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的嘴巴怎么硬硬的: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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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了!自然可以管我的,我喜欢被师兄管,李玉照你不要管。”

    她说的有些绕,但李玉照还是听懂了。

    他忿忿地看了邬妄一眼,在心里不住祈祷着徐师兄快些复活,好搓搓这人的锐气。

    比起这个小气鬼邬妄,和爱装鬼宋玄珠,他还是更喜欢温润可亲又公正的徐师兄!

    邬妄装作没看见他的目光,指了指前面灯火通明的一条街,“想先逛什么?”

    甜杏看看糖人,看看戏台,又看看花灯,满脸纠结。

    宋玄珠笑了笑,“不如便从这儿一路走下去。”

    李玉照便也背着甜杏往前走,走到糖葫芦的摊前,“来四串糖葫芦,其中一串要最酸的。”

    甜杏:“还有一串要最甜最甜的!”

    见她如此开心,卖糖葫芦的老者也笑眯眯道,“小娘子好福气,有三位如此俊俏的兄长。”

    他将一串糖葫芦先递给她,“来,最甜最甜的糖葫芦。”

    “非也非也,”甜杏摆手,指了指邬妄,“爱吃甜糖葫芦的是我师兄,我爱吃酸的。”

    邬妄嫌弃地拧眉,抱臂侧身,不愿意接,“哄小孩儿的玩意,我不爱吃。”

    “师兄不吃便不吃吧,好歹先拿着?”

    “算了。”邬妄伸手接过,“暂且替你拿着。”

    甜杏拿了酸的那串,剩下两串宋玄珠和李玉照分了,便到了该给钱的时候。

    她拍了拍李玉照的脑袋,“给钱。”

    “唔……我没钱啊,”李玉照嘎嘣嘎嘣地咬着糖葫芦,“钱不都在你那儿吗?”

    甜杏:“?”

    “好啊你,李玉照,”她不情不愿又万分不舍地给了钱,“打肿脸充胖子,要我当冤大头!”

    “还不是你把藏剑山庄的钱都抢了去,”李玉照委屈道,“本来我下山就没带钱了。”

    闻言,甜杏也难得有些心虚,她目光一转,指着前方,“看!花灯!”

    彩灯高悬,灯影摇曳,照得人脸上也浮着一层暖融融的光,空气中飘着糖炒栗子和桂花糕的香味。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花灯排成了蜿蜒的星河——有红纱糊的鲤鱼灯,鳞片金灿灿的,尾巴一摆一摆;有绢布扎的莲花灯,粉瓣嫩蕊,微风一吹,便轻轻颤动;还有竹骨撑起的走马灯,转个不停。

    甜杏都喜欢,看得目不转睛,满脸新奇,恨不得上手摸一摸。

    她伸手,“好漂亮!”

    忽然,一滴冰凉的水珠落在她手背上。

    甜杏一怔,还未反应过来,紧接着又是一滴——正正砸在她指着的那个花草灯的纸罩上,晕开一小片暗色的水痕。

    转眼间,乌云沉沉压下来,雨点便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往下砸。

    人群顿时乱了,惊呼声四起,游人纷纷抱头四散,摊贩们手忙脚乱地收拢货物,彩灯在雨中摇晃,烛火一盏接一盏地熄灭。

    李玉照反应很快,当即背着甜杏,拉着宋玄珠,要往屋檐下躲。

    然而红色的绫缎更快,灵活地钻入她与李玉照背部的缝隙,一把席卷起她。

    一阵天旋地转,她落入一个冰凉的怀抱,仰起头,看见的是整齐又漂亮的金色鳞片。

    许是高度估算有误,她没有被抱在邬妄怀中,反而是坐在他的小臂上,低头便能看见他高挺鼻梁下淡色的唇。

    她想起了徐清来临死前印在她唇角的那个吻。

    或许不能称之为吻?太轻、太浅、太短暂。

    邬妄稳稳地撑着伞,见她坐得高,头顶住了伞,便将伞举得高了些。

    “看我做什么?”

    甜杏偷笑,“师兄偷吃糖葫芦。”

    明明刚才还说不吃的!

    “没有。”

    她抬手去摸邬妄的唇,猝不及防间,他忘了躲。

    “还说没有,”她得意地笑,“糖渣都忘了擦。”

    邬妄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甜甜的。

    “甜的糖葫芦真的很好吃吗?”

    甜杏低下头,好奇地盯着他的唇,“是什么味道的呢?”

    邬妄警惕地往后仰,“没什么味道。”

    “真的吗?”

    甜杏看起来还是不相信的样子。

    邬妄有些受不住了,他接开屏障,外界的雨声和李玉照的叫声一下子便涌进了两人狭小的空间。

    李玉照:“江甜杏!”

    他身周是一层淡蓝色的灵力罩,不满地控诉道,“本来我带着你也不会淋湿的,可邬妄还要把你抢走!”

    甜杏却没管他,“玄珠呢?”

    对啊,宋玄珠呢?

    李玉照傻眼了。

    他这才回过头,在大街上搜寻,正瞧见他不知抱着什么东西,湿漉漉地跑过来。

    “你是不是傻?”李玉照气不打一处来,“我都拉着你一块儿避雨了,你自己乱跑干嘛?”

    宋玄珠垂着眸挨骂,等他换气的间隙,突然抬起眼,露出怀里抱着的花灯来,嗓音很哑,“抱歉。”

    “小溪姑娘,我本来是想着让你喜欢的花灯不要被淋湿的……”

    说着,他偏过头,忽地低低地咳嗽起来,肩头轻颤如风中残叶,整个人单薄得仿佛要随风而去。

    他仍着平日的一袭素白衣袍,乌发被雨水打湿,几缕黏在苍白的面颊上,雨水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青石板上溅起细小水花。

    待咳声稍歇,他勉强抬眸望她,眼中水光潋滟。

    “莫担心,我没事。”瞧见甜杏担忧的目光,他垂着眼睫轻声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在睫毛上挂了一瞬,又滑下脸颊,倒像是哭了似的。

    明明冻得嘴唇发白,他却还强撑着露出一个虚弱的笑,“我只是……有点冷而已。”

    甜杏的心猛地揪了起来。

    昨夜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怀疑生疏就这般消散,她一把夺过邬妄手中的伞,从他怀里挣脱出来,直奔向宋玄珠。

    “玄珠!”

    她紧紧地抱住他,将伞倾向他的头顶,用自己的体温温暖着他,“只有冷吗?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宋玄珠摇了摇头,“我没事的。”

    他半垂着头,只微微抬眼,便对上了邬妄和李玉照的目光。

    前者冷漠不屑,而后者忿忿不平。

    他勾了勾唇,眼里骤然散发出光彩。

    他从来不曾责怪小溪姑娘,怪只怪,这两个人足够不要脸,竟敢勾引他的小溪姑娘。

    第40章 想亲我吗我也是喜欢你的呀?

    自那夜淋了雨后,宋玄珠便断断续续地发起了高热。

    御剑带人是不行了,瞧见甜杏发愁的脸,邬妄从李玉照手里夺过从藏剑山庄得来的法器,三下五除二便启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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