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院的F3突然消失后: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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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缪沉默了很久,当他的目光放在白思筠身上时,对方就又露出了和以前一样想要逃开又迫于某些原因挣扎的表情。

    半晌,苏缪问:“你和那些为了钱或者权力就爬床的人一样吗?”

    白思筠睁着他那双大眼睛,迷茫地摇摇头。

    “嗯,做得很好。”苏缪平和的声音在夜色中像沁入冰水般清冽,他困倦地向后仰:“等你想好再决定吧。”

    从上次游轮之后,白思筠见了苏缪,一直有些怕他。

    原本他今天来已经自认为做足了准备,但看见苏缪时,他还是下意识有些心神不宁。

    ……他总觉得,这个人明明曾经说过喜欢他,也分明很温柔,实际上却从没真正把目光放在他身上过。

    周身都是苏缪的气息。

    冷冽,淡漠,如灰烬般的霜雪。

    白思筠最终还是把权限还给了苏缪,离开了别墅。

    弗西公学的宵禁很严格,他无处可去,在苏缪的别墅前蹲了一夜。

    从进入这个学校的第一天,白思筠就撞见了苏缪踹翻一个特招生的课桌。

    暴力让那个坏脾气的少年周身缭绕着残忍的血腥味,白暂的脸颊上划出一道伤口,犹如午夜修罗。于是白思筠没有问清来龙去脉,勇敢地站了出来,为那个特招生出头。

    结果在第二天,就看见了自己被浸在污水里的书包,以及里面刚刚才领到,还没来得及翻看的新书。

    昨天还和他言笑晏晏的同学大笑着指着他,那也是一名同他一样的特招生。

    那时,白思筠第一次体会到一个有话语权的人足够影响什么,而有钱有权的贵族,天生拥有强大的号召力。

    他不得不依靠自己讨人喜欢的外表和伪装,尽量在贵族与特招生之间周旋。狩猎愈来愈久,他开始厌恶这些趾高气扬的贵族,厌恶到一接触就呕吐不止的程度,许淞临对特招生的庇佑更是加剧了这种恶心。

    更可怕的是,随着这种病态心理一同出现的,强烈的性.欲。

    他被迫成了一个后天的性.瘾患者,而幻想的对象只有一个,苏缪。

    如渴水之人奢求一捧清泉,白思筠也渴望着与苏缪的任何接触,却又恐惧着他的接近,嫉恨着他的存在。

    苏缪也是一名贵族,懒散地俯视着他,从始至终,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不同。

    而某种程度上,当初选择曝光F4的黄奇信的心理是与白思筠很像的,他会忍不住,也在白思筠的意料之中。

    生理与心理极端的矛盾重塑了他的人格,白思筠终日折磨自己,他把他所有的怨恨在心里尽数倾泻给了苏缪,又摇摇欲坠地抓紧了这棵救命稻草。

    而直到今天,他更无法松手了。

    苏缪,苏缪。

    白思筠心里不受控制地反复咀嚼着这个名字。

    苏缪。苏缪。苏缪.

    一百年前,旧王庭覆灭,韦宾塞带领他的部下攻入首都,打响了反叛革.命的第一枪。

    这一天,人们命名为“自由日”,宣判了旧王庭的罪行,迎接韦宾塞所开启的新时代。

    下一个自由日的到来就在来年二月。为了缓和最近的舆论风波,唤起民众心里久违的情怀,这次自由日的筹备格外隆重。

    筹备权也被交到了苏缪手上。

    他揉捏着眉心从车上下来,还没怎么样,早早得到消息等在周围的记者们呼啦一下就围了过来。

    保镖呵斥着暴力驱散人群,苏缪抬了下手。

    他最近忙的连发色都没空染,天生的金发在粉色发根下生出,颜色糅合,混杂成了类似在朝暮沙滩上流动的砾金的颜色。

    许淞临走在苏缪身边,朝道路两边的记者说鬼话:“请大家相信,联邦向来以公开透明为第一准则,殿下和陛下最近都很忙,等议会结束,王室自然会对民众关心的问题一一进行解释。大家不妨先关注一下马上到来的自由日,那可是近两个月唯一的公休日了,不期待吗?”

    媒体被他幽默的语气逗的哈哈笑。有个记者排除万难,举着摄像机上来就对着苏缪的脸咔咔拍:“殿下,请问这次的自由日打算以什么形式举办呢?可以像最开始那样开放王宫,供游客自由参观吗?”

    另外有记者调侃道:“不能吧,万一有刺客混进去怎么办?”

    “那就加强安检,不能随便放人进去。”

    “记者也不行!”

    “哈哈哈哈哈哈……”

    苏缪包容地对他们笑了笑,抬手轻轻搭住快怼到他脸上的镜头,用不那么官方的普语道:“暂时保密。”

    冲在最前的记者失去了最好的拍摄机会,但他此刻显然没空管自己被不着痕迹压下去的摄像机,颇有些呆愣地注视着苏缪。

    然后,在苏缪鼓励的目光下,他说出了职业生涯最丢脸的一句话:“呃,唔,唉,我……”

    众人哄堂大笑,氛围总算轻松下来,媒体提问了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殿下,最近看您频繁更换新的发色,不再拘泥于本身的金发,请问这是否是对民间称您为‘黄金小王子’的隐晦的否认?”

    苏缪惊讶:“我在大家那里还有这样的叫法?”

    记者笑着哄他:“是啊,您喜欢吗?”

    苏缪挑起嘴角:“不讨厌,就是这个称呼,总让我想起黄金小馒头。”

    他周旋在记者中间,耐心解答了十几分钟的问题,滴水不漏,毫无破绽。大家知道今天应该也问不出什么消息了,苏缪总算有机会离开了这片包围圈。

    他们久违地坐回了原来F4聚会的那个小平台上,苏缪调开了阎旻煜放在这的小型音响,放了首时下流行的重金属音乐,才想起什么似的问道:“阎旻煜哪去了,最近都没见他。”

    “被他母亲赶到外邦去视察了,每天都在嚎着要回来,”许淞临摇摇头,“他那性格太不安分,确实应该好好磨磨。你想见他了吗?”

    苏缪翻阅着自由日的典礼流程,闻言虔诚地祈祷:“希望永远别回来。”

    许淞临闷着嗓音笑了一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里感慨:“你们整日不回学校,我一个人待在办公室,总觉得往日有些吵闹的学生会都有些冷清了。”

    “学校没了你就没法运作了,”苏缪敷衍地拍拍他的肩,“你之前不是已经找好一个继任者了吗?那个警督家的小崽子。”

    “他上学期考核有一门挂科了。校规规定有挂科科目不能进学生会,必须学分修够才行,他家里想给我塞钱,可惜塞金矿也没用啊。”

    许淞临耸耸肩。

    “再说,最近前线又开始打仗,联邦财政吃紧,军权旁落,议会天天都在因为那点钱吵架,”许淞临不着边际地说,“如果那小崽子塞的钱够填补我家给联邦填钱的亏空,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苏缪刻薄道:“哦,会长大人,这么说这种事以前干过不少?”

    他在影射之前把白思筠送上他的床的事情。

    “会长大人”这个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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