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打工人(美食):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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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

    乾德帝:“你既然知道,怎么还敢说出这话来?是不是觉得朕对你太过宽厚,让你以为可以以下犯上了!”

    一叠奏疏从上首扔了下来,砸到了陆怀砚的脚边。

    对于一直以来仁厚著称的乾德帝,尤其是对陆怀砚格外恩宠的圣人,显然已是气急的征兆。

    陆怀砚把头抬起,不紧不慢地从袖口中又掏出了几份纸张,起身呈了上去。

    “圣人,臣并非空穴来风。”陆怀砚指着上面的字迹说道,“这是崇乐十二年几名进士的考卷,还请圣人仔细辨认这几份考卷有何不同。”

    乾德帝拿至眼前细细查看了一番就要破口大骂:“这是谁的考卷,简直是一窍不通!”

    这等卷面,怎可成为进士!

    陆怀砚笑了一声:“圣人再往后翻,可以看到这几张狗屁不通的文章,在考场里所用的墨水皆于其他人不同。”

    乾德帝:“朕怎么没有发现有何不同?”

    陆怀砚道:“一般普通的墨痕,深而浓,字迹正常。独独这几份,都是一样的浅而淡,同样的在‘礼’字上弯钩特别又进行了加重,只有仔细查看才能辨别。”

    “崇乐十二年后,先帝实行了考卷誉抄的政策,所有考生的考卷皆由誊录官用朱笔重新誊写试卷,此举就是为了避免考生在卷面上做标记来进行舞弊。”陆怀砚继续道,“请圣人再看,崇乐十二年后这里的几张考卷,被誉抄后,竟与之前的内容完全不同。”

    乾德帝将写着一模一样的名字的考卷放在一起比对。

    果然!两份卷子,初始卷面所答内容一塌糊涂,而被誉抄后却是有理有据。

    陆怀砚:“从以墨迹来进行标记区别,再到买通誉录官进行舞弊,这如出一辙的舞弊手法,只能说当年的事情的真相必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

    乾德帝沉默许久,最后发出一声叹息:“可终究是父皇判定的案子。”

    陆怀砚再次跪下叩首:“圣人,有冤必伸,有错必纠,不枉不纵,这便是当初臣对您说想去大理寺的缘由。时至今日,其心未变。”

    整个宫殿之中,静得只有两人的呼吸声隐约可闻。

    乾德帝似是终于想到了什么,问道:“你这些卷子,是从何而来?”

    陆怀砚顿了顿。

    这些卷子自然是林国钧拿给他的。

    他潜伏在礼部这些时候,还真被他找到些东西。

    陆怀砚从容不迫道:“先前礼部在我们大理寺安插了个眼线,我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哦?!”乾德帝震惊,“还有这等事!”

    “是。”

    于是陆怀砚把礼部尚书如何勾结江南苏家的事情一一说来,又把苏家的庶子苏易之这么多年潜伏在大理寺的事情抖了出来。

    “直到前些日子圣人派人去吴州捉拿罪犯,这才让这奸细露了马脚。”

    陆怀砚同裴珣他们呆久了,面不改色地胡诌起来:“臣觉得小柳尚书此举怪异,所以也派了个心腹去里面暗中盯梢,这才发现如此惊天大案!”

    乾德帝看他神色自如,终究是没有再问。

    最后摆摆手道:“你先下去吧,让朕再想想。”

    “是。”

    ……

    这宫中一点风吹草动都传得很快,不多时,云韶公主便来求见。

    乾德帝正烦心着,听到通传后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快宣!”

    云韶缓缓迈入宫殿之中,跪拜行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免礼。”乾德帝抬手,又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椅凳说道,“来这坐。”

    云韶迟迟跪地不起。

    乾德帝顿时心生不悦道:“你又有何事?”

    云韶苦笑一声,说道:“不知父皇可还记得,年少时,您曾替我指过一桩婚事。”

    乾德帝眉眼一跳,怒骂道:“朕看是对你太过宠爱,让你无法无天了不成!”

    “父皇!”云韶跪地也叩了个头,“先前是祖父判的案子,韶娘不能多说,也不敢多说。李太爷是您的老师,他品性如何,他子女品性如何,您是最为清楚不过的。”

    云韶抹了把泪,倔强地抬头道:“儿臣知道父皇在担忧什么。”

    “无非就是觉得李太爷是您的老师,您一登基就急着替他翻案,是故意而为之,是想伪造案情,来堵天下悠悠之口。”

    “可当时那么多人喊冤,祖父可曾怜悯过他们一瞬?可有相信过他们分毫!是非曲直,自有人会重新查明,届时若是结果还是如此,儿臣也认了!”

    乾德帝心里似是有千万蚂蚁在啃噬,最后无奈扶额道:“等明日早朝后,且先召集几位大臣商讨,看看诸位爱卿的意见吧。”

    云韶:“多谢父皇!”

    ……

    次日一早,朝堂。

    乾德帝:“诸位爱卿可有事要奏?”

    在一片寂静之中,大理寺卿吴登瑞迈着缓慢的步伐从列队中走了出来。

    吃人嘴短啊!

    吴登瑞这半年来,每日被那黎小娘子变着花样好吃好喝地供着,是以昨儿她来求自己的时候,竟一时心软,就这么应了下来!

    唉!等等回去了,他必然得让黎小娘子再给他开小灶不可!

    乾德帝看着下面的人,问了声:“听闻吴寺卿近日已然去上值了啊,身体如何?”

    吴登瑞:“幸得圣人关爱,臣身子骨尚且结实着!”

    乾德帝:“爱卿今日有何事要奏?”

    吴登瑞躬身道:“臣要揭举刑部尚书柳问,竟敢派人伪装劫匪,半路截杀我们大理寺的犯人,致大理寺衙役伤十余人,死三人!”

    话一出口,朝堂之上一片哗然。

    乾德帝的声音都变了调:“你可有证据?污蔑朝廷命官,可是大罪!”

    吴登瑞上前一步,将袖中的卷宗呈于御前太监。

    “臣有劫匪供词,还抓到柳尚书心腹管家,府中一应账本支出皆与劫匪收到的货款对得上。”

    乾德帝:“柳问何在!”

    柳尚书颤颤巍巍地走了出来。

    自从上次事情败露,他便长期称病在家,不敢出门。

    更是派心腹将痕迹抹除,只是万万没想到……还是留下了把柄。

    柳问跪地大哭道:“圣人,臣冤枉啊!”

    “还有一事。”吴登瑞说道,“经查,柳问早年间曾宠幸过一青楼女妓,那女妓生了个男婴,而后将人托付于自家阿姊养在膝下。”

    “真巧,柳尚书的私生子,今日也在这大殿之上。”

    众人纷纷交头接耳,开始耳语起来。

    “这柳尚书看着这般憨厚,没想到竟也是会去勾栏听曲之人。”

    “谁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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