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卖包为我续命: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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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斯婧站在几步之外,望着这一幕,眼神里满是不甘。

    站在身后的闻斯臣,唇角几不可察地挑了一下,转头低声问曲凝:“你猜,沈檀会不会和你那位妹妹再续前缘?”

    曲凝抬眸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看沈檀心情吧。”

    他继续道:“要真续上了,今天这个饭局,你就算血亏。”

    曲凝轻嗤一声,“亏什么?”

    “你最烦的妹妹嫁给了你关系不错的老朋友,今后一家亲,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说难不难受?”

    她反唇相讥:“那你可更亏。闻斯婧是你妹妹,追不到的男人回头找了我继妹,你说气不气?”

    她顿了顿,又慢悠悠地补刀:“再说了,你不是一直最看不上沈檀?”

    两人肩并肩往外走,一来一往地斗嘴,互不相让,步调却一致得惊人。

    年关将近,闻斯臣已经彻底回归公司运转大局,曲凝则悄然放缓了脚步,将堆积如山的事务一一转交给他,像是终于卸下肩头的某部分重量。

    陆家的风波,也终于在小年夜这天落下了帷幕。

    陆弘文在这晚病逝,走得沉静又突然,没留下遗言,也没留下见他最后一面的机会。

    王诗双母子依旧被挡在医院门外,连病房门都未曾靠近半步。陆家几位旁支早早守在病房外,整整一层楼,走廊肃静得没有一丝多余的声音。

    葬礼定在除夕前两日,低调但不失规格,只请了几位政商熟人到场,外人看着风平浪静,知情人心里却都明白,这一场丧事,标志着陆家的格局彻底改写。

    曲凝第一次见到了陆小姐,陆丹华,人如其名。

    她穿着一袭剪裁极简的黑裙,肩背挺直,妆容素淡,没有刻意压低的情绪,也没有多余的眼泪。

    她的五官称不上惊艳,却有种棱角分明的冷静气质,她没有哭,却比任何一个哭得撕心裂肺的人,更让人动容。

    曲凝远远地看着她,忽然明白为什么陆家的话语权最终会落到她的手里。

    王诗双约她和常潇然出来吃饭。

    席间,她红着眼睛,却忽然仰头笑了起来,声音明亮得近乎刺耳:“我现在是富婆了啊,整整2个亿,花不完,怎么办?你们想干嘛我都请客,吃饭、逛街、买房……都行。这段时间谢谢你们了。”

    话音未落,她的笑声便带了点哽咽,下一秒,豆大的眼泪滚落下来。

    她一边抹泪一边继续笑着,“真的,我现在多幸福啊,有孩子,有别墅,有店铺,还有大把现金,就是没有老公,简直太好了……多少人羡慕我呢!”

    她的声音带着颤意,明明是在笑,却哭得狼狈极了。

    常潇然和曲凝对视一眼。

    “那个……双姐,对啊,你现在这么有钱,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有什么好哭的!”常潇然努力安慰她,语气轻快,想缓一缓气氛。

    王诗双却一把抽了张纸巾,胡乱擦着眼泪,声音哽咽却倔强:“不,我王诗双是爱钱,但我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

    她吸了口气,眼神慢慢亮起来,“我会好好用好这笔钱,我要在港城做生意,让那些说我拜金贪婪的媒体好好看看我王诗双的本事!”

    曲凝看着她,笑了。

    她举高酒杯,“要是你真能在港城扎下根,风生水起,哪天你开发布会,我和潇然一定去捧场,给你请100个男模给你助威。”

    王诗双原本泛红的眼睛一下笑了,扑哧一声,“你少来,我要是真的成功了,别说捧场,我让你和潇然都穿着旗袍站门口发喜糖。”

    常潇然一拍桌子,“那必须的!不过旗袍能不能选宽松一点的?我最近胖了。”

    三人一起笑了出来,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曲凝看着王诗双那双还带着倔强和悲伤的眼睛,忽然觉得有些东西是真难得的,比如这种在泥潭中翻滚后还能保持热血和希望的本事。

    王诗双一口闷下酒:“陆弘文走了,但我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曲凝淡淡一笑:“那就开始吧,港城不缺富婆,但缺狠人。”

    王诗双扬了扬眉:“我可以是狠人,但我还是要穿得漂漂亮亮的狠。”

    常潇然一边翻菜单一边吐槽:“说归说,点菜啊!狠人们,我快饿疯了。”

    ……

    新年这天,奥利奥穿得像个红彤彤的小企鹅,圆滚滚的模样在人群中格外惹眼。他收不完的红包和礼物,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整个人像个移动的财神。

    闻斯臣早早安排好私人飞机,年初三,一家三口飞往了迪拜,避开亲戚间的应酬与喧嚣,换来几日真正属于他们的清净年假。

    夜幕降临,迪拜河的游轮上,河面波光粼粼,两岸灯火辉煌,高楼将天际线切割得绚烂夺目。

    曲凝披着轻薄的披肩,手中握着一杯红酒,靠在栏杆边,目光追随着前方奔跑的小身影。

    奥利奥踢达着卡通拖鞋,在甲板上兴奋地来回奔跑,不时回头朝他们挥手。

    闻斯臣站在她身旁,一身浅色休闲衬衣,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肌肉,肤色微晒出点健康的颜色。

    他神色放松,脸上带着淡淡笑意。

    曲凝侧过头看了他一眼,眸光落在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笑意漾起,道:“干嘛非要来迪拜?你冬天不是都喜欢去瑞士滑雪的吗?怎么,这回不敢了?”

    闻斯臣转过头来,含笑道:“滑雪也得看人陪谁。那种摔得要命的事,跟你一起经历过一次,就已经够了。”

    曲凝低眸,“你敢去,我可不敢了。”

    那一天,已经成了她心底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满头是血,静静地躺在雪地里,四周白茫茫一片,连呼吸都像是冻住了。

    她跪在他身边,手脚发抖,却强撑着为他止血、呼救,一声声喊他名字时,雪落进嘴里,冷得像刀子,割得喉咙发痛。

    她无数次在心里庆幸,幸好他是闻斯臣,幸好他姓闻,背后有那个庞大而强悍的家族和足够强硬的财力、人脉和医疗资源,才让他挺过了那场濒死,也熬过了那两年昏迷,最终醒来。

    最后,那场事故被定性为滑雪失控,坠落高风险区域的意外,技术报告将责任归于雪场封控不到位,是不可抗力造成的。

    想到这里,曲凝问他,“我一直有个疑问……那次事故明明被判定为意外,但你醒来的第一件事却是调查你叔叔,还特别忌惮他和沈檀的关系。为什么?”

    她看着他,目光平静,却藏着一丝试探。

    风从河面吹来,带着夜色里浓烈的潮气与静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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