子!

    忧心忡忡、战战兢兢又躲了一日,隔日黎明,兵马声再一次靠近这小小荒村,伴着猎犬吠声。

    听着是匈奴牧民常用的牧羊犬,嗅觉灵敏,常被兵士用于搜人。

    很不巧,灼玉正在水缸旁打水,猎犬吠声越来越近,她的脚未好,根本来不及回暗格中躲避!就算回到暗格也会被猎犬察觉。灼玉一咬牙,爬入水缸中用破旧盖子将缸盖上,并扯来破布覆在水上又遮了一层。

    水缸极大,足容两个成人半蹲,缸里生了水草浮萍,又有破布挡着,水下幽暗一片,灼玉纹丝不动地屏息蹲坐水下,犹如回到前世的江底。

    少时她水性极好,重生后一度惧水,但如今躲入水下,她竟半点不怕,更能如少时长久憋气。

    这才惊觉,前世的阴霾和余痛不知何时已然淡去。

    此刻与其说像前世死之前被仇刃拖入水下时,其实更像被王寅按入水缸那日。那是四年前的四月初四。

    是她重生的那日。

    外头猎犬狂吠,马蹄笃笃,甚至伴有刀剑声,而灼玉躲在水缸中,握着阿兄给的簪子,簪中尚有毒物,可殊死一搏,也可玉石俱焚。分明已是危急关头,她却半点不慌乱悲戚。

    她想,若来的是匈奴人,若她这一世还是结束在水里……等下了黄泉,定要和阎王爷吵一架!

    阎王若是想安生度日,最好、最好保她长命百岁!

    猎犬停在门外狂吠。

    门被一下踹开。

    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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