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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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桑枝呆滞几秒,哈,是有这回事,她眨眨眼:“我忘了……”

    “你看我都不记得。”她嘟囔,“我一点都不想被那样叫,你不要叫我枝枝,我不喜欢。”

    女孩的眼睛大大圆圆,眼里流淌灵气,眼尾总给人一种无辜脆弱的潮湿感。

    费郁林慢条斯理地想,他的小女友到底许了蒋复什么承诺,才会把他那个确诊的精神病拴住。

    她不止会养猪,训狗也有一套。

    费郁林揉她头发:“你想我怎么叫你?”

    “就宝宝啊。”李桑枝抱着他胳膊蹭噌,抬起脸看他,小动物一样乖,“我喜欢你叫我宝宝。”

    说完又去蹭他胳膊,垂下的眉眼柔顺。

    费郁林看她许久,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半晌,他侧低头,微抿的薄唇擦过她发丝。

    “那边有秋千!”

    李桑枝激动的喊声打破涟漪,她拉着费郁林过去,坐到秋千上叫他给自己推。

    费郁林没做过这事,他推得散漫。

    李桑枝不满意地扭头:“老公,你推高些。”

    费郁林失笑:“高了不安全。”

    李桑枝娇声:“推嘛。”

    费郁林眼中浮现无奈:“抓稳。”

    李桑枝在他推高的弧度下晃荡,树梢和天空忽远忽近,毫无凉意的风钻进她一对梨涡,夏天一如既往的黏/腻燥/热。

    不多时,有一对情侣往这边来,看样子也是想荡秋千,李桑枝下来让给他们。

    李桑枝边走边告诉费郁林:“那个小姐姐的背心好看诶。”

    费郁林说:“背心款式清凉,容易感冒。”

    “不会啊。”李桑枝皱皱鼻子,“大夏天的,都要热死了。”

    费郁林搂着她:“也会着凉。”

    “好吧好吧。”李桑枝走一会儿,眼睛一亮,“我在房间里穿不就不会着凉了嘛!”

    费郁林对上她求夸奖的眼神,勾勾唇:“我叫人拿几件放进衣帽间。”

    李桑枝翻了个白眼,嘴上喜悦万分:“老公你真好。”

    她掰起手指头,“那我要白色的,黑色的,粉色的,细带子的,露小肚脐的,裹/胸的……”

    费郁林捂住她嘴:“回家说。”

    掌心一湿,他的气息沉了几分:“这是在外面。”

    李桑枝模糊声音从他指间溢出:“知道啦。”

    又舔/一下。

    费郁林拿开手掌,掐住她下巴抬起来,弯腰低头凑上去,在和她一寸距离停住,温热气息喷洒在她唇上,深暗恼火的眸光锁住她,手掌滚烫,喉结滑动着吐息。

    像是下一刻就要说“发骚是不是”。

    费董的教养阻止他讲那两个字,他隐隐咬牙:“不乖。”

    女孩笑盈盈,羞涩,青春,又令人心动。

    一股力道带她去树后,男人的吻落下来,克制地压着她嘴唇磨蹭。

    知了在李桑枝头顶叫,她轻轻咬/了/咬费郁林的舌尖,他有些失控地攥住她腰肢,吻变得炙热。

    不管他听清不清楚,有没有意识到,她已经可以掌控他欲/望。

    **

    李桑枝回去的时候,衣帽间多了一排背心,花园多了个秋千。

    男人的魅力既看扛事能力,也看办事效率。

    傍晚台风路过,凉凉的,李桑枝到花园荡秋千,玩了会,家里一通电话坏了她的兴致。

    李山叫着:“阿枝,这个月二十六你打票回来啊,你表哥结婚。”

    “爸爸,不要有点事就叫我回去,我在京市,不是在隔壁村。”李桑枝在秋千上轻晃,“你知道我回去一趟要坐多长时间的火车,转几小时的大巴,颠好久的面包车吗?”

    李山木讷道:“可是别人都回来,就你不回来是不是不太好?”

    李桑枝忍着笑意:“怎么不太好,我给上礼钱就是了啊。”

    “给多少?”李山是商量的语气,“六百六十六可以吗?”

    李桑枝说:“以往像这种都是一百,你要我给六百十六,其他给一百的怎么想呢?”

    李山讪讪:“那还是一百吧。”

    中年人又说有一头猪病了快不行了,防疫明明都按照她说的做的,怎么还是出岔子,他絮絮叨叨个没完,埋怨,无能又焦虑。

    李桑枝拿下手机,拨了拨上面的挂件,还是原来一样的娃娃,只是没有她使用过的痕迹。

    新手机,新挂件。

    就连她头上的粉钻发夹,也是新的。

    而她塌方那次戴的发夹沾到蒋复的血,扔掉了。

    李桑枝把手机开免提放秋千上:“爸爸,振涛哥在旁边吗,让他和我说。”

    那边很快换成王振涛:“阿枝,是我。”

    “诶,诶好,好我知道了,你放心,好好。”

    王振涛还想讲,电话却被挂掉,他藏起失落,“叔,阿枝说她中秋回来。”

    李山抽烟:“没了?”

    王振涛转告阿枝的意思。

    “健康的猪赶紧换猪圈?”李山眉头打结,“猪圈天天打扫,干净得不行,要得着换吗?”

    换哪里也是个问题。

    李山愁眉苦脸地嘬一口烟:“病猪呢?低价卖掉?”

    王振涛铲猪粪:“不让,阿枝说病猪埋地下。”

    李山不同意,脸扳起来:“咋不能卖,别人都这样子,有专门收的。”

    “听阿枝的吧。”王振涛瞧不远处小山坡,“叔,我妈过来了。”

    李山立刻就灭了烟,脸色也缓和了许多。

    **

    王振涛挑走两桶猪粪回来,老妈跟李叔抱上了,他的鞋子踢到石头发出声响,两人马上分开。

    晚上九点多,王振涛躺在床上吹风扇,窗外蛐蛐叫得他心烦,他摸到手机拨号:“阿枝,你睡了没?”

    另一边是低沉男声:“她在洗澡。”

    洗澡?做什么洗澡?王振涛气血上涌,脑子一热就吼:“卑鄙无耻!你一个三十岁的男的嚯嚯人家二十岁的姑娘,你脸皮比城墙还……”

    后知后觉对方的身份,他屏息。

    “等她洗完澡,我让她给你回电话。”费郁林话语里听不出情绪,“那就这样。”

    王振涛急忙出声:“别和她说!我回头再给她打电话!”

    通话结束,王振涛抹脸,一手的汗,电视里那种穿西装打领带的老板,高人一等的资本家,不是道貌岸然,就是衣冠楚楚,还有衣冠禽兽。

    阿枝不知道被欺负得多惨。

    澜庭府被雨水冲洗,费郁林下了楼。

    管家叫佣人送来茶水,自觉退到一边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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