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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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任何阻挡,顺利关上了。

    她忽然听到他喊了声什么,没听清楚,只拿出纸巾拼命擦掉脚底沾上的血迹。

    电梯往下沉去,在负一楼停止。

    门打开那刻她终于看到熟悉的灰色地板和稀稀拉拉车辆。

    运作轰鸣声在身后响起,她回头看了眼电梯天花板。

    四角尖锐,没有任何凸起物。

    这地方竟然没有监控。

    岑让川觉察到不对劲,赶忙开车离开。

    车灯照亮前路,从地下车库驶出。

    在她离开后没多久,严家席面也散场了。

    十几人陆陆续续起身,干了最后一口酒离开。

    等电梯时,桌上一直不说话的盘串老头说话了:“严森,你和其他叔叔伯伯一块先走吧,我跟你爸再商量下建桥的事。”

    严老伯是他们家几十年前认识的孤寡老人,会些风水,因为办事老练被留在家里做管家。严森不太喜欢他,正好能逃离这两人,他捂着两边脸颊也不回话,电梯都不乘就径自走安全通道离开。

    整条走廊顿时只剩二人。

    他们走到窗边,严老伯拿出雪茄,为严父剪去另一端,掏出打火机点燃后放进他指间。

    “再拖着,怕是要黄了。”严老伯主动开口,“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这第二次你要实在不忍心那就我来。云来镇gdp好不容易从三十年前十六亿涨到去年一百八十亿,就是因为交通便利。你也说过你家现在能过得这么好,是多亏几个县的托举,牺牲一个人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就算你做了,上头也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浓烟滚过口腔,清淡檀香残留舌尖。

    喷吐而出的白烟朝窗外蔓去,消散殆尽。

    严父不可遏制回忆起上一辈如何解决打不下桥桩的问题,过去几十年都还历历在目,回来之后他高烧好几日。直至考上大学又出国留学,子承父业,他发誓绝不会干出和父辈同样的事,结果还是做了。

    二十年前,同样的严冬,同样的地方,同样打不下桥桩。

    他用尽手段和毕生所学,终究扛不住老一辈迷信思想轮番上阵洗脑,从街上抓了个到处游荡的疯子,打进地基。

    失败十几次,这次却一次成功,彻底改变他的认知。

    为了逃避愧疚,这座桥打下第一个桩后他不再插手,转而去到其他城市工作。结果兜兜转转回到云来镇,这座桥仍在那,他第一次打下的桥桩在河中屹立不倒,像一根旗帜等着他回来。而原先说要建造的人卷款潜逃,杳无音信。

    他终究要接手,不论如何逃避。

    “老伯,再试试吧。我会跟他们谈的,严森那边帮我多看着些,别让他再去找那个女娃娃。”严父看了看还剩尾部一小段的雪茄,直接摁灭在窗台雪层里,顺手丢进最近的垃圾桶。

    “那女娃娃确实配不上严森,但我在网上找到她简历,上面的生辰八字跟严森特别合得来,两人天造地设一对。最重要的是,你……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了吗?”

    VIP电梯面板上的数字停了会后才往上蹦。

    严父点点头,想到白日见到严森哭成那样,不由皱眉:“严森和她,不论怎么合适,还是让他断了念想吧。我们家不允许她进门,年纪轻轻,居然敢做这种事。”

    “放心,两人虽然合适,但看久了是有缘无份的命盘。”

    他们进了电梯,忽然就闻到熟悉的气味。

    严父脸色一变,下意识看向严老伯。

    还没来得及问,铁灰色钢门徐徐关闭,模糊映出两道身形。

    二人同时看到伸出门板上那道血手指印,不由愣住。

    “你!”严父想到什么,勃然大怒,下意识去看监控。

    他们乘坐的VIP电梯独立运行,酒楼也是严家产业,销毁证据必须趁快。

    见到后上方本该设置监控的位置空空如也,严父这才压低声音道:“你又背着我干了什么!还不处理干净!”

    “不是,这次真没有!我只是路上捡到的人!完了,不会是严森看上的那女娃娃不守规矩坐了这电梯吧?”严老伯焦急去看倒数的楼层数,“他要是跑出来了可怎么办!”

    “什么跑出来?你不是说死了吗?”

    两人谈话完全对不上,甚至想的都不是一回事。

    等到电梯门打开,停在夹层,扑面而来的焦木草香浓烈地呛人。

    严老伯按下停止键,以防电梯门关闭。

    他走过去,看到那人还在,腹部微微起伏。

    手腕上盘串解开,勒在守村人脖子上,迫使他抬起头望向电梯里的严父。

    “这次真不是我故意找人,几天前我在云来镇附近看到他,就是这副头破血流的惨样。”严老伯浑浊眼珠中带着恳切,“这不就是上天给我们的机会吗?我查过了,这人没有任何资料,和二十年前那人一样像凭空出现的那样,我们干脆……”

    他没说完,守村人在地上无力挣扎。

    串珠之间连接的金线勒在脖子上,很快勒出血。

    暗红流出,刺激着严父每根神经。

    皮鞋往后退去,却只碰到冰冷的钢板。

    严老伯看守村人奄奄一息撑不过今晚的模样,声音有点急:“你还在犹豫什么!他来路不明又没任何社会关系,这事你知我知不会有第三人知!难道镇上发展经济给父老乡亲更好的生活比不上这个人的命吗!”

    生命与利益放在同一天平。

    他望着守村人濒死的浅琥珀色双眸,忽然想起在医院曾见过的少年。

    他身上……似乎也有这个味道。

    难道镇上真如死去的老一辈所说,过段时间就会长出野草般的疯人吗?

    严父脑子里一团乱麻,无法下定决心。

    已经做错过,真要再错一次?

    他望着电梯地板上反射的光线,头顶两盏灯恰好在这时坏了一盏。

    从上往下,真像临河那座烂尾桥。

    黑色皮鞋踩在两道光中间,似黑夜中奔腾的河流。

    它安静矗立在河里,等着决策人搭建框架,届时,人来人往,再不用被困在路途中,被迫过着自给自足的生活。

    孩子们会有更宽广的天地。

    特产水果将能运出大山。

    往来贸易频繁,曾资助过他的乡亲们会过上他曾答应过的好生活。

    ……

    雪花似尘埃般落下,洒入黑暗江河。

    夜里漆黑公路上两盏大灯抵达白日曾到的施工地时停住。

    岑让川下车平复剧烈心跳,她站在河边,遥望远处孤零零的桥墩,呼出一口气。

    这下真完了,要成杀人犯了……

    先不管他为什么出现在那,她必须在严家发现前赶紧带着银清跑。

    当初就是她给他脑袋上破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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