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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恋爱脑雄虫有公主病怎么了》 60-70(第12/17页)
佩罗冷冷地看向他。
普莱德看着老师不再天真,浑浊的眼睛,不敢撒谎,如实告知。
“我想找缓解雌虫发情期的药方”
卡佩罗一步一步靠近,一把掐住了他脆弱的脖颈,“真是个蠢货啊,你还没有看清楚他们的真面目吗?傻乎乎地替他们着想。”
普莱德的眼睛里充满着恐惧,摇着头,感受着喉咙被一点点收紧,疯狂地挣扎。
他不明白平日里慈祥的老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要说全无头绪,是假的。
苍老身体上数不尽的鞭痕,即使在拖得长长的袍子里,也会偶尔因为拿起试剂瓶而显露出冰山一角。
明明是家族中德高望重的长辈,却从来没有踏出高阁的权利。
事实上,阁楼的高度不过区区十几米,如果是雌虫的体格,摔下去大不了断几根骨头,而卡佩罗低矮的身形,佝偻的身体,似乎都在诉说着他不常见的身份。
雄虫。
和他同样的性别。
这似乎就是答案。
从小到大的锦衣玉食让他并不相信自己会成为弃子,但是在还未成年就被总是拿上台面的婚事,似乎正隐隐说明着什么。
在剧烈挣扎后,他感觉到自己的生命的最后一点都将流失殆尽时,卡佩罗的眼睛里闪过了一丝恨铁不成钢,还是放过了他。
普莱德跪在地上缓了很久很久,才在余光中看见了火红、跳动的篝火中冒出的黑烟。
那里面是正在燃烧的书籍。
他抬眼悄悄看了看背着他,毫不设防地继续站在窗户前往下看的人,用尽最后的力气,悄悄从壁炉里捡出了一张因为风飘出来的纸张。
他捏紧了这张已经发黄,被腐蚀的纸张,悄悄塞进衣袖,等待着卡佩罗的下一步动作。
他以为自己会被以其他的方式灭口。
可是卡佩罗只是微微偏过头,“不论你成为谁的雄主,成为怎样德高望重的医师,最终,你都会回到这座高塔。”
“如果你仍然只是沉醉在纸醉金迷的假象里,这里,就会是你年老色衰之后的住所。”
普莱德的瞳孔震了震。
“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孩子,不是雄虫吧。”普莱德没有看他,只是继续看着窗外树枝上长着歌的夜莺,“如果让他掌控了罗斯家族药剂学的真谛,那么你,对罗斯家族又有什么意义呢?”
是的。
普莱德知道的。
一向聪慧的哥哥,为什么在同样的药剂课程上总是慢他一步,课业优异的尖子生为什么会总是在简单的药剂调制中屡屡失败呢?
是卡佩罗动了手脚。
药剂颜色上的细微差别,药材轻微的气味差别,有更多门课程和学业要完成的哥哥并没有发现,但是对于被要求绝对掌握药剂学的他来说,实在是太容易了。
这就是罗斯家族一脉,雄虫保住最后一点尊严的方法。
这份作弊,让他们能够比同龄雄虫更晚参与“分配配偶计划”,甚至能够伸出手够着军队的势力。
这是一条“接近”自由的路。
但是很显然,卡佩罗失败了。
“即使我失败了,但是没有人发现这一点,发现我们的秘密。”
“所以在年老色衰后,我不在被留在那个炼狱。”
卡佩罗是唯一一个,被送去皇城中安抚雌虫军官,还能活着回来的雄虫。
即使这给他留下了巨大的阴影,他也支撑着自己的性命,回到了这座高塔,为下一代雄虫留下一点儿希望。
轻视药剂学,轻视自然,忘记来时路的罗斯家族掌权者们把曾经引以为傲的知识束之高阁,耗尽全力用武力去争夺权利。
可是啊
卡佩罗靠近仍然匍匐在地的普莱德,从他的衣袖里拿出了那张已经残缺的书页。
“正是这些知识,蕴含着雌虫发情期痛苦的秘密,蕴含着虫族生理结构的秘密。”
“但当雌虫彻底失去发情期,不再需要雄虫的抚慰时,只会让雄虫的地位更低,成为更加不被需要的性别。”卡佩罗的脸在火光的映照中理智地可怕。
“所以,”那张好不容易被抢出来的书页被重新投入壁炉,“不要再研究发情期。”
“就永远让雌虫们为之痛苦这才是我们能苟活下去的资格”
*
自那之后,普莱德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
哥哥对他不能说不好,总之也是不错的。
但是很多时候,他不对劲的眼神都让自己发咻。
他也时常思考,什么样的成就,才足够让自己获得自由。
“缓解发情期”在这之前,无非是最好的答案。
但是,在偷听到哥哥连续□□了十几个雄虫后,他的滤镜彻底破碎。
他在药剂室里干呕,几乎要把自己的胃给吐出来。
越来越近的婚约履行期让他焦虑,性/事让他感到恶心。
他却手足无措,只能对着被卡佩罗越烧越少的相关书籍发呆。
但是他没告诉任何人,他会悄悄数着书籍的分类,在第二天卡佩罗要烧之前,就尽可能把书里的内容背下来。
即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一边哭泣,一边咀嚼着难以下咽的知识,因为他不能被哥哥超越,否则自己就会失去存在的权利。
他强迫自己拉起嘴角,张开笑脸,去主动勾搭腼腆,看起来绅士一些的雌虫军官,以换取“可能自由”的权利。
但是。
在某一个为先帝熬制篡位毒药的订单里,他抢走了本属于哥哥的高光。
因为他太想要自由了,他看着同性别皇帝的眼睛,坚信这会是他自由的第一步,所以哥哥在背后投来的阴毒目光,他也视若无睹。
果然,他拿到了在军队的职业,能够跟随军队去到星际征战。
在得到功勋后,他就有了在皇城之外行走的资格。
但是很显然,他不论怎样做,也逃不出即将成为家主的哥哥的手掌心。
最恶毒的,泛着紫色的魔药,被当做解乏药剂几口下肚。
他以为自己能够拆解出药物本源。
他以为那是催情剂,毕竟哥哥最渴望看到的,不就是他卑微地成为军妓,在雌虫们的身下承欢吗?
他害怕。
他宁愿烧掉自己的面孔,烧掉自己的头发,活生生剁掉自己的四肢,也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但是但是
正是不愿意求助,让他成为唯一一个撤离时,被遗忘在营帐中的人。
在熊熊烈火中,他终于读懂了哥哥的计谋。
在随军途中,碰见的雌虫们并不如同家族中的那样粗鲁、无理,来到军营的时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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