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把婚离了,我想上位: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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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西斯的呼吸停滞,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带来无法言说、也无法排解的恐慌。

    如果、如果……

    那么多可能,只要任何一种发生,都是一场难以挽回的悲剧。

    可是、可是……

    塞西斯咬牙,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嗯”。

    [?]

    塞涅斯傻眼了,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是小孩子,有自理能力,这种情况下,会联系……谁来帮忙。”

    塞西斯的声音很轻,却不知道究竟是在替塞涅斯解惑,还是安慰自己。

    能有什么意外呢?

    他的丈夫就在摩多星,就算不在他身边,又不是不能联系上。

    说不定现在许崇宁正在回来的路上。

    塞西斯闭了闭眼,拿出毛巾擦拭已经快要完全自然风干的头发。

    [……万一联系不上呢?]

    塞涅斯小小声问:[就像之前……每一次那样,没能联系上呢?]

    邻居先生来自光之城,他的家人或许早在那场灾厄中死亡。他没有家人,与他有亲密关系的只有一个丈夫。

    可是如果那位丈夫真的可靠,又怎么会在多次意外发生的时候,都不在虞先生身边呢?

    [Master,虞先生说,你是他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朋友。]

    塞西斯张了张嘴,几乎本能地要反驳,可真的等嘴张开了,他又茫然的,完全不知道能说些什么。

    说什么?

    说虞庭芜没那么脆弱?

    可是那几个晚上,他都那样惶恐不安,蜷缩在被窝里,哭红了眼睛。

    说许崇宁不会那么不靠谱?

    可是那么多次,那么多天,许崇宁才出现,虞庭芜真的能依靠这样的人吗?

    塞西斯茫然的,无法得出正确的结果。

    好像什么都是错的,好像怎么都不算对。

    所以……到底能怎么办呢?

    [Master,我排查了核心区附近所有的电路系统,都没有出现故障。]

    塞涅斯突然开口:[核心区附近,只有虞先生一个人是仿生人,这次故障,会不会是托雷加尔斯敷衍维修造成的?]

    一个中饱私囊的酒囊饭袋,做出这样的事情好像完全不意外。

    塞涅斯的眼睛闪了闪,提出最佳建议:[摩多星是赫菲斯托斯名下的产业,同样属于您的资产,托雷加尔斯的错误行为,很可能造成极大的恶劣影响,对您和赫菲斯托斯的名誉都有所损伤。]

    塞涅斯心底着急,却仍旧是一副专业客观的建议模样。

    它的数据库里在短短两三天的时间里增加了无数有关恋爱心理学的书籍,大数据的检索下,当然也混杂了一些不那么正确的内容。

    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吊桥效应也好,趁着心理防线脆弱一举攻破,形成条件性依赖也好,反正都能为Master的恋爱道路铲平障碍。

    哼哼哼,感情这种事,那有什么先来后到?

    许崇宁也不过是占了比Master早认识虞先生的优势,别的根本无法和Master相提并论。

    塞涅斯如此坚信。

    [Master,抛开个人因素与偏向,提前阻止错误的发生,或者将伤害降低到最低才是最佳选择。]

    多么光明正大的理由。

    塞西斯仅仅只迟疑了两秒,自我催眠式的说服了自己。

    是的,只是为了减少负面影响、避免负面舆论。

    摩多星前不久才遭遇袭击,如果再出现高级官员歧视仿生人的不良事件,很有可能对赫菲斯托斯造成不良影响。

    塞西斯一言不发,快步下楼。

    塞涅斯立即想要跟上去,但Master的速度太快,笨拙的居家机器人根本没法跟上。

    [(*^_^*)]

    没关系哒没关系哒。

    塞涅斯自己会想办法跟上哒!

    “叮咚——”

    安静到有几分死寂味道的黑夜里,门铃声格外响,塞西斯等了十多秒,也没等到任何回应。

    不安在心底放大了,他忍不住打量四周,思考着绕开安保系统闯进去的可能。

    或者直接让塞涅斯入侵安保系统——

    那应该并不困难。

    思考间,门侧的电子眼凭借着应急电源亮了起来,迟缓地扫过塞西斯的面部。

    “嗡嗡嗡……”

    门锁发出开合的细响,不过短短几秒,就直接打开了。

    [欢迎,塞西斯先生。]

    是虞庭芜的声音。

    塞西斯只是短暂的愣神了片刻,就意识到这是一段录好的欢迎词。

    比起这个,更该惊讶的是虞庭芜竟然给了他自由出入住宅的权限?

    什么时候录入的生物信息?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

    就不怕……

    塞西斯闭了闭眼,压下纷乱的思绪,大步往屋内走。

    白天看起来欣欣向荣的庭院到了夜里冷清的,营造出阴森可怖的感觉。

    冷风轻轻拂过,林叶摩擦的细响宛若某种可怖影视作品里刻意营造的压抑恐怖前调。

    在这样的环境里,虞庭芜还好吗?

    塞西斯无法确认,只是加快了脚步。

    毫无意外,房屋的门锁在扫描过他的面部后,也直接解锁了。

    塞西斯心情复杂,轻轻把门推开了点。

    乌云在此时被风吹的挪移了方向,银白的月光洒了下来,给屋内带来了微弱的光亮。

    塞西斯的头脑这才清晰了一点,他好像都没有跟虞庭芜沟通过,就这样直接闯到了这里……

    他犹豫着,开口:“虞庭芜?”

    空荡荡的屋子,安静极了,甚至能听到浅浅的回音。

    塞西斯往前走了一步,却踢到了什么。

    他低头看,发现是上次见过的,摆在茶几上的小摆件。

    怎么掉到这里来了?

    塞西斯瞳孔微微收缩,快步冲了进去:“虞庭芜!”

    “你在哪儿——”

    声音陡然卡在了喉咙里,借着朦胧的月光,他看见了。

    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在沙发上,虞庭芜抱着双膝,蜷缩在沙发上,睡裤下露出的一小截脚腕泛着红,右脚的几根脚趾头甚至是青紫的,隐隐渗出了血渍。

    他把脑袋埋在膝盖里,颤抖着,因为听到声音,反而蜷缩得更紧了,那是完全害怕恐惧的姿态。

    塞西斯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沙发前,半跪着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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