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说他心悦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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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只能放在自己身上,就如同一株菟丝花般,牢牢地附在自己身上。

    恨不能将人藏起来,不叫旁人看上一眼。

    云棠憋地气都上不来,脸颊带着脖颈通红一片,双手又被束缚,气急之下,松了牙关要去咬人。

    谁知竟又被趁人之危,方才在外流连的湿舌探了进来。

    急促的气息洒在她绯红的面颊之上,柔软的身躯贴着他硬挺的胸膛,强势的侵略姿态下,他将人牢牢控在怀中,不留*一丝缝隙,便是她的吐息,都只能是自己渡过去的。

    云棠何曾见过如此架势,不说从前,便是住在东宫以来,两人平时最多不过蜻蜓点水,相敬如宾地很。

    这要亲到什么时候,唇上、腰上、腕上都是又烫又疼,浑身竟开始微微颤抖。

    太子察觉出来,只能按下心中那股暗火,略略放开她湿红的唇瓣。

    瞧她呼吸急促、眼尾泛红,清丽的眸中似含着泪水的模样,如此委屈,心中又是一阵怜爱。

    责怪自己不该如此,嫉妒也好、畏惧也罢,怎么能将人欺负成这样?

    轻柔地吻了吻她的眼尾,舔去她未落的清泪,一下一下抚着她的肩背,柔声安抚。

    “别怕,只是一时情难自禁。”

    “往后不会了。”

    云棠伏在他怀中,柔软的面颊贴着他的衣襟,鼻间嗅着淡淡的龙涎香气味,细细地平稳着呼吸,但心中依旧慌乱如鹿奔。

    太子的话也不见得一言九鼎,有一时就有两时,难不成往后他要次次都如此吗?

    待她捋清思绪,云棠推开他的怀抱,十分认真且严肃地道。

    “殿下,就算是未婚男女,也是不能如此的。”

    太子现下心情尚可,不似方才乌云压顶,他抬手将她歪了玉钗扶正,又理了理额前碎发。

    “那未婚男女,可以做到哪里?”

    我朝虽不似前朝那边约束男女大防,若逢节日,更是鼓励男女相看,成姻缘之好,但总归是有个限度在。

    她伸手牵住他的手,拿起来晃了晃,“就只能到这里。”

    又点了点自己红得过艳,且好似肿了唇瓣,“这就很不对。”

    太子显然不满意。

    云棠退让一步,“最多亲一下。”

    太子俯身,贴近她白玉般的面容,勾唇笑道,“云棠,你打发叫花子呢。”

    这张脸的确好看,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格外诱惑,她一向对漂亮、英俊的人格外喜爱,比如方才的那位姐姐。

    但她此刻意志十分坚定,后仰着脖颈,手指抵着他的胸膛,不叫他近身。

    “殿下这样,也很不对。”

    太子见她如此坚决,连美色都不吃了,只能见好就收,不再无度索取。

    远远候着的徐常侍,见两人事了,上前通传着前院的消息。

    “殿下,户部和工部尚书正在书房候着,似有要务欲向您禀报。”徐常侍躬着身,眼睛只放在地上。

    “知道了。”太子将人送回伏波堂后就议政去了,直到晚膳都未能回来。

    刚刚重逢的三人一道用了晚膳,没有太子在侧,小侯爷明显放开了许多。

    虽不能讲从前她当公主的事儿,但是聊聊喜好、糗事总是没有问题。

    “那日你扮作男子模样与我一道出宫,走了一路买了一路,最后在茶楼听戏歇脚时,又碰见个纨绔欺负人,我就出去更个衣的工夫,你就在里头闹地天翻地覆。”

    “那后来呢?”云棠跟听说书似地,有滋有味。

    “后来,太子爷听说了这事,下了令旨,要那纨绔日日在家念书,不得出门惹事,还让他家老太爷监刑,打了不少板子。”

    “太子赏罚分明,有君子风范。”云棠道。

    小侯爷抿着嘴,一言难尽,瞧她如今这般信任太子,自己想劝又不敢劝。

    一则,她不一定信,二则他实在惧怕太子得紧。

    但他和云棠那么多年的交情,不能眼见她把老虎当大善人,多少得要有些防备之心,否则会被骗得皮都不剩一点。

    更何况她中毒真相未明,不见清月口供,他对太子始终有疑心。

    “你一个人在这东宫,凡事要多留个心眼,别旁人说什么都信,知道不?”

    旁人?

    是指谁?

    她身边的旁人,无非是太子,侍女。

    她眨着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小侯爷,两人虽是第一次见面,但不知为何,她对此人似天生有信任。

    不像初见太子那般戒备、忧惧。

    如今他与太子都跟她说,不要轻易相信别人,话里话外似乎都在说对方不可信。

    那她到底要相信谁?

    “我从前和你很熟,对吧?”云棠试探着问,“你是我义兄,我应当和你很熟吧?”

    小侯爷点了点头。

    云棠又转眼瞧了瞧沈栩华,“这位姐姐,我一瞧就觉得亲切,从前也应该很要好吧?”

    沈栩华点了点头。

    “那两位一定知道,从前我与太子是何情状?”

    小侯爷与沈栩华对视一眼,三缄其口。

    云棠放下玉箸,心中明了。

    不说,一种可能是两人是在用沉默挑拨离间她与太子的关系,另一种就是太子封了他们的口,不让说。

    若是前者,太子应该不可能会放两人来见自己。

    所以,她与太子的过往有什么不能说的,是需要封口的?

    细细回想这些时日,太子都与自己说了什么,思来想去,并没有特殊的,唯有一样。

    “从前我与太子两情相悦?”云棠问道。

    两人猛吸一口气,如鹌鹑般抿着嘴,眼睛都只盯着满桌的珍馐美味,不敢说一个字。

    云棠就是云棠啊,即便失忆了依旧敏锐地让人心惊。

    三人沉默时刻,太子清朗的声音从外头传了进来,他刚刚议完朝务,自书房而来。

    “在说什么?”

    三人起身行礼,太子行至云棠身边,揽着她的肩膀,让她坐下。

    “方才小侯爷说我从前虽不擅长女红,但日日勤奋,总请针工局的陈掌事来教我,”云棠道,“可惜我烂泥扶不上墙,陈掌事怎么教都教不会。”

    太子一听就听出了其中的试探之意,沉沉的眼眸扫过对面的两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扑面而来。

    不该让他们见面的。

    太子收了视线,拿起宫人新添的玉箸,给人夹了一筷子杏干,语声温和。

    “不是你技艺不行,是她不会教。”

    云棠看了眼那片杏干,又看了眼太子,杏。

    太子这是在回应她的怀疑?

    “你若想真想学女红,明日让她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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