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顶流青梅标记后[娱乐圈]: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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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禾虽然已经给自己做好心理工作了,但开口时还是忍不住提高音量:“你知道你这是违约吧?”

    鹿聆点头,水灵灵的眼睛仰望着她:“知道啊。”

    “那你还——”

    “你要追究我责任吗?”

    宋禾:“倒是也没严重到这个地步,但是这个事情咱们得讲讲吧!”

    鹿聆置若罔闻:“解约?或者我赔偿违约金?”鹿聆耸了耸肩,讲话的语气仿佛说的不是“违约金”而是“早饭钱”,“我后台好多私信,买歌的,问我有没有和公司解约的——”

    “打住!”

    宋禾深吸了口气——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所谓原则是可以灵活变动的:“我还什么都没讲呢,你自己在这自说自话上了,还解约,解什么约解约,”宋禾剜了一眼鹿聆的手机屏幕,“同行们好事儿不干一点,挖墙脚是一旦开始就跟开闸泄洪似的!”

    鹿聆收起手机,双手撑在身侧:“我没有想过走。”

    宋禾睨着她:“算你有良心!”

    但她还是忍不住可惜:“多好的歌,如果作搭配上更顶级的视觉美学,这首歌有希望冲一冲年奖。”

    鹿聆偏头,宋禾已经做好准备迎接她天真无邪的“冲奖那么重要吗”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她轻笑了声,眼睛半眯着,视线落在了自己的指尖上:“宋总,这首歌有什么重要的啊,重要是我啊。”

    “这首歌很牛我知道,因为它是我创造出来的。”

    从广场回到工作室共有五个路口,返回的途中雨水瓢泼,雨溅落在镜片上,迎面走来的人脸被分裂成了一个个抽象的碎片——“唰——”

    一辆自行车毫无预兆的横穿过马路,溅起的雨水冷的发烫,恍如凶杀现场,自动脉喷射出的血迹斜落在她的脸上。

    崩断了鹿聆最后一根紧绷的弦——“fuckyou!”

    她的声音之大,引得过路人不由得侧目,并且下意识与她保持距离,当街破口大骂是毫无素质可言的行为。

    但已经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的人,与“素质”二字更是沾不上一毛钱的关系。

    鹿聆不在乎这些,异国他乡,陌生的环境,一知半解的语言,教授自己各种课程时候,老师们可以放缓点语速——陷入瓶颈的创作,联系到小腿肚抽筋,趴在地上反复几次才能站起来的结果是舞蹈测评还是面对老师无奈的眼神,与宽容安慰的“Nohurry,Thatsalright”。

    Alright他大爷的!

    《RUDE》的创作心境便是这样的——极度的恐慌,催生出极致的自我怀疑,在自己的失败与林却的成功之后,在无素质纽约teenager的作恶作为引线,爆炸出来的放飞之作。

    音乐,电影,小说包括盛行的互联网短视频,贩卖的是情绪。

    喜悦浪漫是情绪,极致的愤怒宣泄,也是情绪。

    《RUDE》的创作一气呵成,作曲写词编曲包括混音,鹿聆用了一个通宵完成,录音在第二天,为了保证嗓音状态。

    贝湜一也不知道她竟然写了这样一首小众且“怪咖”的歌。

    更不知道她竟然干出来绕过公司直接发歌的行为——回到鹿聆自己,鹿聆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要这样做。

    像是身体被另一个人格的灵魂占据,她迫切的想要这首歌出现在大众面前,出现在林却面前。

    如同那个大屏广告毫无预告地出现在雨天的纽约。

    这样才算公平。

    这样她们之间才算公平。

    只是天不遂人愿,这首歌也好,她也好,随着错过的那通电话,一起淹没在林却的世界中。

    “——鹿!”

    贝湜一冲进练习室,看到宋禾的刹那,双唇抿紧,看向鹿聆。

    鹿聆回神抬眸看向她,点了点头。

    贝湜一瞬间面如死灰,脸色白的和头顶的LED灯一样。

    宋禾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跳转,没忍住笑了:“你俩还挺默契,一句话没说,就已经说了很多句话了——放心吧,”

    贝湜一看向她。

    “我其实是个爱才之人。”

    贝湜一皱眉看着她,鹿聆当了她的嘴替:“老板,现在是21世纪。”

    “你一个‘之人’让我想解约了。”

    贝湜一点头:“带我一个。”

    “滚一边去!”宋禾从背后把鹿聆架起来,顺势左右开弓,分别勾住了两个人的肩:“一个别想跑——尤其是你,鹿。”

    鹿聆看向她。

    宋禾垂着的手拍了拍她的肩,最轻松的语气讲着最要命的话:“不会放你解约,也不需要你给我违约金,但也不是完全没有代价滴——”

    “五天,”宋禾说,“我要听到一首和《RUDE》相比,艺术性和流通性做的更好的歌。”

    “鹿,现在是个机会。”

    鹿聆公开的音乐平台账号关注超过了五十万,现在仍然在增长,微博上她的话题讨论也已经到了林却的梯队。

    她这样莽撞的行为打乱了她们的工作节奏,但并不违背公开的世界观与概念,这是个机会,她正式亮相的时间,以及相关的各项工作进度必须前推。

    她又一次给别人添了麻烦。

    贝湜一关切望着她:“鹿,”

    鹿聆收回视线。

    “事情已经这样了,多想无益,”贝湜一舒了口气,“何况,有我呢。”

    贝湜一微微挑眉,“我们和从前相比,可是要厉害出太多了。”

    是个机会,就没有错过的道理。

    何况,这是她自己闯出来的机会。

    ***

    “我没错!我不认!”

    烈日之下,已经脸色苍白的施杳被五花大绑在练场中央的木桩上,黑曜石一样的眼睛灼灼盯着面前的人——她的母亲,碧水寨的当家话事人,施景春。

    ——“啪!”

    龙骨鞭毫无预兆出击,精准狠辣的抽在施杳的小腿上。

    施杳的额头上瞬间冷汗密布,嘴唇更是惨白的没了血色,但嘴巴依旧硬地像是沉底烂石头:“我,没,错。”

    围观的众人只能干着急,但敢在母女俩这样剑拔弩张的氛围中开口讲话的,站在一边的施杳的师傅隋青蕴:“阿景,她还是个孩——”

    隋青蕴话未说完,施景春一个眼神瞪了过去,冷声打断:“寨子里三岁的孩子尚且都知道,任何人不可私自从寨子里出去——她可好,”

    施景春冷睨着疼得腿发抖,但眼睛依旧瞪着她的施杳,用尽了所有“母爱”才压抑住再给她一鞭子的冲动:“直接给人背回来了。”

    “她快死了!”

    施杳仍然不觉自己有错:“老师教我的,见死不救非君子所为。”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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