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阿怜[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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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嬴昭目光幽幽,盯得文官内心七上八下时,终于开口,“坚守礼教固然是好的。只是如今天下混战,你们着实不该揪着这些小事不放。”

    文官脸色一白,他年岁已高,论冲劲确实比不过那些放眼

    天下的年轻人,论资历却排得上前几,此番进言是想一展文臣风骨,谁知君王并不买帐,虽未指名道姓,却送出一顿明晃晃的讥讽。

    最终怜夫人是迁了宫不错,可那个坚持进言的老文官也被贬了官,落了个没实权的闲散之位。

    北宫宁馨殿。

    阿怜正带着嬴珵临摹字画,突见嬴珵停笔抬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嬴昭长身玉立缓步前来。

    “去吧”阿怜笑着拍拍嬴珵的背,他这才撂笔,下了小几朝嬴昭跑去,“王兄!你来啦!”

    嬴昭架着他的胳膊将他抱在臂弯,继续朝阿怜这边走。

    那番熟悉亲昵的态度加上身型的差距,乍眼看去,说是父子也没有半分违和。

    嬴鱼和嬴炜都进了军营历练,他虽给了两人封地,世禄却要靠军功来换。

    至于嬴珵,就算到了年纪嬴昭也不打算让他进军营。

    如父王所言,让他这辈子做个闲散快活之人就好。

    他的目光从嬴珵胖乎乎的脸上挪开,看向穿着粉裙眼波潋滟的阿怜,长睫几不可查地微颤。

    年少时期待的画面就这样成了真。

    她站在殿门,满眼含笑,毫无排斥地迎接他,再没有旁人看着,或是拦着。

    他将嬴珵放在地上,站直后问道,“宁馨殿住着可还习惯?”

    阿怜知晓迁宫一事后,便明白此事少不了他在前朝周旋,心中感激溢于言表,“当然习惯。宁馨殿比凝香殿还大上不少,殿内各种事物一应俱全,简直再好不过了,我和珵儿都很喜欢。”

    嬴珵懂事,知道两人有话要说,自己跑到外边去玩。

    阿怜忙冲他背影道,“跑慢点,记得回来用晚膳!”

    想起嬴昭还在一旁站着,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转身回到桌前坐下,嬴昭步步跟着,见她喝茶,他也拿起茶水来喝了一口。

    心里虽感激居多,单独与他相处时,阿怜却仍有些不知所措。

    三年没见,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忽想起从前在兰台围炉煮茶,“我这里的茶清淡,味道不如王上煮的茶好喝。”

    听她这么说,嬴昭煞有介事地又品了一口,赞道“不错,清香回甘”,忽又想起什么,抬头看她,“怜夫人还没喝过我煮的茶吧?”

    确实没喝过,那时在兰台她怀着嬴珵,喝的是红枣汤。

    这下出糗了,阿怜顶着尴尬掩饰慌乱,“确实如此。”

    “对了,敷洛呢?回宫这些天怎么不见她?”她焦急转移话题。

    嬴昭睫毛微垂,“她没进宫,在丞相府。”

    “哦,我还以为你们……”阿怜脸颊烧红,实在说不下去了。

    好在嬴昭似乎看出了她的窘迫,适时提出告辞。

    离去后不久,就有人送来几只矮胖瓷罐。

    领头的侍中弯着腰笑脸相迎,掀开其中一只的盖子对阿怜道,“怜夫人,这是王上专门吩咐送来的茶叶,说今后要什么您尽管提”

    阿怜认出来,这是当初洗心亭初见公子昭时跟在他身侧的那个侍中。

    “你叫什么?”

    侍中腰更弯,恭敬道,“奴名禹礼。”

    阿怜点点头道,“有劳,代我谢过王上”

    ……

    宁馨宫的日子平淡悠闲,嬴昭不时来探望他们,一转眼就到了秋猎的时候。

    也是秋猎时阿怜才发现,嬴昭后宫空荡,子嗣更是一个都没有。

    他的父王在他这个岁数时,他都快满五岁了。

    压下心中惊讶不表,等一众秦国宗亲贵族的郎君吹哨骑马奔向树林,阿怜才下了看台找兰妫谈论此事。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嬴昭一个眼神,禹礼就悄摸跟了过去。

    按照旧例,王储十五岁时应由通晓人事的侍婢教导敦伦之事,可当初除夕宫宴闹得太大,嬴昭被关进兰台,嬴煦紧着怀有身孕的她,把此事忘的没影,负责此事的宫人也不敢擅自行动。

    兰妫一脸惋惜,“或许是耽搁了,王上一直对女子兴致缺缺”

    夜幕初上,众人围坐篝火旁,白天猎来的鹿肉被烤得滋滋作响。

    瓷白的脸在火光照耀下越发妖冶,那双狐狸似的美眸只轻轻一撩便叫身子酥了半边。

    嬴昭深吸一口气,又仰头喝了一碗鹿血酒。

    阿怜同其他女眷一样早早离席,回到营帐时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随嬴昭去齐国的客卿元博。

    得知元博来意,阿怜心里本就愧疚,一口答应下来。

    去往嬴昭营帐的路上她才后知后觉有些忐忑。

    嬴昭尊敬她,待她和珵儿好,是因为他父王的叮嘱,如果她干涉他的私事,他还会是一副好说话的态度吗?

    营帐外有卫尉军守着,见阿怜靠近,眼珠盯着她移动几秒又回归原位。

    王上待怜夫人不同,他们便不阻拦她的靠近,却因此时帐内的情况未去通传。

    阿怜的手刚摸到门帘,就听帐内传来断断续续低沉的闷哼。

    她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一时僵住脚步,震撼之下完全忘记了反应。

    风吹帘动,门帘缝隙里不时透出一抹艳色裙裾。

    曲腿靠在榻上的嬴昭喘息着闭目,心底刻意去忽略,身体反应却诚实得惊人。

    一声压低的绵长叹息过后,鼻尖传来若有若无的麝香味。

    阿怜耳廓烧红如烙铁,仓皇后退几步,刚想装作无事发生悄悄溜走,就听卫尉军向里禀报。

    她瞪大眼睛看向那目不斜视的卫尉军,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没眼力见,陷她于如此尴尬境地。

    “稍等片刻”,嬴昭略迟钝的声音从营帐传出,他似乎也十分意外她的来访。

    阿怜越靠近床榻,麝香味便越浓烈。

    嬴昭方才应该是在整理衣着,匆忙之下,衣领略微敞开,露出一片泛着水光的皮肤。

    她的目光不可抑制地往上。

    突出的喉结,汗湿的鬓角,冷沉的凤眼微眯,似是私事被人撞破有些尴尬和不悦。

    她几乎可以想象得出那个时候他喉结滚动的模样。

    她也不知她为何会想到这些,或许是嬴昭平时太正经守礼,今夜的事对她的冲击过大。

    “怜夫人何事?”

    “我,我听说你后宫只有两个夫人。”,阿怜磕巴了一下,讪讪开口。

    “对,两个魏国来的夫人。”嬴昭回她,等着她的下文。

    阿怜脑子一抽,问道,“方才那种事,为何不找夫人来?你至今还没有留下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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