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承凶宅后gb: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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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七彩细光凝聚,封存于红布。

    他聚精会神地绣着,周身仿佛支开屏障,隔绝外界所有声音,一针一线慢慢绣出他想要的未来。和她真正在一起,被世人承认的未来。

    岑让川望着他,胸口被酸涩浸透。

    这是他等了上千年的承诺,现在却成了换取他信任的工具。

    她明知道他的忐忑不安,执着等待自己给予他解脱,她什么都知道,可依然选择这么做,真的好吗?

    想了许久,想得脑子疼。

    岑让川干脆放下手刹,轻踩油门。

    白芨拿着垃圾从药堂里出来,恰好看到远处一辆熟悉的车离开。

    定睛去看车牌号,是岑让川的。

    “诶……”她轻轻喊了声,又选择闭嘴。

    算了,兴许岑让川只是路过。

    丢完垃圾回来,从大开窗户外望见自己在绣蝴蝶的师父,白芨叹口气。

    自家师父真是全能,连双面绣这只在电视上看到的技艺都会。

    不过……他和岑让川真要结婚了吗?

    还是他突然癔病发作?

    岑让川说的模棱两可,求婚也没多正式,靠着义工们里的大喇叭宣传街坊邻居才听到点风声。

    婚戒没有,信物没有,日程没有,要啥啥没有。

    这两人把结婚这事弄得跟过家家一样。

    白芨操碎了心,再过几天她要开学,这两人不会又整出什么幺蛾子吧?

    想到这,她忍不住在窗外问了句:“师父,你们几号结婚啊?”

    银清顿了下,眼中水光潋滟,白玉面容拂了淡粉般红润。

    他不太好意思地说:“这要让川安排,我……听她的。”

    一般这事不是男方安排吗?

    白芨皱眉,想到二人之间相处模式……

    还是老老实实工作吧。

    跨过门槛,白芨忙着去盛后院熬煮的中药。

    银清不自觉放下绣针,对啊,他怎么忘了问婚期?

    基于昨日闹得不太愉快,一大早他醒来时身边空荡荡的,银清不太敢问,开始想着先怎么把人哄好。

    边想边绣,时间又过去大半日。

    瑰丽丝线在红布上绣出金银彩线交织的繁丽色彩。

    画笔勾勒出的框架被丝丝缕缕填满,他的期待与心事绣入其中,成为埋入冬雪中死去的蝴蝶。

    起初岑让川是没有注意的。

    但那是枯枝丛立,白雪皑皑的荒地,斑斓红色如血豆落在雪层,格外引人注目。

    她走过去,发现那是一只剩半片翅膀的死蝶。

    岑让川站在那看了好久,也不知道怎么就生出了难以抑制的难过,捡起一块锐利尖石在一棵树下挖了个浅坑,把这半片翅膀埋了。

    烦人。

    怎么能不烦。

    银清固执地守着墓室门,祈福牌集满进度遥遥无期,灼烧伤痕迟迟未愈……

    桩桩件件,让整件事陷入死局。

    她本想试试嘴炮,结果显而易见。

    要不是提前准备好说辞,那把刀说不定已经插在自己胸口发芽了。

    究竟是什么玩意让他这么忌讳?

    等等,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吗?

    岑让川皱眉盯着被挖松的冻土,婚期临近,他真舍得?

    还是,他有什么办法让自己变得和他一样长生,代价是生命?

    胡思乱想一通,她起身慢慢往前走去。

    要是小研还在就好了,多少能说说心事出主意。

    苏叶太忙,这个时间段估计还要抱着她那只小白狗睡觉。

    白芨年纪小,上学同时还要兼顾药堂看诊,晚上关门又要自学准备跳级。别看挺早熟,人情世故还是不大懂。

    严森……

    严森算了吧。

    银清要是知道,绝对要跟自己闹。

    岑让川叹气,银清哪都好,占有欲实在太强,他剥离自己魂魄的时候看样子丝毫未削减。

    正想着,手机震动。

    她拿起去看。

    [严森:你怎么到这了?]

    她不过是在脑子里过了下这个名字,这家伙就出现了?

    [严森:你从河岸上来,我在上面。]

    岑让川这才觉察自己现在是在两镇相交地界附近的河岸上,这修建了一长条滨江公园,临河处比公路低矮许多,稍不注意就看不到上面情形。

    她抬头张望,在左前方发现打着石膏的严森用另外一只完好的手跟自己打招呼。

    “让川,这!”严森笑着挥手。

    无论何时何地,看到他都是元气满满的样子。

    想起自己不久前拒绝过严森,他似乎已经忘了那回事,岑让川暂时可以放心跟他交流几句家常话。

    “你不在家修养,到这做什么?”她站在底下,微微仰头看他。

    严森找了个台阶,急步踩下,边走边说:“我爸最近在这搞工程,我过来打个下手,哎呀。”

    岑让川眼疾手快冲过去揽住他,成年男性体重猛然坠落,差点带着她一块给大地之母磕个响头。

    严森慌乱下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惊魂未定,她就松开了手。

    “啪嗒"一下,坐碎冰层,无人行走的台阶登时布满厚重蛛丝痕迹。

    “手滑。”岑让川毫无愧意地解释。

    想起街坊邻居的传言,严森心梗了下。

    他去看岑让川脸色,试探着伸手:“扶我下?”

    “你起不来?”岑让川惊讶,仍是好心把他拽起。

    这次她长心眼了,再不敢与他有任何亲密接触,下盘稳得都能踩碎石砖。

    严森站定后偷偷觑她脸色,边拍去身上浮雪边装作不经意地问:“我听义工姐姐们说,你跟银清求婚了?”

    岑让川瞥他一眼,见他不敢和自己正面对视,于是照实说:“嗯,求了,他答应了。”

    然后就是长长久久的沉默。

    她们面对面站着,眼睛却看向别处。

    凛冽寒风刺骨,扎得脊骨密密麻麻的疼。

    严森慢慢低头,胸口感受到的空与冷恍若一辆绿皮火车行驶在破损严重的轨道上,还未抵达目的地,钢轨在锈迹侵蚀下已经崩断,不会再有人来维修,火车将永远停留在这片雪地森林。

    如果……

    是他先来呢?

    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岑让川轻声说:“我喜欢他,之前拒绝你也是因为他这人实在小气,黏人还矫情,天天把爱挂嘴边。他是有很多缺点,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严森,下次不要再说踏你这条船这种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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