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村花误入上流社会: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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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缠身,却又可以碰到它们。

    “振涛哥,我在家这段时间一直都有在和费先生联系,他对我好,教我许多,我给他寄东西是我自愿,写信也是我自愿,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别把我当被骗了还给人数钱的小孩。”李桑枝蹲下来,手指在积雪上划出道印子,“我有数的,你担心的都不会发生。”

    王振涛眼里的她为爱痴狂,执迷不悟,已经陷进去了,大老板是她真命天子,他们缘分天注定。

    要说她喜欢上了有钱人的生活,离不了了,可她回家后不都好好的,还和从前一样过。

    难道她真是为了做那大老板的对象?

    那她还不如为的钱,想还掉家里债,再继续往家里拿钱,让家里奔小康呢。

    大老板又不会娶她,玩玩的,玩够了就把她真心踩稀巴烂。

    王振涛已经看见阿枝的未来,他心痛地蹲在劝不听的小仙女边上:“那你要我回去怎么和你爸说?”

    李桑枝不说话,手也不划雪了。

    王振涛哭笑不得,谎都不会撒的一个人,怎么就对冷血的资本家动了心。

    “我帮你想个说法瞒过你爸和你爷。”王振涛抹掉脸上潮湿,“我走了。”

    他一步没迈,还蹲着:“阿枝,我跑过来找人算账替你出头,在你眼里是不是笑话?”

    李桑枝不停地摇头,嘴扁着。

    王振涛长长吐气,这就够了,他会封住嘴,不对人说她的事,半个字都不说。

    “保护好自己。”王振涛看傻姑娘,“我回去就买手机,等你打电话回来的时候把号码告诉你,这样你有事可以找我问主意。”

    “你也不要担心家里,我妈帮你爸打理猪场,我照顾你爷。”王振涛尽力成熟,“阿枝,你大概哪天回?”他看她软软弱弱的模样,不忍心问太多,“过年会回的吧?”

    李桑枝说:“会的,过年我会回家。”

    王振涛拿着答案走进雪地,他抬头挺胸地穿过一辈子都买不起一棵树的庭院,头也不回地大步向前,边走边咧着嘴,无声地嚎哭。

    五月那时候,他就该陪阿枝一起来京市。

    肠子都毁青了。

    如果有他在,她不会走上歪路,认识到乱七八糟的大老板。

    别让他逮到谭丽娜回家,他不会放过她的,不找他个清清楚楚绝不罢休。

    王振涛眼泪往嘴里流,他的阿枝成了有钱人的一只雀,羽毛涂上彩色捏在手里随意把玩,还要被警告记住自己的身份,看人脸色,受人支配掌控。

    狗屁的两情相悦,阿枝那个傻子,阿枝是个傻子。

    **

    李桑枝蹲好半天,雪被她划了个“费”字,一遍遍加深扩大,手都要冻掉的时候,她有感应地回头,做出吓一跳的样子:“费先生。”

    然后想起自己在雪上划的字,急急忙忙地用手去遮。

    费郁林走过去把她拉起来,皱眉看她冻通红的手:“什么字要在雪里写,手不冷?”

    “不冷,一点都不冷。”李桑枝口是心非,手哆嗦。

    费郁林扫了眼皑皑白雪中的姓,耳边有难为情的声音说,“我写的不好看。”

    他心头刮过什么,将哆哆嗦嗦的小手收进掌间,略显生疏地揉搓:“要写就在书房写,多得是纸和笔。”

    李桑枝脸颊发烫:“噢。”

    费郁林俯视她青稚的羞涩:“眼睛怎么是红的,哭过了?”

    李桑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没,没有的。”

    费郁林宽容她的心虚,淡笑一声:“你那老乡对你心意重。”

    眼前人先是撇了撇唇角,而后讲出令他出乎意料的一番话。

    她说:“我在我们那一片长得最漂亮,他对我有心意是很正常的,也不止他一个。”

    自卑瑟缩荡然无存,她眼角眉梢都绽着自信光彩。

    费郁林愣了下,慢慢眯起眼,他在电话里听过她说挺多人可以帮她,当时他还问挺多人是多少,她没听清,他没有再问一次。

    “我和他讲明白了的,我心里只有您一个人。”李桑枝坦诚而真挚:“您是我第一次,第一个喜欢的人。”

    费郁林无声无息看她片刻,松开她已经暖和的手,按住她唇肉,不轻不重地摩挲。

    有柔软触感含/住他指腹,他面色泛冷:“在哪学来的?”

    李桑枝脸发白:“电,电视里。”

    费郁林古板不解风情:“少看乱七八糟的电视。”

    李桑枝声音有些弱:“只是爱情片。”

    平时不看电视的费董一言不发,什么爱情片会有含手指的情节?他捻了捻湿淋淋的指腹,第二次碰到她舌尖,过分娇软。

    **

    费郁林该去上班了,他从没迟到早退过,哪怕是父亲病逝。

    然而他被小女生抱着腰,那点小猫力道让他站在拐角,来时肩头沾到的碎雪,早就浸透黑色高领毛衣。

    太黏人。

    他没想过她会黏人,她不是乖吗,怎么就比麦芽糖还黏。

    李桑枝呵出的白气被风掺雪吹散:“您说过两天带我去见我表姐,那我今天明天做什么啊?”

    “你想做什么?”费郁林没碰她哪里,“我叫人带你四处转转,赏一赏京市的雪景。”

    “我想陪着您,可不可以啊。”李桑枝眼巴巴望他说,“您工作我就在旁边,我不说话不乱走,不吵到您。”

    费郁林心底发笑,小白兔又跳进他底线里撒娇卖萌,他没表态:“不是喜欢雪?”

    李桑枝轻轻讲:“我更喜欢您。”

    费郁林的眉头动了动,年轻人的情话张口就来。

    其实他也不老,只是身份地位和社交要他内敛,他拍拍抱着他不放的小女生,进过她唇齿的那节指骨已经干掉。

    “而且陪着您也可以看雪啊。”李桑枝抓着他后背离他更近,棉衣亲昵地挨着毛衣,“费先生,我和振涛哥说过了,我要在这边待到过年才回。”

    费郁林听完,莫名地吐出一句:“怎么不叫老乡哥哥了?”

    李桑枝咕哝:“我昨晚后来就没那样叫了啊。”

    费郁林面露疑惑:“是吗。”

    李桑枝的表情好认真:“是的呢。”

    费郁林问的随意:“为什么换叫法?”

    李桑枝偷偷看他一眼,又看一眼,欲言又止:“我感觉您不高兴……”

    费郁林似乎有笑,转瞬即逝,他摸了摸她的头发,撩起她一根辫子:“我怎么会因为这件小事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就好呢。”李桑枝声音软又甜,“那我怎样叫您?我们是亲密关系,叫费先生太生分了,我叫您哥哥好不好。”

    还撩着她辫子上的手明显顿了下,移开了,她的下巴被掐住,抬起来,费郁林低声,“你对谁都可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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