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反复死遁让男主走虐文剧本: 20、原著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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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琅提着心,感应着逐渐微弱的灵气,终于赶到了弟子舍。

    与她想象的争执吵闹不同,弟子舍里静悄悄的,只有她的脚步声回荡。

    “咚。”

    一声细微沉闷的声音响起,像是书卷滚落在地。

    花琅立马循着声音走近屋子。

    木门半拢着,她试探地扣了扣门。

    没有任何动静。

    花琅眯起眼睛,侧过头,透过缝隙看向屋内。

    屋子里,沾了墨的书册凌乱地散在地上,大片的碎瓷与残破纸页交杂,满地狼藉像是被妖风席卷过一般。

    歪斜的书案后面,隐约还躺着一个人……

    花琅连忙推开门,急急绕过书案,看向那人的脸。

    果然是失踪的燕容!

    燕容身体微微蜷缩,双目紧闭,两只手无力地垂落,摔在了瓷片上。

    而那枚碎掉的储灵石,正滚落在他指尖不远处。

    “燕容?燕容!”花琅俯下身,呼喊道。

    可燕容像是陷入了深度昏迷中一般,没有任何回应。

    花琅扶起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攥住他手腕一看,只有几道极细的划伤,还好没有割到血管。

    花琅松了一口气,将燕容手臂横搭过自己肩膀,半拖半拽,终于跌跌撞撞地把燕容扶到了床上。

    正松手,想看看他的情况——

    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燕容,感受到温暖的离去,反射性地向前抓去。

    花琅猝不及防被他拉住外衣,直不起腰,只能坐在床边微微俯身。

    “燕容,你醒了吗?”

    燕容依旧没有回答,只是手依旧紧紧拽住花琅不放,他的身体在寒冷下微微颤抖,整张脸白得可怕,透着冷到极致的青色,像是一朵被风霜折去的花一般。

    看这个样子,应该是寒毒再次发作了。

    花琅掰不开他攥着自己衣服的手,只能拉住他另一只手,渡去灵气替他缓解。

    随着花琅充沛的灵气压去他的疼痛,燕容似乎恢复了一些知觉,而他第一个动作,竟然下意识地向花琅的怀里挤去。

    直到头抵上了花琅小腹,脊背都弓起一道弧线,他才安静下来,沉沉睡去。

    凌乱的长发铺满花琅大腿,又垂下床沿。

    花琅一惊,连忙抽出一只手,垫在燕容头后,想将他挪回床上。

    刚刚放在燕容头上,就感到手心下传来极为柔软的触觉,却不像是头发。

    花琅疑惑地挪开手,低头看去——

    燕容的头顶上,居然冒出了两只微微耷拉的狐耳!

    狐耳背面是黑褐色,隐入头发的下半截可见红棕色的毛,内侧则是柔和的米白色,一看便知触感极好。

    花琅:……

    花琅:!!

    她惊得另一只手都忘记继续输送灵气了。

    直到燕容痛苦地趴在她腿上颤抖起来,花琅才回过神,忙给他输去灵气。

    狐狸耳朵是什么触感?

    她还从来都没摸过呢。

    花琅情不自禁地戳向燕容的狐耳,只觉得细密的软毛搔得手心发痒,指腹甚至可以感受到毛层底下微凉的皮肤。

    花琅摸了个够,意犹未尽收回手时,手上就多了几根柔软纤长的毛。

    暮春季节,是该掉毛了。

    花琅想到了什么,翻出今早在乌廷阕那里捡到的白毛,放在掌心,对比了起来。

    这根孤零零的白毛,在光泽与柔软程度上,都远超燕容的毛。

    花琅心里有了数,将这两种毛都收了起来。

    很快,花琅又被燕容身后鼓起来的一团外衫吸引注意力。

    会不会是尾巴……

    她紧紧盯着那片衣衫,好奇地探出手——

    !

    花琅眼前一黑!

    藏在她身上的煤球窜了出来,想要贴在花琅的脸上,花琅被它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撤回手,转而把它抱进怀里。

    遭了,忘记这家伙还在自己身上了!

    煤球在旁,花琅瞬间失去了干坏事的勇气。

    她心虚地将燕容的头挪回床上,掰开他不知何时微微松开的手。

    看他气息渐匀,情况好了许多,便鬼鬼祟祟地出了屋子,抱着煤球返回药田。

    药田已是空无一人,花琅不知道谢寒惊搬去了哪里,踌躇了一会儿后,她只能带着煤球先回了歧净峰。

    刚推开院门,花琅眼疾手快地把煤球往袖里一藏,喊道,“师、师尊。”

    莫竞鸿正背手站在树下,像是等了许久。

    “小七回来了啊,快过来,为师这里有好东西给你。”莫竞鸿转过身,向花琅招招手。

    花琅走了过去,就见莫竞鸿翻出一卷书简朝她递来,她眨眨眼睛问道,“师尊,这是什么?”

    莫竞鸿正色道,“这卷书简记载的是音御术,此术与天疏笛共生共存。数十年前,你师姑于秘境中意外获得这两样物件,可惜她始终无法奏响天疏,临终前将它们交予我寻找笛主。既然小七能得到天疏认可,这册心法为师也应交予你了。”

    花琅闻言一愣,恭敬接过书简。

    书简微微泛黄,边角已经有了磨损,花琅只觉仿佛有千斤重一般。

    她郑重道,“多谢师尊,徒儿一定会努力的,必不辜负师姑遗愿。”

    莫竞鸿神色松动,露出笑容,“这么严肃做什么,无需有什么负担,天塌下来还有师尊扛着呢。”

    花琅心头一暖,重重点头。

    接下来几日,花琅便静心研习起了书简内的功法。

    她发现,运转音御术的同时使用天疏,果然招式精巧不少,乐声中蕴藏的灵气亦突破不少,将曾经的灵气比作是一条江河,那现在就是一望无涯的冰海,若是继续修习下去,曲中威力必然不可估计。

    直到论道会开启,花琅都没能抽出时间去找谢寒惊,煤块便每日挂在花琅身上,陪她一同练笛。

    论道会。

    花琅坐在台上百无聊赖,看着底下乌泱泱的头发呆。

    她实在是太无聊了!

    本来以为论道会能学到什么东西,结果发现这东西简直就是修真界的boss直聘!

    开场先是互相恭维,随后就是世家代表介绍自己家族和画大饼。

    中州虽最为繁盛,但却没有什么门派能够长久立名于此,这么多年来,也出现过几个颇有声望的宗门,但不出几十年,都因各种原因纷纷衰败下去。

    反而是世族长立几百年,每年都会向东南西北各大宗门招揽修士,长期如此下去,有些世家的势力甚至超过了宗门。

    就如乌家,门下修士已有上千人,个个都是宗门里的天之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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