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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就是我那迷人的老祖宗》 190-200(第15/16页)
站着难道就不觉得腿软乏力?”
那几人本就等的就是苏榛,见她来了,也觉得自己应该表现得虚弱了,借坡下驴坐了下来,心道果然坐着舒服。
声称摔倒那俩也唉哟唉哟的想起身坐,直接被苏榛制止,还耐心地弯下腰询问:“两位客人可不能再乱动,敢问是扭到了,还是骨头折了?”
斐熙面色焦急,出声“提醒”:“苏娘子,他们应该就是扭到了而已。”
说完,又小声凑近苏榛,用不大不小刚刚也能被两个“患者”听到的声音叮嘱,“苏娘子,您可能不太懂商家的惯例。客人扭伤了买点药治治就成,这万一骨折了,咱可就麻烦了,搞不好得赔人后半辈子的银两!”
那俩人交换了目光,都有“眼前一亮”的神情。
恶人不怕蠢,就怕他突发的“眼前一亮”,俩大明白瞬间改了扭伤口风,声称有骨折嫌疑了。
当然,他俩也清楚等大夫来了一摸骨就得露馅儿,所以得速战速决,把这小娘子唬住,能骗多少算多少。
苏榛眼中“含泪”叮嘱,“那千万别再乱动,骨头错位挪动分毫,往后便是华佗再世也难医。”
说完,赶紧吩咐斐熙,“快取冰块儿来!冷敷能镇住瘀血。”
苏榛余光扫到两个“骨折患者”骤然煞白的脸,神色愈发“内疚”,“只是这寒冬腊月……贰位千万忍住。”
“冰块儿来咯!”
斐熙还没动,项松跟项柏到了,俩人肩膀上扛着冒着白雾的……这哪是冰块儿,简直是冰板……还腾着寒气!
俩人先把冰块儿丢在地上,便直接走到“伤者”旁蹲下身,“哪儿伤了?”
苏榛柔声:“这位小哥儿说是伤了膝盖,骨头坏了。”
项松二话不说,手掌径直按上声称伤了的膝盖,在关节处来回摩挲了几下,拇指狠狠按压膝盖外侧穴位,“骨折人”条件反射地抬腿踹,却被项柏一把钳住脚踝。
项松不动声色的看了苏榛一眼,不经意似的点点头,苏榛心中有了数:确实没伤。
项柏也已经跟兄长对过了眼神,二话不说,抄起地上冒着寒气的冰板,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既是伤了腿,得好好固定!”
一边说,一边就拿冰板压在“骨折人”的小腿上。
眼下这天气本就严寒,这“骨折人”方才躺地上也有一刻多钟了,浑身上下早就冷得不行。此刻冰板一捆,刺骨寒意瞬间穿透粗布裤管,那人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挣脱。
“别动!这是给你治伤呢!”项柏故意板起脸,手上却愈发用力,将冰板牢牢贴紧对方小腿。他扯过一旁斐熙递过来的粗麻绳,转眼间就将人腿脚捆成了个严实的“冰粽子”。
“你呢,你哪儿伤了?”项松又一本正经看向另一个“伤者”。
“说是胳膊折了,得一样打个冰夹板。”苏榛关切地替“伤者”答了。
“没,没,我没折,我就是……我肉疼。”那伤者赶紧结结巴巴否认。
“肉疼一样也得冰敷,好得快。”项柏懒得跟他掰扯,铁钳般的手指捏着对方胳膊,指尖顺着尺骨一路滑到手腕,“是这根吧?”
“伤者”打了个激灵,腾地站了起来摇头摆手,“我还是喝药吧,喝药快。”
“咦?我倒是记错了。”苏榛突然开口:“他方才说不是伤了胳膊,是伤了脚踝,是脚踝需要裹冰。”
“伤者”断然否认,“你这小娘子怎地胡说,我啥时候说伤了脚,就是胳膊!”
苏榛嘴角微勾:“哦,你没伤脚呀,那你躺地上作甚?”
围观人群中爆发出轻声哄笑,聪明些的都看明白了,这是个闹剧。人群渐渐往前推搡,有大胆的汉子凑到跟前,指着仍旧被按在地上躺起的“伤者”结霜的裤脚打趣:“兄弟这冰碴子,莫不是方才摔进茅厕里沾的?”
见火候也差不多了,苏榛正了形色,接过符秀才从窗口递出来的扩音竹筒,挺直脊背、认真开口:“诸位乡亲父老,今日是嘉年华开幕第一日。大食代上下可不敢有丝毫懈怠!大家且往地上瞧,每道冰砖缝里都嵌着新稻草。更不用说五步一铺的粗麻。如今正是农闲,稻草都要留着喂牲口,粗麻更是紧俏货。光是铺这些防滑物,就花了我们大价钱!”
苏榛的目光扫过人群中几个背着麻包的商贩,“诸位都是过日子的行家,草价麻价心里明镜似的。我们肯把银钱花在这看不见的地儿,图的是什么?”
苏榛眼中灼灼光芒:“图的就是让每位客人吃得安心、地踩得踏实!若真是黑心赚昧心钱,何苦费这功夫?”
说完,便转身指着闹事者,“可偏偏有人,踩着我们的防滑麻毡,却要诬陷我们地滑伤人!”
人群中响起此起彼伏的议论声,觉得苏榛所言还是有相当的可信度。毕竟也不止大食代,整个嘉年华里头都做了防冻防滑措施的。
虽说做了措施也不能保证完全没有疏漏,但瞧着那俩“骨折”伤者的无赖相,基本就也清楚真相了。
人群中传来斐熙小徒弟平生清亮的呼喊:“方才他们还在赌坊门口晃悠!”
这话如火星坠入干草堆,人群顿时炸开了锅,议论更多:
“敢情是赌输了来讹钱!”
“难怪贼眉鼠眼”
那俩“骨折伤者”面色青白,被围观者的嗤笑刺得愈发生气。
非说自己伤了胳膊的那个,还不断挥舞着胳膊冲着人群叫骂“少管闲事”。
声称伤腿那个,手脚并用挣开腿上捆着的冰板,脚踝冻得发紫了,却仍梗着脖子强撑硬气:“就算骨头没断,这冰把筋都冻麻了!你们大食代必须给个说法!”
“说法当然要给。”苏榛字字如重锤落鼓,“大食代,容不得宵小之辈泼脏水!”
言罢,她转身面向围观者,神色依旧沉稳且坚定,“诸位乡亲,今日之事绝非小事,关乎大食代信誉,更关乎咱们嘉年华后头十四日的热闹安宁。我这就报官,让官府来辨明是非。”
“报官?至于吗,小娘子,你们大食代也是打开门做生意的,第一天就扯上官司怕是不好吧。”人群中走出个灰衣人,声音大了些,吸引了苏榛的注意。
灰衣人裹着件半旧棉袍,套着件褪色的貂皮短褂,毛领同样也是稀疏黯淡,看得出本该是富贵人家才用的衣饰,但眼下倒像是急于充阔的破落商人,浑身透着股刻意粉饰的气息,并伸手指向几个捂肚子的,“那*吃坏肚子的总不能是装的吧?难道要守着人家进茅厕才肯认账?”
这话像根刺扎进围观者心里,从古到今都是如此,食品卫生的案子不好断。
苏榛早在灰衣人说话间打量了他,心道正愁不知道谁是主谋呢,这人还不打自招了,蛮好。
但她也不急,耐心听灰衣人把话说完,不慌不忙地接过丽娘递过来的锦盒,当众开盖,露出几枚刻着“大食代验”的印章:“这位客官既然说到查验,倒提醒我了。”
一边说,一边抬手示意围观者往餐车灶台上瞧,“若大伙儿不忙,有心跟着求证的,不妨去我们的每一辆餐车瞧瞧,打开最里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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