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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美人阿怜[快穿]》 130-140(第16/17页)
“什么变数?”谢琅离了座椅,蹲在她身前,眼里是多加忍耐的焦急和不安。
“……”
事关他的生母,她心中烦乱,不知该如何开口才不显得挑拨,于是倾身堵住他的唇,“等你今岁生辰之后再说好吗?”
谢琅眸光闪动,闭眼压低她的脖颈,唇畔轻轻咬她,力道逐渐加重,似在发泄着内心的不满,又不忍伤她,咬过之后便是轻柔的吮吸安抚。
分开后他抵住她的额头叹道,“表姐已与我如此亲密,就不要再想着嫁与旁人了”
接着不等她答,就将她抱起往室内去。
他修长的指解开衣袍系带熟练地往下探入作怪,眼眸紧盯着她神色的变化,撑在床榻上的手臂紧箍着她。
“有谁能比我更爱表姐?有谁能比我更懂得如何让表姐欢愉?”
一晌贪欢,醒来时已是月上中天,谢琅在她身后紧紧抱着她。
阿怜在他怀中小心转身,见谢琅呼吸急促,眼眸紧闭,额间布着汗,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场面,低声呢喃着,“不要走”,心里忽一痛,遂扑进他怀中与他赤诚相贴,轻拍着他的背回应道,“我在,不走。”
第140章 国公府表姐(十四)“是我救了你,不……
“我是她姨母,又不是她仇家,那孩子不愿意,我也不能强逼
着她入宫啊!”
面对裴老夫人的询问,崔瑛无奈之余,心里还带着点气,话语间不由显得有几分冲。
无论是行事越来越有失体面的大女儿,还是亲自找到她院里来突兀开口的婆婆,都拿她当传话的中间人,一个不小心,两边都讨不着好。
自那日送走姜怜后,她就没一天是睡了个完整觉的,点了安神香也无用,反而越发头痛得厉害,只能吃药缓解。
“现在父亲常叫她去府中陪伴,万一她受不住压力跟父亲诉苦,我该怎么办?”她忍不住向裴老夫人抱怨,“父亲为人刚正不阿不留情面,苛责起人来,那阵仗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催得这么急,可曾为我考虑过?”
自夫君离家以来,府中上下都是她在操持,人际往来也多有劳累,想来想去不由委屈地落下两行清泪,也没去擦,就由着裴老夫人看清楚。
裴老夫人满脸难色,忙宽慰道,“你是我的儿媳,若亲家责难,我自会护着你,哪会眼睁睁看着你受苦?”
只是她仍没放弃,长长叹了口气,又试探着问,“当真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崔瑛没答,只掐住眉心止了泪,挥手屏退为她揉肩奉茶的丫鬟。
待她们都退出去,将门关严实,崔瑛才叹着气对裴老夫人道,“玫姐儿在马场时就私下派人来问过我,因那孩子早早表明态度,我就直接回绝了她。”
“现今玫姐儿已找到合适的人选替代她,不再多问此事,怎么偏偏您又来旧事重提呢?”
忆起裴老夫人来找她的时机,崔瑛试探着问,“难道是昌愿寺的住持给您说了什么?”
这回是裴老夫人没答。
见她垂眸将手中佛珠转得愈发快,崔瑛心里已明了几分,语重心长道,“其他下作手段我用不了,一旦败露,丢英国公府或崔家的面子事小,致使府内外亲人不睦,反目成仇事大。倘若公公还在世,也定不允许我们这么冒险。”
“依她的性子,若您将事情原委完完整整地告诉她,或许还有几分可能。儿媳是真没法子了。”
……
临近岁末,任期满的转运使和考课优异的州府官员便开始前前后后地往京城赶,只待面圣述职后平调或升官,最好是能留任京城,其次便是调往富庶之地,再不济也能结交些京中人脉,提前得知朝中的动向。
虽然大梁历代严禁地方官与京官结党,这最后一点难以拿到明面上来说,但既然身在上京,私下里打交道又岂能完全避免得了?
尤其是那些在京中早有亲眷的,哪个不是挣破了头想要留在京中,以期往后不再与家人天各一方。
英国公府的二娘子谢窈便是其中之一。
她于两年前嫁给了林培书林转运使,新婚后不久便随夫离京,这次早早递了信回来,说正在筹备回京的路上,约莫十二月初就能到,恰能赶上给小弟庆贺十九岁生辰。
收到信的崔瑛久违地展露笑颜,趁着这股喜气整顿精神,亲自到临湘苑,给阿怜送来了鎏金手炉、披风、皮领等冬日的一应用具作为歉礼。
没了裴老夫人压着,她拉着阿怜的手委婉道明事情始末。
“在这个位置上,许多的事我没办法一口回绝,好在你是个有主意的,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为旁人三言两语所动。”
“这次是姨母不对,看在琅哥儿和父亲的份上,你就原谅姨母,好不好?”
阿怜一个借住的小辈,自然是顺着她的话体贴回复,消解她的忧虑。
可待送她走后,她却起了搬离英国公府的心思。
她是真没料到,二度想送她入宫的竟然是看起来和蔼可亲、不问世事的裴老夫人。
裴老夫人信佛,那日在昌愿寺又专找她回去问了好些家中的事,她大概能猜到其中原因。
对这种事她向来半信半疑。好的信得多些,图个开心吉利;坏的却疑心多半有人授意,否则寺庙为何平白无故得罪香客?
只是裴老夫人辈份高,无论此事是否人为,她继续住在这,保不齐今后生出什么事端。
至于搬去哪里——
崔府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就是谢琅那边还需好好商量。
阿怜倒在床上看着头顶的床幔发神。
她一时想不到该如何跟他开口,又不忍先行搬走,待他追上来问时随意扯个谎搪塞他。
一拖再拖,竟拖到了同他入宫赴宴的这日。
本下定了决心,宴会过后就与他说明白。
可事情与她预想得出入太大,在她发着烧躺在崔府的客厢房被莲月喂药喝时,仍觉得恍惚不已。
自那次宫宴后,好多事已不是她一人能左右得了的了。
……
本是谢皇后办的宫宴,虞美人却不请自来,言语之间的挑衅意味听得她心惊胆战,谢皇后竟也由着她说,只是神态颇为烦躁不耐,似乎不将虞美人的叫嚣放在眼里。
若只论身份,虞美人之父只是个地方官,因她获宠,一年前刚举家迁入京城,确实是比不上英国公府的气派,可若论荣宠,谢皇后如今却远远不及虞美人。
虞美人自顾自说了好些话,忽顿住冷笑了几声,快步逼近抽出一匕首,说着什么要谢皇后为她孩儿偿命之类的话。
后头的场面她是听莲月说的,只因她当时站在亭桥上,被惊叫乱窜的人群撞进了水里。
她长在江南本会凫水,可初冬的湖水太冷,衣衫吸了水,一直往下沉,她拼了命地往上游,却离水面越来越远。
肺部的空气被挤压,她的四肢麻痹而沉重,眼前逐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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