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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继承凶宅后gb》 110-120(第19/24页)
样样都会,样样都精,经过千年沉淀,又有谁能比得过他?
银清把自己像货物那样摆在柜台上思量自己价值几何,货比三家,自然知道自己优势在哪。
现在被岑让川拆穿,银清也能厚着脸皮演下去。
又不是没做小伏低过,把人都熬死了,不就只剩他吗。
“你怎么能这样想我……”
疼痛过后是丝丝缕缕渗入皮下的痒,银清不自觉想反手去蹭,被牢牢按住。
这种又疼又痒又被完全对方掌控住的感觉让他不由呼吸急促。
压在底下的欲念醒转,银清不自觉动了动腰。
“那我该怎么想你?”她反问,用干净的棉签沾去流下的浅绿汁液,“怎么,才摸你两下就忍不住?”
“嗯,碰我好不好?”他反手摸到她指骨,用修剪干净的指尖撩拨她,从腕到掌心,他像抓住水中浮草,紧紧勾住她无名指。
岑让川心头火起:“所以你现在对于祈福牌被烧毁没有一点愧疚是吧?我又什么时候说过,等你枷锁解开我就离开你。凌妍那件事你明知道她要干那种事,你什么都不说,用她来替你做这种事。老牌子刷新漆,你也干得出来!”
旧事重提。
翻烂的老账本再盘也盘不出结果。
“自己翻过来。”她心烦意乱。
那种被藤蔓缠绕的窒息感再次袭上心头,岑让川终于明白,她烦的究竟是什么。
他满腔赤诚爱意,期待她能给予他同样的回应。
银清不是不好沟通,而是他要的自己根本给不了。
比如一片银杏叶。
银清会说她们初次在树下亲吻的感受,酱酱酿酿浪漫时光。他坐在树下又会如何思念她,铺下宣纸描摹她的面容,絮絮叨叨说起这棵树下曾发生过的一切美好。
而岑让川只会干巴巴描述它的形态如何漂亮优美,黄灿灿的跟金片压出来的一样。
感性与理智的极端碰撞。
她无法理解他的执念,他也无法接受她的凉薄。
于是,心中不安加剧。
他烧毁祈福牌,烧毁自己的自由,烧毁即将来临看不透的未来。
岑让川语气恶劣,银清攥着她的无名指不动。
他轻声问:“这个时代,成亲……是不是要送戒指?”
无力感涌上心头,她头一回在他身上感到挫败。
两人自始至终不在一个频道上,自说自话。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她怒了,拿着棉签下手愈发重。
“有……”银清总算肯放开她的手,食指却跟藤蔓似的在她指间绕啊绕。他也不喊疼,却微微抖着腰朝她蹭来,“我们结婚,我就乖乖听你话。祈福牌我会想办法,枷锁解开我也不怕我们不再联系。以后我赚钱养家,你上辈子留给我的我都还给你,赚的钱也都给你,你只要不说离开,天南海北我都随你去。你不喜欢我黏人,我……我再克服下……”
好小子。
绕这么一大圈居然是为了这。
岑让川牙都要咬碎了:“就为这个,你就把祈福牌烧了?!”
他不吭声,过了好半晌才说:“也不全是……她谋划这么久,我就算不卖给她,她也会找别人……”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了,你要怎么阻止?”银清反问,“她活着就是为了这一天。你说再多也没用,她又不是不敢把你也杀了……这不是看上你处处留情,拈花惹草,觉得自己母亲交给你比别人放心,要不然你也别想跑……”
“什么叫处处留情拈花惹草!”岑让川回过味来,背后一凉,“等等,什么叫我也别想跑?她想把我们那个村也烧了?!”
两个村距离不远,前些年出过类似的事。
都是一个地方的,如果起了杀心……
岑让川想起在平桥上遇到凌妍的那晚,藏匿于身后的冷光,从寒芒流淌下的血水,在脚边开出的花。
细枝末节现在细想起来,凌妍那晚应该已经开始动手杀人,在两村之间平桥上,应该是要进入她们村,要不然很难解释她为什么大晚上出现在那。
有些事越想越毛骨悚然。
岑让川咽了咽口水,有种劫后余生的后怕。
银清才不管她想什么,布满灼伤的身体主动挨近,拉着她的手抚摸自己每寸还完好的皮肤。忍得大汗淋漓,他靠着记忆去叼出藏在枕头下的金柱,那是她们上次在金库时用过的。
纯金实心盘龙柱被他当成寻欢作乐的器具。
银清叼着凸起盘桓龙身,含糊不清道:“你喜欢这个吗?用完还可以卖,但我觉着有点硬……”
岑让川:“……”
她还满脑子被杀人凶手放过后的五味陈杂。
看到银清叼着那根单看正经无比的盘龙柱,现在被他咬着,沾了点湿漉后变得……也是很五味陈杂的情色……
“不做吗?”怎么半天没动静?
岑让川真受不了他若有似无的引诱,看到他满身灼伤,压下快冲到脑子里的瑟瑟想法,板着脸重复:“翻过来。”
“要正面?”银清以为把她糊弄过去了,自动自觉翻转,将自己修长如箸的双腿贴在她身侧,沉下腰等她占满自己。
岑让川伸手把他嘴上叼的玩意丢到一旁,拿起棉签继续沾着碘伏给他消毒。
银清没想到她还惦记着这茬,顿时挣扎想跑:“疼!疼!不要再擦碘伏了!别管我身上的伤,我都这样了……啊!疼疼疼!”
“疼你还有感觉!”岑让川眼不见为净,揪过他衬衣遮挡。
她能感觉到隔着布料被逐渐濡湿的潮气侵袭,馥郁木香弥漫,闷在屋子里闻久了竟有些热。
“晾我这么久……”他小声抱怨,不舒服地动了动,“解开,疼~”
最后一个字喊得悦耳动听,配合低低沙哑音色,竟有宛若雨点垂落,漾开涟漪的无边水色。
岑让川这次真有点后悔以前想听他声音于是总哄着他出声,现在他使劲浑身解数引诱,真快抵挡不住。
她忍着不听他说话,闭上嘴也不搭话。
等到碘伏在伤口上干透,又取出烫伤膏给他细细涂抹。
“好凉……让川,不涂了,好痒。”
哪痒?当然是浑身痒,尤其是她触碰到的地方。
“又翻过来?你亲亲我我就翻过来。唔,亲下巴不算。嗯,喉结也不算。”
他绞着她吮吻,衬衣下欲念犹如枝条生长,将面料撑起海潮般的弧度,像寒风吹拂后微颤枝条。
“帮我解开,我不跑。嘶……这,你感觉到了吗?我在等你。”
银清引导她触碰冰雪化开后湿漉漉的床单。白玉脖颈往后仰去,葳蕤银杏叶被风吹开罅隙,满树白果,引导采果人采撷。
两人相拥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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