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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美人阿怜[快穿]》 140-150(第3/20页)
神经紧绷,解释道,“这个时辰了,我还以为是崔家妹妹来访,所以未曾注意衣着,还望官家恕罪。”
也不知赵寅是信了还是没信,负手越过她往屋内走去,“去里面说”
阿怜心里骂了几声,眼神示意莲月来把门开着,却听赵寅吩咐道,“苏思福,外头冷,把门关上”
她的心一下便悬了起来,看着赵寅的目光发着颤。
赵寅在摇椅旁停下,掀开缀着流苏的红布巾,回首看她,“这是你给谢琅备的生辰礼?”
“是”,她小心回着,咬着牙伫在门边没动,胸膛震得隆隆作响。
她与谢琅的事从未在赵寅面前泄露过半分,怕的就是他突然发难,毕竟赵寅一直有让她进宫的打算。
赵寅眸光微闪,手指拂过冰冷的弓身和盔甲,沉吟道,“犀角弓,护心甲”
扫视完其他物件,赵寅忽抬头盯着她问,“这么齐全,难道你知道他想去北疆?”
“他想去北疆?”阿怜面露疑惑,实则背后已紧张到出汗,“可真是巧了,我也是才知晓。送这些不过是因为击鞠时见他喜欢骑射,便投其所好,准备了这些。”
“这犀牛角和护心镜十分难寻,工艺也出自名家之手,需花一番狠功夫。”赵寅意味不明的笑着,“看不出来啊,区区一个生辰礼,你竟这么上心。”
“表弟金尊玉贵,什么好东西没见过,”阿怜僵着脸解释,“我自是要送一些能入他眼的东西。更何况,从前在英国公府时他对我多有照顾……”
“哦?怎么个照顾法?”赵寅打断她的长篇大论,逐步逼近,眼神阴暗,“我倒是不知,你也会有这么多话的时候”
他将她困在了门板上,阿怜抵住身后的门,脸已苍白得不成样子,慌乱之下忘了尊称,呼道,“你要做什么!?这是在崔府!”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捉住她手臂,凑近她耳侧低语,“如果我真要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有拒绝的份?”
“如实告诉我,你心悦他?”
“我只把他当表弟!”阿怜仍旧在嘴硬。
“呵”,赵寅勾起嘴角,阴测测道,“今晚在英国公府,裴老夫人、英国公夫人,连同皇后,都向我求赐良缘”
“右丞家的嫡女爱慕谢琅已久,我自是美满成全”
“你猜猜,对这桩婚事,谢琅怎么说?”赵寅微微拉开距离等她反应。
阿怜抖着唇,如同被卡住脖颈的鸟雀,僵硬摇头,“我……我不知道”
“他抗旨不尊,说他已有心悦之人,与她情意相通,只待明年回京便能与之成婚”
“待问及是谁,他却又闭口不谈了”
“众人皆知,他对他的表姐痴心不改,而他的表姐只顾着做生意,心如磐石,难以动摇……可事实当真如此吗?”
他手上的力道渐大,掷地有声地诘问,“你不愿意入宫,就是因为谢琅?”
见阿怜死命摇着头不认,赵寅松了手后退两步,勾起一个莫测的笑,“现在不承认也没关系”
总会有认的时候。
赵寅磨着牙,堪堪维持昂首挺胸的得意之态,忽略心中弥漫的刺痛,推开僵立门前的她,带着苏思福匆匆踏雪离去。
“小姐,小姐,没事吧小姐”,莲月进门来抱住她,方才门内激烈的吵嚷将她吓得半死,比阿怜哭得还凶,“要不我们跟老爷说一声,早点动身回去吧,这里实在是太过凶险了,我们再也不要来上京了”
阿怜亦劫后余生地抱住莲月汲取安慰,刚刚赵寅的逼近和威胁之语在耳畔萦绕,她眉心紧锁,声音颤得不成样子,“现在积雪未化,不便赶路。等外祖回来,我们就去把这事告诉他,等路况好些,我们就启程回江南去”
眼下自身都难保,她已经无法承诺谢琅与他同去北疆了。
晚上谢琅翻窗进来时,虽然知道他在生辰宴上受了委屈,却也无力安慰,心中愧疚复杂,只任他抱着疏解。
“表姐为什么不来看我?”他咬着她的耳朵埋怨,身躯结实可靠,动作却急切不安,“向来只有我找表姐,没有表姐找我的份,表姐对我的情意到底有几分呢?”
“我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赵寅的车驾离去,”谢琅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表姐是因为他才不来的吗?”
阿怜闭目解释,“我不去,是因为姨母不想我去,没有旁的原因。”
英国公府要给谢琅和右丞嫡女拉红线,自然不想她去搅和。
“可我想你来,表姐难道就不能为了我冲动一回?”谢琅扣住她的肩膀,眼眶红润显然有几分失去理智,“你有了新欢,我就变得不值一提了?”
“这一个月,他明里暗里来了崔府那么多次,你们……”
“谢琅!”阿怜高声打断,“你在怀疑我?”
她早已为了他冲动不知多少次,赵寅这个天大麻烦也是因他而起,唯有他是她来京后节外生枝的部分。
“你为了他吼我?”谢琅不可置信地摸了一把眼泪,“要是你们之间真的没什么,有什么不能问的?”
他控诉完不等她反应就来亲她,剥去阻碍,压住她乱挣的腿和手,与她亲密无间地磨合。
“停下,谢琅你停下!”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如同螳臂当车,只能任他摆弄。
微微的痛意传来时,她哭着喊,“你要是进来,我恨你一辈子”
谢琅似被她这句尖锐的话唤回了理智,浑身僵硬,像是一块重石压下来将她抱紧,半晌才颤抖道,“对不起,我……我是个畜生”,而后飞快地起身收拾衣服,翻窗逃走了。
窗柩吱呀作响,蜡烛芯燃尽熄灭,阿怜怔怔地睁眼落泪,缓了许久才将被子抓来,盖住了冰冷的肌肤。
……
“什么事?”现在对着赵寅,她只留毫不掩饰的排斥和冰冷。
自那夜后,谢琅再没来找过她,许是羞于见她。
而因为将受赵寅胁迫之事告诉了外祖,赵寅也许久未见了。
可耐不住赵寅脸皮厚,不被允许进入崔家后院,就坐在会客大堂等着,派人知会她前去一叙。
“现在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赵寅没直白回答,绕着弯消磨她的耐心,“不过这一面是一定要见的”
她抬脚欲走,忽听赵寅高声道,“你知道谢琅现在在哪吗?”
周遭侍奉的少许家仆均将头低了下去。
见阿怜驻足回头,赵寅忽摇头一笑,“看我从前说过什么”
“在哪?”阿怜攥紧了手指。
“他在百花坊,最上等的包厢”
百花坊,上京最大的秦楼楚馆。
“可要随我一同去看看?”赵寅优哉游哉朝她走来。
谢琅虽嚣张惯了,却不是风流随意之人,追在他身后的人多如过江之鲤,他若真想那事,不用去那等地方,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
赵寅见她表情凝重,却未痛心伤神,料想她已察觉到异常,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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